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壁嫩肉。那麽舒服,那麽刺激,那麽的让她想要尖叫呻吟,“嗯──啊──”
“小东西,叫成这样,还不知是我做了什麽。”宁何无奈的低头,轻轻堵住她的小嘴,用他的双唇,暂且的止住了她的叫唤。随後,他便在她急切的抓挠中,抬腰摆臀的无声催促中,一点点加快了律动频率。
健实的臀部,不断冲撞著她的腿心。
阳物根部的囊球,一下下拍打著她的花口。
他们的身体紧密贴合著,彼此间毫无缝隙。就像过去的每一次结合那般,热情又快乐。当然,又似乎隐约有些不同的。因为宁何做到後头有些耐不住了,略带疯狂了些。婉婉倒是快乐的承著,她总是这样,直接的表达了她的喜好,从不扭捏。所以宁何到最後,是尽兴了的。
他做了两次,把小婉婉送上了三次高潮。
最後的那一次,当浓稠阳精喷入她花房的时候,小东西已经迷糊的厥了过去。不过,她的身子还是清醒的。她那紧窒的甬道,仍是紧紧的包裹著他。那软软的温热嫩肉,不断的收缩著,挤压著,让他舒服得直叹气,快慰得直闷哼。
床幔在他们的爱欲韵律中不断飘荡,就像是迎著风摇曳的柳枝,却比柳枝更加婉转多姿。
肉体交合的声响,让这间不算小的屋子里,回荡起了奇异的靡靡之音。它们伴著浓浓情欲之香,趁著宁何再一次的高潮施放,慢慢的浸透到了房间的每个角落,甚至顺著半掩的窗户飘了出去,飘到一些无法安眠的男人那里。
作家的话:
睡不著滴男人最可悲了……睡不著又忍不住听壁脚滴男人,更更更可悲。
☆、(16鲜币)送别王妃
赤裸裸的羡慕嫉妒恨,直到第二天都没消停。
宁何做了一晚上,所有人就听壁脚一晚上。
天色渐明时,岩九已迫不及待的敲开宁何房门,端了热水进去欲伺候婉婉梳洗。这当然是不愿那人占了太久的意思,小东西一晚上叫唤得嗓子都有些哑了,男人们嫉妒又心疼,岩九自是不例外。
“婉婉,婉婉……醒醒……”岩九也不管有些尴尬的宁何,撩了被褥,把小东西揽抱入怀,沈声轻唤。许久过後,呼吸平缓的小婉婉才悠悠转醒,那打著哈欠的小模样,显是困极的表情:“阿九……唔──”小脸被热软巾子轻轻捂住了,然後,挪开後,大眼睛张开了来。瞌睡倒是醒了,一脸的不乐意,显然也是醒了的。
以为自己弄疼她了的岩九,扔下巾子,将人轻放回大床。小心地亲亲她小脸,担心问道:“怎得了?”
“讨厌三哥哥!”撅嘴,瞪眼,小婉婉把一旁慢腾腾穿衣裳的男人恨了个透。接受到对方投来的无辜目光後,小东西还伸长了一条腿,使劲的朝著宁何那边又踢又踹。这当然是半点攻击力都没有的。累了一整晚的她,踢到宁何身上的力道,比按摩更轻柔,全然像是在抚摸。
“乖乖,不气……不气……”扯了她小脚丫,握在掌心捏了捏,柔声哄著。
“阿九,帮我打他!”小东西自是不会满意的,伸了个纤细的指头,招呼著她的忠犬侍卫上前揍人。岩九点点头,俯身亲了亲她指尖,转而一拳猛击在宁何腹部。痛得躬身一缩,这男人,再笑不出来了。
“哼!”小婉婉这才满意了些,张开双腿,嘟著嘴与岩九抱怨,“阿九,你瞧,我这儿都红红肿肿的了,好不可怜。”
“唔──”险些被耀眼春色激出鼻血来的岩九,深呼吸两口方才缓过劲儿来,“乖,待会儿给你抹药。”
“要那种香香的药。”小东西像寻常的小姑娘一般,不爱身上又什麽异味。
“好。”岩九没说,香香的药是皇家秘方,人家真正的用途是续命生肌。反正在他眼中,婉婉就是比公主更尊贵的存在,什麽宝贝都衬得上的。而且,只要给贤王殿下说一句,世间上什麽宝贝不被捧著堆著的送来咧?!
宁何一直捂著胸没开口,直到岩九瞪了他一眼後,端了盆子离开,方才幽幽道:“小婉儿可真狠心,昨晚一直缠著我说还要,还要……醒来後就翻脸不认人,让你家小阿九往死理打我。”
“哪……哪有……”嘟喃著撅嘴,小婉婉也没说清,是“哪有说还要”还是“哪有让阿九把他往死里打”。
宁何也不反驳,只将她拽入怀中,亲了亲她眉心,宠爱的抚摸著她背脊。
本是气急的婉婉,这会儿又缓了下来。依著他怀里,胡乱蹭了蹭,随後又皱著眉头挪了挪小屁股,显是因为花心不适而产生的反应。宁何只是把她搂得更靠近些,暖暖的大手去抚她腿根,轻轻的揉,浅浅的弄……最初还有些挣扎的小东西,觉著舒服了,便依著他的手势软下身子来,也不再恼他了,只浅浅地哼哼。
光裸的身子,不羞不臊的依在只著里衣的男人怀中,斜映入窗户的晨光,把这景致照成了一幅妙曼的画。
岩九与贤王来时,瞧见的便是这般场景。
岩九不发一语,贤王略有些不快的上前,拍开宁何大手,亲自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