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孩子的女人,每次吸都有种回到小时候的感觉。”
江新月身子一僵,江雕开也愣了一下,就说:“扯淡,奶吸完了,下一步呢?”
“当然是观屄了。”南宫祭语不惊人死不休,不过江雕开当然也是这个意思。
江新月紧张地夹紧双腿,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他们看、邪恶玩弄、耳朵里听着淫言浪语,但两个人一起她还是有点没法接受,她恳求:“我做什麽你们今天才肯放过我?我不喜欢这样,真的很变态……”
“变态?”江雕开盯着她,目光带着一抹冷意,“你不喜欢?那你还背着我去勾引祭,他是我同学,我兄弟啊,和我年龄一样大,这你不觉得恶心了?你勾上他不就是为了享受这一天吗?你做什麽我们才肯放过你?哈……除非你除了我从没勾引过其他男人,你能做到吗?”
“我没勾引他,是他……”
“是他强迫你对吗?但一个贞洁烈女肯因为别人强迫就屈服吗?如果是,就没有贞洁牌坊的存在了。”江雕开恶毒又不讲理地说。
江新月知道她从来就说不过他,哪怕真理在她这边,江雕开从来都有把白说成黑的才能。
“不……”在少年的耳里,她轻飘的抗拒就如同在鼓励他们旺盛的征服欲,两个人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的裙子和内裤扒了。双腿被少年压下去,直压到腰两边,小腹微微弓起,把胸口的两团肉挤的雪嫩生华,私处裸露,直对着天花板。
江新月没有力气再挣扎,只是羞辱地闭上了眼睛。
“啧啧”南宫祭赞叹,居然问江雕开,“我爸是她第一个男人吗?如果是,那肥水也不流外人田……”他今天好像总在说这种很隐晦的话题。
江雕开嗤了一声:“当然肥水不流外人田了……”因为她第一个男人是他那死球老子,他在心里咒道。
“那就是了。”南宫祭故意说,盯着她的私处看了又看,“真漂亮,不亚於美胸。她真的二十八了?屄好嫩,和十三四岁的处儿差不多,每次操都紧的要命。”
江雕开也看着她双腿间诱人的景致,腴白、粉嫩、漆黑……三种普通颜色加上大自然天成的造化居然营造成这样的勾人艳穴儿。
而现在,在两个少年如狼似虎的目光中,那小小的嫩瓣娇怯怯地合闭着,真想让人立刻掰开来看那“曲径”通幽处的一片春景。
“你们……不要这样看了。”江新月双手捂住面颊,恨不得立刻化成烟在两个少年面前消失。她还从没经历过这种场面,被两个少年一同亵玩。可是她没有底气的话立刻招来两个少年的笑声,他们不仅不听她的,而且变本加厉。
“只可惜……”江雕开顿了一下,“好像少了点什麽,如果花瓣上沾着露珠是不是更美?”
南宫祭会意地一笑:“那还不简单吗,我就牺牲色相,来段脱衣秀吧。”
“那要好好看喽。”江雕开说着眼睛看向江新月,他一只手调整了个江新月小脸儿的角度,然後低头对她说,“好好儿看,祭这可是破天荒第一次啊,别的女人这辈子都甭想见呢。把眼睛睁大了,你如果闭上眼,你知道的,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把眼张开,乖。”说完,他拍了拍江新月的脸蛋儿。
两个少年都还穿着校服,南宫祭已经脱去了长裤和内裤,只穿着稍嫌宽大的T恤,粗长的性器从T恤下摆钻出来,高高地昂起。那硕大欲物和他修长骨架及斯文脸蛋形成强烈反差,震憾感却更让人血脉奔流。
“我的老二是不是你见过最漂亮的?”南宫祭连眸中都染了魅惑,轻声慢语地问她。
江新月自然不肯答。少年慧狤一笑:“听不懂?要不要我说的更通俗点?就像那次那样?”
“那次?”江雕开眼眸亮亮地看着江新月,心里又妒嫉又好奇。
“是。”江新月终於启齿,好像怕他说出什麽来。她说的也是实话,南宫祭肤白,那话儿虽然粗大,却生得极为漂亮,整个都是肉粉色,顶端的龟头更是粉嫩红润,看上去少见的干净又赏心悦目。
江雕开切了一声:“变态,这个都要比……”
南宫祭唇角扬起笑意,修长的手指开始自摸起来,红润的嘴唇轻启,故意发出性感的让女人骨酥肉麻的呻吟声。
“新月,看着我,知道吗,我刚进客厅,看到你坐在沙发上时就一下子勃起了,裤裆顶起来,又疼又硬,好想立刻就把你的衣服剥光,抬起你的小屁股,狠狠地操进去,操得你娇声连连,还要求我再深再快点……”南宫祭一面口灿莲花地说着淫言浪语,一面手下没停,很快,大蘑菇头上就分泌出一点晶亮的液体,“唔,想小妹妹都想得流眼泪了……”
江雕开嗤一声笑了:“小妹妹也想你想得流水儿了。”
两人再看时,那花瓣还是紧紧合闭的,只是缝隙间已经泌出了水意,慢慢向股沟流下去,江雕开用手一抹,全沾在手指上让江新月看,话说的很是邪恶:“这是什麽?祭弄个脱衣秀,调侃了两句就动情了?还说不想被我们俩操?那告诉我,你的小骚屄里流出来的是什麽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