啊……顿时下体温热的淌出泊泊热液。
这一声多煽情撩人,盪入耳膜的音浪顺势撩起他身上的血液亦更为亢奋,随之舞动身上的每根神经在她身上更加狂乱的四处游移。
不安份的手在抚摸过她身上的每寸雪嫩肌肤後,终於找到暂时驻足的地方,停在她胯间隐密角落摩娑著她那两扇娇豔花蒂,指尖沾上她的滋润不由得被吸引的往内深入,往密穴更里面挑逗抽弄。
只是两根指头,随著他的递送,她兴奋的扭动身躯兴奋地发出呓语般的呻吟,嗯……嗯……听得他的心酥麻难耐。
好像感受她的需要,他的唇快速由胸部滑过她的肚脐,经过那丛茂盛乌林,来到不断汨汨流出淫液的洞口。
她微仰著头,神情迷离的享受胯间那一阵阵酥麻,舒服的吟唱著淫语,每发出一道低吟,他舌尖的搅动就更加激烈,教她怎能不爱呢?所以她不断诉说:我也好爱你,也爱和你做爱,更……爱你的身体……
更爱你的身体?他误以为听错的从她双腿间猛然抬头,笑言,爱我的身体?
没听错吧!既然她爱他的身体,他更该满足她的需要,迅速脱下衬衫,高兴的褪下裤子,脸上暧昧的笑容更深,深得挤压出眉间的皱摺。
爱的是这个吗?他笑言,指脱光衣服在下腹硬挺的雄风。
她开心的笑出来,露出难得的灿烂笑靥,你怎满脑子都是色情,不像之前认识的你,我的意思很单纯的。
怎麽单纯法?男人到了这种节骨眼都只会用下体思考,难道不是?他往她身上趴,硬物刚好抵住她的双腿间的潮热带。
她努努嘴,敲了敲他混沌的脑袋,满脑子淫秽,我的意思就跟你的意思一样嘛!她的表情露出你一定要追根究底,我却答不出来的苦恼。
跟我的意思ㄧ样,那就是这样了……他边说边滑入她的身体,瞬间硬物被肉壁挤压的快感让他猛力的扭动臀部上下推送抽出几回。
嗯……啊……他的抽送让她闭起双眸发出呻吟,下腹内不自主的紧缩包覆他。
他以为她兴奋的呢喃,更加卖力的表现。
在愈来愈快的撞击中,她的呻吟变成一种折磨的煎熬,下体痛苦的突然喊道:不要……她急促的喘著气,推开他的身体,全身痉挛的抗拒那根捣棒的侵袭。
他被她反常的反应惊吓得停止动作,怔怔的凝视她。怎麽了?
她像突然回神般嗫嚅说:我……我……突然感到恐惧。恐惧什麽?这种惧怕如同一股排山倒海的巨浪几乎将她吞噬。
怎会这样?他的脸色顿时诲暗,难道是那件事的後遗症,可是刚开始还好好的,怎会半途如此?他心存疑惑,还有忧心忡忡,难道那层阴霾已深藏在她的心底,就像在这种时刻就会不声不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们之间形成无法抹灭的伤痕。──这後遗症太可怕了!
我不知道,我感到阴道有股像钢铁般刺痛的感觉,让我痛苦难耐,那种感觉很差劲,很痛,让我觉得像一种酷刑。想忍住却怎麽都忍不住的痛──
他不愿相信,难道她排斥性交,因为阿南和阿林对她的暴行?可恶!始料未及,张文惠竟是个蛇蝎女人,就算他错在先也不该自己任用酷刑危害他人的身心健康。话说回来当初没有期望她跟著他安身立命,不会有这件事发生;既然和她同居,就不该再招惹蒋姿芹,让她身陷危难,怪都怪他贪婪无厌,对爱情心不死,害了大家。
他不相信他们不能克服──
我们再试试,别胡思乱想。看著我,想像我们正愉悦的作爱,你就不会害怕了。他说,心却开始淌血。
她点点头,不想让他失望,穴口却紧张的紧缩起来,乾涸的像抽乾水的沼地。
这回他更小心翼翼的进入,看著我……
她睁大眼凝视著他,目不转睛像等待医生内诊般令人排斥又恐惧的心情。
他的肉茎缓缓的推送摩擦著她的阴壁,乾燥的令他感觉皮肤摩擦的疼痛感,他抹了一口唾液,不敢过於刺激,缓缓的抽出好像不敢摩擦到她的伤口般缓慢柔和,她跟著他的吐纳调节呼吸。
很好啊!没事!他觉得。怔怔的望著她紧绷的神情,此时此刻并没有异状,方才应该是她太过敏感,或许脑海突然泛起那狰狞的一幕,所以──反感。
他安心的俯身吻她紧张紧抿不语的双唇,你看,没事,现在不是好好的。下体被她的身体紧紧吸附著,慢慢抽送的缓慢刺激让他好想射出,……试试快一点……
语落,他瞬间加快马力,随著他快速的抽送节奏,精囊不断拍击她的阴部,肉茎用力捣著她的下腹,阴穴里因恐惧忘了分泌润滑,乾燥的肉壁让她愈来愈疼痛难耐,不自觉得想夹紧双腿,不知为何他竟然都没感觉她的乾涸,依然沉迷的不断推入送出。
她不想坏了他的性致,强忍住痛楚咬紧牙根和他做爱,明天就要暂时分别了。
直到再也忍不住终於气喘吁吁说:好乾,我觉得会痛,好像破皮了。
很乾?不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