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已贵为一坊之主的珍珍姑娘,是打定主意要与万春花房拼个透底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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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豪赌
春少不高兴,後果很严重。
七里长街,花飘满地,万春出行。
也不知是从哪里寻的念头,春景兰弄了十辆花车,装点成美轮美奂模样,定时让院中姐儿倌儿们的上去巡街演出……这样的吸引力,绝对是空前绝後的!红花坊的小打小闹怎比得上万春这样的财大气粗?只一日的花瓣遍洒便能耗去千金,更何况那些个来来回回参演的美人儿们。其中除了万春本有的人员,竟还有外聘的其他青楼绝色。
世人皆知,春少是不会亏著旗下姑娘少爷的。
“景兰,你这般大手笔,怕是十年八年也赚不回了。”基於彼此间的友谊,邬少觉著应当提醒下这位脑充血导致出手太过奢华的哥们儿。
“思为,你真是小瞧了为兄。”摇头晃脑地理了理金线绣花的华服,春少不为所动,只让何子继续安排後两日的巡游事宜。
“景兰……若是万春跨了,你可不许把我的小婉儿给人。”想了想,思为开始做起了最坏打算。
“思为,你当真不知,此次巡游,万春是盆满钵满入账的。”挑了挑眉,春少终於舍得从百忙之中拨出三分空闲瞧他一眼了。不过,这“盆满钵满”四字,却是让邬少极为不信的:“景兰,你日复一日耗费巨资,怎会还有入账?还盆满钵满,我怕是得典当宝贝才能度日吧?”
“那可得多亏你家小婉儿。”基本上,春少并不太在意这位好友兼合夥人试图独占他旗下某妮子的心思。宝玉都舍得给了,若是他拦著阻著,怕是兄弟也没份儿当了呢!反正人家婉婉也摆明了不把男人放在眼中,春少这个当台前老板的,自是乐见好友吃瘪。
“关婉儿何事?”心道不妙,向来为人和善的邬少,也紧张的上前揪了揪春少衣襟。
“豔名远播的婉儿,让奸商於陵都砸下重金,旁的……怎会不知。万春花魁甄选的门票,现在市价已经千金难求,排著队想捧婉婉当花魁的人……”不咸不淡的解释,被邬少一阵风冲出去的身影给打断。撇撇嘴,春少喝了口浓醇香茗,无奈道,“真是急性子,人家话还没说完,他就跑了。”
“九把刀,你可是婉儿的随扈!你竟然……”气得毫无形象的邬少,在瞧见婉婉身边坐著的男人後,收了话尾,转而维持起外人惯有的高高在上形象,“子铭兄,多日不见,尚且安好?”
“思为兄,你的徒儿可真是青出於蓝啊!”晃晃手中骰盅,被世人称作奸商的男子,正一脸带笑的与他招呼。一掷千金的缘由,思为算是多少猜出了七八分,不过,他家连骰子都可能当糕点吞吃下肚的小丫头,是怎麽赢了这奸商银子的呢?
“小婉儿,给为师说说,你是怎麽样摆平这奸商的?”邬少颇为好奇的走过去,见婉婉愣愣没反应,大张旗鼓把人抱起来,自己占了位置,又把人放到腿上,“不介意我观战吧?”
“我说介意有用麽?”瞥了眼太阳穴青筋直跳的岩九,於陵戏谑的应了句,抿了口桂花酿,唏哩哗啦又把手里的骰盅啪一下扣到了桌上,“来吧!最後一把。”
“三十七次。”婉婉言简意赅的述说,差点让这位从未在赌桌上落败过的奸商当初吐血生亡。
“小家夥,你可别当爷是软脚虾。”冷哼一下,嘴角的笑还是固执维系著,乍一看,定会当这人是稳操胜算的。可谁知道,在桌下的双腿,已因那小姑娘抬眼的一个神态,给不经意的吓得抖了好几下。没办法,就算是再怎的家大业大的奸商,也架不住这麽一连三十七把的猛输啊!
这一次,他是决计要赢的!
咬牙一想,见婉儿不为所动的没解盅子,於陵放了狠话:“扬州铺子,三年的租子,你这把若是赢了,我全给你!”
“好。”感觉到搂著腰杆的大手紧了紧,小婉儿点了点头,伸手刚要揭自己的盅子,那边却补了句,“你至少得给我个像样的赌金来押不是?”这句话小姑娘没明白,抬眼看了看岩九,那边使地眼色她没看懂,转眼瞅了瞅那不肖师傅。
“之前都赢了些什麽?”不搭理奸商有些狰狞的奸笑,邬少温柔的低头,吻了吻婉婉鬓角,似水般和气的问道。
“不太懂。”是的,那些劳什子的房契地契商铺契,在婉儿姑娘眼中,都吃不得,所以她根本就不懂。
竖著耳朵,指望著人能忘记一丝半点儿的奸商,这会儿血都涌上了喉头。
“那便是不重要的,全抵上便是。”这师傅也就眼不眨手不抖的把那些个宝贝甩了出去,小姑娘还真就听话的点头应了。没办法,今个儿的豆腐脑还没吃,她还惦记著呢!虽然阿九说也能给她寻来,但师傅给的,味道最好,婉婉最喜欢。
“全抵上,你赢了,拿走,我赢了……我……我赢了可以全换成吃的麽?”虽然不太明白都赢了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