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地上那些精致的饰品,嘶声揭底:“即使,我重新拥有这些我也不是原来的我了,不是了。”
谢姜戈朝着她扑了过来,紧紧的拥抱着她:“别瞎说,苏妩,我求你,不要瞎说,你还是你,你一直还是你。”
“姜戈,你又说傻话了,我怎么会还是我呢?如果是以前的我的话,那么要是有那个男人不经过我的同意的话摸我的胸我会把他的眼睛抠下来的,而不是等待着他们从皮夹里拿出票子,他们问我把冰块放进我的胸衣里等到冰块融化,一个冰块一百美元,他们问我愿不愿意?我答应他们了,我连想也没有想就答应了。”
“所以,姜戈,谢姜戈,你说,我怎么会是以前的那个我呢?嗯?”
那些我不在乎,那些我不在乎,他紧紧的抱着她一遍遍的保证着。
“不在乎吗?姜戈,你真的不在乎吗?我再说一些事情给你听好了,我呢……”苏妩目光落在琉璃华美的灯光上,灯光在水中晃动着,刚刚清楚一点又模糊了,苏妩望着灯光许久,风吹过来的时候,苏妩才想起她还没有和姜戈说一些事情,于是,再次开口:“我呢……在当志玲姐姐之前是那种深夜接线生,就是那种以时间作为计算收费的接线生,用那种嗲嗲的声音帮助那些男人们解决生理需要,男人们要是说硬了就要吃吃笑的模样,男人们说射了,就要假装成为害羞的小白兔模样。”
“姜戈,我需要用到钱的地方太多了,后来,在一位日本女人的建议下我变成和很多人生日派对中的志玲姐姐。”
苏妩点着头,自言自语:“嗯,当了志玲姐姐之后我的收入好了一点,可是,我发现一段时间后还是不够,小姨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那些人整天催着我还钱,不管我怎么想,怎么省还是没有办法。”
“甚至,我想过去抢劫,可我觉得我的力气太小了,我觉得也许不到三分钟就会被抓走,再然后,那个日本女人告诉我有一个男人看上我,那个男人是搞政治的,他的年纪都可以当我的爸爸了,而且,那个男人还有奇怪的癖好,那个日本女人问我要不要考虑一下,她给我三天考虑的时间,还好,第三天,你拉着一卡车的钞票出现了,我在心里数过了,你出的钱比那个男人还要多上好几百倍。”
“所以,你口中的那些所谓苏家女人的骄傲都是我用来骗你,也是用来骗自己的烂借口,所以……”
“好了,不要再说了!”谢姜戈打断了苏妩的话。
缓缓的,谢姜戈放开了她,缓缓,他们的身体拉开距离,半步左右的距离里,谢姜戈的身影也像水中的倒影。
苏妩继续说:“所以,即使不是你,也会是别人,如果,再晚上那么几天,我的金主就不叫谢姜戈。”
“现在,你还觉得你不在乎吗?”苏妩吸了吸鼻子:“嗯?”
那个人影对着她靠近,然后他抓住她的手,一点点的移到他的脸上去,从他的下巴往着上面,一点点的,之后,是嘴唇,鼻子,眼睛,然后……
苏妩的手指沾着湿漉漉的液体,很多很多,那些液体布满了另外的一张脸庞。
“我爸爸离开我的时候我没有哭,我妈妈生病的时候我也没有哭过!自从我懂事以来我都没有哭过,因为,我的爸爸告诉我男子汉流血不留泪。”
苏妩很害怕,那些粘在她手里的液体就像会烫人似的,慌慌张张的,苏妩想把自己的手缩开,被谢姜戈紧紧的抓住。
索性,苏妩冷冷的说:“谢姜戈,你这是在可怜我吗?”
谢姜戈抓着她的手印在了他的心上,哑着声音:“不是,我是在心疼,我在后悔,为什么没有早点找到你。”
“苏妩,你说的那些,我不在乎,一点都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啊,姜戈,我在乎啊!”狠狠的,手从谢姜戈的手抽离:“有发生过的就有发生过的,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些男人的手……”
顿了顿,苏妩手落在自己的胸部上:“来到这里,毛毛虫一样的,一想到这个我就觉得恶心,一想到那些男人的表情我就恨不得去剁掉他们的手,我恨他们。”
一发狠,苏妩昂着脸对着谢姜戈:“你的朋友藤原,也对我这样干过,姜戈,你不是说不在乎吗?如果,你去剁掉藤原的手,那么,我就信你真的不在乎。”
半个钟头后,还是在那个包间,苏妩的手被谢姜戈拉着,谢姜戈手里拿着刀,那是一把武士刀。
包间里,一片狼藉,正在接受临时治疗的藤原一脸惊恐的看着他们,范姜带来的几个人很轻易的把另外的那些人制服。
谢姜戈把武士刀搁在藤原的脖子上,他让他二选一,是要脑袋还是要手。
沉迷于夜生活的日本人看起来更像是见不到光的僵尸了,他把脸缓缓的转向苏妩,苏妩对着他咧嘴一笑,是的,这个日本人让她想不记得都难,那天,就是他建议把她藏在箱子里的,他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对待街上的一条流浪狗。
看着藤原毫无血色的脸,苏妩心里有莫名的兴奋,她觉得自己好像在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