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甜。”
“呵,上帝啊,我到死去的时候都还爱着的姑娘叫苏妩。”
想用手来揉自己的眼睛作为自己掩饰的动作,仅仅是一个不小心手还没有到位,眼眶里就跌落下了泪水。
泪水滴落在他的脸庞上。
“苏妩,我不想变成那样,我害怕变成那样。”谢姜戈说:“我想要的是,在你离开人世的时候我在你身边,我送你走,我想我一定要走在你后面,这样一来我就可以分走掉你的那份伤心。”
“谢姜戈,谢姜戈,你现在多年轻啊,你干嘛非得说这样的话,我讨厌你说这样说话。”苏妩说,语速说得又忙又急。
“那我不说,你不喜欢的话我以后都不会说,但是,苏妩,你一定要记住今天我说的这些话。”谢姜戈笑了笑:“说实在的,这样肉麻的话我说出来觉得挺丢脸的。”
谢姜戈的笑让苏妩的心有开始混沌了起来,仿佛,再次,她回到了属于她的那段豌豆公主年代,初初相见,被男孩子宠坏的她轻佻的去挑逗那位有着清澈眼眸的纯真男孩,男孩眼里装的是反抗,挂在唇角的笑容青涩腼腆。
相续的,谢姜戈还说了很多,说着说着夜开始深沉了起来,头一歪,苏妩往着软绵绵的睡垫靠,渐渐的在谢姜戈的声线中坠入梦乡。
这一晚,苏妩做了让她很喜欢的梦,她梦到了她在姜戈的木板床上,她偷偷的睁开眼睛,借着月光傻傻的看着谢姜戈的脸,怎么看都不觉得厌倦。
次日,农场里来了客人。
风尘仆仆的梅二手里牵着小球。
偶尔,苏妩关注过泰国的政坛,她知道梅家的二公子在泰国政坛混得风生水起。
他一见到苏妩就向她道歉,并且态度诚恳的请求原谅,之后开门见山,表面来意,梅宥谦昨晚已经在那不勒斯医院办理了住院手续,德国的医疗团会来到那不勒斯为梅宥谦进行手术,手术定在一个月之后,在做手术前的一个月里梅宥谦必须配合医生做手术前的治疗。
梅宥谦请求苏妩在这一个月里能到医院去陪陪梅宥谦,因为医生说手术前病患的良好的心理状态会对手术产生积极的影响。
小球也配合着梅二的请求手紧紧的挽着苏妩的手。
没有等苏妩发表意见,一直在一边闷声不吭的谢姜戈站了起来,代替了苏妩的回答:“可以,当然可以,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只要对病人帮助的我们都会帮,毕竟,生命至上。”
“我们……”梅二把目光疑惑的落在苏妩的脸上。
想必,这位把谢姜戈当成农场普通的牛仔了,梅二来的时候,谢姜戈穿着工人服正在挤牛奶,他一看到梅二就放下手中的活跟了过来。
“不过,我只允许她每天到医院四个小时。”谢姜戈来到苏妩的身边,他先是把小球的手从苏妩的手臂上拿开,再一伸手,把她揽在怀里。
“你们是……”
“在这一年里,她属于我。”谢姜戈似笑非笑:“一年以后,我属于她,而且是永远属于她。”
苏妩想挣脱谢姜戈,谢姜戈把她揽的紧紧的,梅二的脸在经过了短暂的表情变化之后,堆起了笑脸,干干的说了句,谢先生对吧,我想起来你是谁了,刚刚进来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苏妩的弟弟呢,后来一想,苏妩没有弟弟,不过你们两个还真的像姐弟。
梅二上上下下的把他们两个喵了个遍,堆着笑脸:“最后落在谢姜戈的脸上,现在看起来更像了。”
梅二的话意思应该是那样的,你怎么看都很幼稚的模样。
谢姜戈也没有生气,他只是淡淡的说:“梅先生,你要是再说出一句话我想四个钟头会变成三个钟头,再说上一句的话三个钟头就会变成两个钟头,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是谁,那么你会知道我有那个能力。”
梅二还真的没有再说一句,倒是谢姜戈不冷不热的加了一句:“梅宥谦是不是对幕后操作情有独钟啊,怎么每次……”
苏妩狠狠的用手肘招呼了谢姜戈,谢姜戈也闭上了嘴。
苏妩把把脸转向了一脸沮丧的小球:“小球,要不要我带你到农场玩啊。”
跟着苏妩在农场走的小球一直很安静,苏妩逗着她说话她也没有说话,心里叹了一口气:“小球,你是不是不喜欢现在的我了?”
“不是的,不是的。”小球终于开口了,她把脸埋在苏妩的怀里:“我只是在难过,因为,我觉得好像舅舅怎么用尽力气都追不回来你了,我好像要失去你了。”
“怎么会呢……小球是小球,舅舅是舅舅。”最终,苏妩把手落在了小球的头上。
“我问你,如果舅舅手术成功的话,你是不是不会和舅舅回到我们以前的家?”她闷闷的问。
苏妩没有回答。
许久,小球从她的怀里离开,她揉着眼睛,之后,咧嘴,微笑,小大人般的手落在苏妩的肩膀上:“我允许你可以不用跟梅宥谦走。”
这小孩,还真的和谢姜戈说话口气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