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靠在他怀里轻摇了摇头:“没,就是涨得难受。”
萧荆山一时却不明白:“哪里涨得难受?”这也难怪,一来萧荆山没有过经验,二来梅子在十几天前还是没有奶水的,以至于萧荆山一时之间没有想到。
梅子不满地睨了他一眼:“这里啊……”说着两团涨卜卜的柔软又在他臂膀上蹭,因为她太柔软他太坚强,以至于那两团东西被挤压得不成样子。
萧荆山一下子明白过来,喉头再次动了下,抬手将她紧紧箍在怀里了。
萧荆山此时的喘息是急促的,手臂是用了力道的,那力道仿佛想要把梅子揉进自己怀里。梅子在他怀里几乎喘不过气来,但是却又有种别样的快-感,仿佛早已希望他这么猛力地揉着自己。
可是萧荆山虽然这么将她箍在怀里,却还是没什么动作。分明梅子已经感觉到身子下面有个硬物早已硬得如同炽热的铁棍般顶着自己了,可是他却只是粗喘着紧搂着,其他的便没有了。
梅子心里确实不信邪的,动了动心眼,小声说:“好像湿了。”
萧荆山还是不明白,粗哑低沉地问:“哪里湿了?”
梅子将脸埋进他宽厚的胸膛里,低声道:“刚才孩子吃过后,那里还是涨,如今被你这样一挤,那里都湿了。”
萧荆山倒是没想到这个,赶紧放开她,低头看了看她两团凸起,只见那单薄的里衣果然被打湿了两团,而两个嫣红的玳瑁也由此勾勒出美好的曲线。
此时此刻,任凭萧荆山身经百战,竟然也有些不知所措,直着眼睛哑声问:“这怎么办?要不要换件里衣?”
梅子撅嘴道:“这里涨得难受,再换一件还不是湿了。”
萧荆山艰难地从那湿了的两处挪开眸子:“那该怎么办?”
梅子在心里不满地哼了声,心想你平日不是很有主意嘛,怎么如今只会说怎么办怎么办了呢?
不过她偷眼瞅了瞅萧荆山紧抿着的唇,心里知道要想让他出主意看来是不可能的,只好自己低着头提议道:“那你给我吸吸啊……”声音极细,犹如蚊呐,说到最后几乎无声。
萧荆山半响没说话,最后终于犹豫地说:“你留着吧……给孩子……”鬼知道他说的什么话,也许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不过幸好梅子此时忽然有了冰雪聪明的特性,一下子明白他的意思,低声解释说:“如今奶水倒是多得很,孩子吃不了那么多。他吃不了,我就涨得难受。”
萧荆山听她这样解释,倒是明白了,不过只是点了点头,再无其他行动。
梅子抬眸哀怨地看了他一眼,再次低下头不说话了。
夫妻两个人相对沉默了半响,终于萧荆山说:“那我帮你吸出来吧。”
梅子听他这么说,心里自然是愿意,可是口上却故意道:“你会吗?”
萧荆山没回答,他直接抱住她的腰揽起她,然后大手抬起轻轻揭开她已经被奶水打湿了的里衣,露出因为沾染了露水而开得娇艳的那两处。
梅子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声。
萧荆山低头掬起一团盈软,低哑地喃道:“自你生了孩子,这里是越来越大了。”说着他热烫的唇舌已经含住了犹自往外溢出白色汁液的凸起。
在萧荆山含住的那一刻,梅子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从那处尖端一下子涌至全身,她整个人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随即便感觉火热从那处蔓延开来,而小腹的骚动更加让人难耐,仿佛恨不得再次被他那样狠狠地揉进怀里。
梅子情不自禁地仰起头挺起胸,于是那因为月子期间而疏于打理的长发尽数在她身后荡漾,一团柔软弹跳出荡人的如波,另一团则因为被大手拘住被火热的唇含住而不得自由只能任人吸吮。
梅子两颊酡红如火,口儿情不自禁地微微张开,双眼迷离荡漾,就这么痴痴地望着萧荆山。
萧荆山已经大半年不敢碰梅子半分,此时虽然喘息早已粗重,可唇下依然克制,不敢太过用力,只敢轻轻吸吮。但即使如此,也吸得梅子酥麻了半个身子,犹如软泥一般就要瘫倒在炕上,幸好萧荆山一只大手适时地扶住她的腰肢。
萧荆山如此吸了半响,看着应该差不多了,这才放开那水润亮泽的红樱桃,低哑地问:“如何,现在好受了些没有?”
梅子轻轻点了点头:“嗯,好多了。”
不过她眨眨眼睛,咬着唇道:“另一个也涨。”
萧荆山只好道:“嗯,那另一个也帮你吸。”
这一次他干脆将她整个人放倒在炕上,自己则是趴伏在她胸前,两只手鞠捧着那处慢慢吸吮。
梅子半闭着眸子享受着这个男人的服侍,心里却开始纳闷,想着明明他喘息粗重到足以烫到自己的娇嫩,且时不时碰触到的两腿处也是火热粗硬,怎地忙碌了这半日,愣是半点动静也没有呢。
她正琢磨着,谁知道萧荆山竟然突然放开了她的那团东西,两只粗粝的大手温柔地摩挲了一番,便拉过里衣为她遮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