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不一样,就是……就是我刚刚把你带到那不勒斯……的那个时候……”
他开始喘气,把他的那口气吞咽了下去,继续说着:“等梅宥谦做完手术,我会到波士顿去,等从波士顿回来,那么,我们……”
“到那时……我会把你关在房间里一个礼拜……不……我要把你关在房间一个月,我要用让你……”
他断断续续的说着,仿佛,那个很有原则的少年又回来了,谢姜戈想表达什么苏妩懂,苏妩明白。
从波士顿回来,那是以后的事情,苏妩到了那时都不敢肯定自己还有没有现在的勇气,一下的事情说不清道不明,让她害怕,让她不安。
“姜戈,你真的不想要吗?”苏妩再次小声的问了一句。
谢姜戈趴在她的身上喘气,一句话再也说出来,之后,开始艰难的挺身,他艰难的说着,苏妩,不要诱惑我。
“如果我说我喜欢诱惑你呢?”舌尖在他的耳廓轻轻一舔,谢姜戈这个混蛋,居然那个时候叫她洗手了,苏妩为这个耿耿于怀。
小谢不淡定了,他抡起手。
下一秒,他的手砸在了车椅上,连续几次“砰砰砰”。
之后,小谢做起了奇怪的事情,他挺着腰,用他灼热的所在在她的小腹蹭着,撕摩着,苏妩刚想说我来吧,就被谢姜戈捂着了嘴。
很长很长的一会之后,消停了。
“嘘……苏妩,你不要说话也不要动,你就静静的呆着,听完我的话。”谢姜戈的唇轻轻的触了苏妩鬓角的头发,大口大口的呼出气,等他声线变得稍稍平稳一点,谢姜戈就开始说:“我觉得的我从波士顿回来时应该是在黄昏,我到处去找不到你,然后,玛莎告诉我你在马厩里,她说你最近常和小马儿玩,你果然在马厩里,这个时候天已经黑了,马厩就只有你一个人在,你正在和小马儿说话,我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如我所料,你被突然出现的我吓坏了,你随手拿了一样东西敲打我,你花容失色的样子可爱性感的紧,可爱得我恨不得把你扔到床上去。”
“可怎么办,我们的房间离马厩有点远,你性感的模样已经让我硬了。”小谢无比的懊恼:“于是,我假装被你打的火气起来了,我把你丢在了草堆上一边喊着苏妩你惹恼了,我一边迫不及待的剥你的衣服,最先是那件丑得要死的围裙,然后,是毛衣,再然后,我真的生气,你居然没有给我穿胸衣,你这个不甘寂寞的坏女人,老是在炫耀你身材的资本,我一个还不够。”
在谢姜戈的身下,苏妩开始笑,最初是细细碎碎的笑,接着是咯咯的笑。
在她的笑声之后,谢姜戈的声音停顿了下来,他温柔的吻着她的唇,绵软甜腻,如初夏的微风。
苏妩勾着谢姜戈的脖子,在那些初夏的微风里头,在露珠凝结的初夏的夜,她脱下了银色的水晶高跟鞋,蹑手蹑脚的来到谁家的矮墙下,踮起了脚尖,偷偷的拿走了那家人墙头上最后的一盆海棠花。
得手后她乐坏了,她要把海棠花放到姜戈家的阳台上,就这样,她一手提着高跟鞋,一手抱着还凝结的露珠的海棠花来到的姜戈的窗外,敲开了他窗户。
窗打开了,一世界的月光和着湄公河的水光流淌到了眉目清透的男孩的眼眸里,让抱着海棠花提着高跟鞋的她着迷,发呆,然后,开口。
“姜戈,我爱你!”
“姜戈,我爱你!”安静的车厢里流淌着她的声音。
是的,她和他说着,姜戈,我爱你。
这样的话,苏妩从来就不曾对谁说过,很久很久以前,关于爱,她是那样想的,甚至于很狂妄的认为着,全世界的人都必须爱她,可她不会爱任何一个人。
时光流逝,她一点点的长大,一点点的弄懂了爱,但在那些爱面前,她胆怯得就像孩子,胆怯让她失去了在苏颖面前说出那句话的机会。
是的,乘着这醉意,苏妩和谢姜戈说了,姜戈,我爱你。
她想,如果此时不讲,如果此时不说,也许,往后,她再也没有办法没有那个勇气把这句话送到他的耳畔了。
谢姜戈在发呆。
苏妩没有给谢姜戈太久发呆的时刻,她假装很期待的问:“姜戈,接下来呢?”
“什……么?”
苏妩无比恼怒,扭动着身体:“就是你把我丢在草堆之后发生的事情啊!”
“嗯……我把你丢在草堆上之后,我发怒的表情让你惊恐万状,终于,我剥光了你的衣服,你的身体光溜溜的,你的表情从惊恐万状变成了一片的潮红,就像是湄公河上可爱的红色彩霞。”
“苏妩,你真美,我把你压在身下,与此同时,那些工人们费了很多力气叠起来的草堆全部掉在我们的身上了,这下我们连被子也有了,你打开了腿,于是,我进入了你……”
梅宥谦做手术前的一个礼拜,苏妩在医生的建议下搬到医院住,出乎意料的,谢姜戈没有对这件事有任何的干涉,离开的时候还很友好的和苏妩说再见,只是,几个小时之后,谢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