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拥著,好像怕松手人就溜走了。
为何是,却总是那麽虚渺不切实际呢?
堵上她樱红的唇,灼热的唇瓣激烈摩娑,他很後悔很後悔,让她回到黄文雄身边让他折磨她,这样的下场都是他胆怯的过错,该当何罪?
怎样弥补?他心里还没有谱,但是他一定会让她幸福──义无反顾!
这回他的信念更为坚定。
她没打算回去了,就像他也没打算放她回去一样,两个人的心……不只是心,连躯体都牢牢的相连……
他一手扶著方向旁开车,一手搂著她,一刻都不想分开。
进了汽车宾馆两人八爪迫不及待的剥光对方的衣裳,炽热的吻像黏稠的水蛭光滑的爬满全身。衣物从房门口一直延伸到床沿,狼狈的就像,就像正交缠在床上弄乱床褥的淫乱──
好想你,想得发狂,想念你的每寸肌肤。他疯狂的吻著她的脸颊,一路滑向她的颈项,含糊说:连作梦都梦见跟你做爱。
他啧啧的吻著散出香氛的雪白娇躯,由颈项滑落在她坚挺的乳尖逗留。
我也好想你……她沉醉在爱抚下,不自主的仰起头性唇微启,双眼冥闭,微微张开双腿,好像正期待著他的进入。
捧著她胸前久违的浑圆嫩乳他饥渴的像过载的水库般急著泄洪,硬挺的下体不断往她身体深处抵著。
嗯嗯……她发出低吟,私密处似乎有一股热流溢出。
还有去看医生吗?他还记得她上次的反应,所以纵使现在急著想进入也不敢轻举妄动。
看了两次就没去了。躺在他身下她幽幽说著。
为什麽?他惊愕,怎不继续治疗,也失望,若今天又不行,他……他……唉!
她垂下眼睑眼神不敢和他交集,就算我不行,黄文雄也不会放过我,他会强迫我。
你……他似乎感到自己被背叛了。可是脑筋一转他马上原谅她了,谁叫他们还是夫妻。都是我不好。
也不知为什麽,从过去到现在每一次他都让我认为他在强奸我,就算生了三个孩子,那种感觉不曾减少过。现在他每次找我行房,我都将身体和灵魂抽离,像一具尸体死气沉沉的躺在床上任他摆弄,其实一点感觉都没有。
真的,那我给你什麽感觉?他用下体抵了抵她跨间的湿热处,在穴口轻轻搓著。
啊嗯……你有时很坏……她娇嗔的咬了一口他肩膀厚实的肌肉。
哼哼……他似笑非笑的轻哼,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俗话不是这麽说吗。
她装娇怒,往他胸前敲打了一下泄愤。我才喜欢坏男人,我喜欢温柔的男人……
这个时候不能温柔,你会不喜欢的。说完他用力地将肉茎往流出热液的深穴捅入,真的一点都不温柔,却让她发出一连串舒服的呻吟。
啊……嗯,你干麻这麽用力。突然的刺激让她有点招架不住,连自己都可以感觉身体隧道更为湿润。
嘿……他笑得淫秽。担心你对我没感觉了。
胡说,才不会。跟他做爱的感觉真的很好,要不是遇见那些人渣她才不会对性感到反胃,相爱男女的交合原本就是世上最美好的体验。
真的……试试……他吻著她性感的双唇,下体缓缓的抽送,好像怕弄痛她似地缓慢进出。
随著他慢条斯理的推送动作,她开始像条轻盈的水蛇摆动身躯磨蹭他的胯下体热。
他发现她已经没有上回反常的反应而是附和著他的动作,高兴的加快动作,瞬间肌肉拍击的声音宏亮的开始在四周发出节奏。
嗯……嗯……她沉醉的眯起眼睛弓起身子,双膝敞开享受他的伺服。
突地,不知为何脑海里竟然浮现白天黄文雄跟那位越南新娘交媾的画面,黄文雄双脚跨在女子的後庭上抽出又狠狠进入的动作。一脸狰狞看著自己饱涨的肉茎埋入女人的身体,眯著鼠目又直挺挺的将肉茎抽出露出体外,一遍一遍重覆,眼神亵玩的简直像只充满淫欲的禽兽。双手像捏面团般搓揉著她趴挂在前胸的双乳,还不断拉扯女人硬得黑红的乳头,女人一面呻吟还一面咒骂:
你这麽用力是要扯下老娘的乳头吗?
他不满被骂回嘴:老子就想咬下她,可是现在我正在忙操你的屁股……他更用力的拉扯她的乳头,瞬间双峰的嫩肉像橡皮糖被拉得斗长又弹回去,女人大叫一声。
死鬼,你不会痛,我会痛。她趴著气愤的腾出一只手揉著被扯痛的浑乳,尾臀却依然兴致高昂翘得老高让肉棒不断抽插。
所以,做爱这码子事无论是谁还是得适逢敌手,才能做得淋漓尽致,才享受浑然忘我欲生欲死的感觉,就像黄文雄配那个越南新娘其实还不赖!
想到这里她轻轻的笑出声。
喔──竟然不专心。被他发觉了。他伸手捏了捏她的嫩乳,用指头夹起入乳晕往嘴里送,滋滋称道:真好吃……
她抱著他的头发痒的嘤嘤笑说:不可以咬我!
听她这麽说,不是此地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