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让梅子摸索得更为顺畅。
当梅子犹豫着将那根粗硬又热烫的东西攥在手中的时候,萧荆山倒吸了一口气,当下他忽然扳过梅子的脸庞,滚烫的唇精准地捉住了她的,急切地啃吃着,而大手也早已不由自主地捉住了她胸前那两团丰满弹跳的柔软,急切而克制地揉捏摩挲。
梅子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小猎物,而萧荆山自然就是那个勇猛的猎人。梅子这样一个娇弱的小白兔自然是逃不过这个猎人的手,于是自己就被反复蹂躏摩挲啃吃,那啃吃得力道和急切让梅子觉得,他好像是要将自己整个吞下一般。
梅子的身子和心在他这么猛烈的啃吃下化作了一滩水,一滩发出娇弱的呻吟声的水儿。她已经不由自主地挺起了饱满的胸部,扭动着柔软的腰肢,在这个勇猛的猎人两腿间磨蹭,甚至是勾引。
当然她的手也不曾放松,她的小手已经紧握着那个因为自己的动作而越发膨胀的物事,那物事烫手,那物事有着隐隐的脉动,这一切对梅子来说既陌生又熟悉。陌生是因为她真得从未这样主动地去握住过它,熟悉是因为,那种热烫和隐隐的脉动曾经在她的体内进出过多少次,又曾经在多少个不为人知的夜晚给过她一次次的热潮。
如果说萧荆山早先曾经认为自己的这个娘子已经成为一枚熟透的梅子,那么如今他便明白,这颗梅子不但熟透了,还带着毒,带着致命的毒,这是一颗让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梅子。
他终于忍不住大吼一声,迅速地褪下自己的粗布裤子,蹲起身子对着梅子娇嫩的脸庞,于是那根物事便在梅子眼前弹跳。
梅子知道自己玩了火,她红唇微张,眨着雾蒙蒙的眸子看着眼前这个凶神恶煞,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萧荆山此时已经克制不住自己了,他有些粗鲁地捧起她的脸,粗粝的拇指划过她的唇瓣,于是她的唇就那么被强制着分开了。
他的眸子深沉,充满了谷欠望,他低着头咬着牙说:“你这个小梅子!”
说完这话,他便将那根热烫之物尝试着放入了梅子被迫微张的口中。
梅子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后来知道他的意思,不用他分开自己的唇,她自己便尝试着用自己的上下唇瓣和舌头去包裹住那个怒张的物事。
于是温润柔软的唇舌就包裹住了坚强怒发的物事,湿润的□包裹住隐隐脉动的膨胀,那是天底下最消魂的滋味,是午夜梦回无数次涌动中最难以忘怀的熟悉。
萧荆山眯着布满谷欠色的眸子,低吼着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梅子两眼迷离,仰着头跪在那里,两手非常自觉地捧住他的根部,小嘴儿一动一动地吸吮裹吃了起来。而此时因为她跪起来的姿势,原本尚且披在身上遮盖住的单衣已经滑落,于是两团饱满就随着她吸吃的动作荡漾出动人的波浪。
萧荆山开始时尚且沉浸在这种难言的滋味中,后来发现梅子终究动作生疏,他这干渴已久的物事怎么可能满足于她这么轻微的动作,于是便尝试着在她口中前后挪动。这一动之下发现滋味更为动人,那种感觉竟然丝毫不亚于下面那张令人难以忘怀的泉口。
梅子开始因为他的动作还有些不适,后来逐渐适应起来,也便随着他的进攻动作轻轻配合着。
萧荆山的进攻动作初时因为唯恐伤到梅子还有几分克制,后来兴起,便实在无法顾及,动作逐渐狂猛起来,弄得口水儿白水儿顺着梅子的口舌往下流,那水儿一直滴到了梅子白净挺翘的柔软上。
终于萧荆山的动作犹如山洪暴发一样骤然猛烈起来,他咬着牙猛地往里一探后,浑身陡然僵硬,他很快反应过来,迅速地拔出。梅子尚且张着嘴巴处于迷茫不解之中,陡然之间便见那物事喷出乳白色的水儿,那水儿一下子喷了一脸,有些还沿着下巴流淌到下面弹跳着的白腻上。
萧荆山久积得洪水得到释放,剧烈喘息着紧紧搂住梅子的肩。梅子只觉那白色物事在脸上有些粘滑,又有些热烫,便碰了碰他。
萧荆山喘息声平息下来,这才探身拿过一块汗巾子替梅子擦拭脸上和下面。
梅子瘫软在他肩头靠着,任凭他摆弄。萧荆山以前的时候怕万一克制不住自己,因此不大敢碰她的,如今既然暂时得到缓解,便干脆用那粗粝的大手捏了那团粉尖尖轻轻摩挲玩弄,只摸得梅子扭着身子不依不饶。
萧荆山低哑地笑出了声,终于那粗粝的大手摸索着到了下面,越过山川,穿过草地,来到小溪边,只见那里已经有水流汩汩。
萧荆山带着厚茧的手指开始往里面探去,由于这蓬门之地久未曾有过来客,梅子一时有些不适应,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叫。
萧荆山却不曾停歇,那根粗粝的手指还是试探着进去了,就着清澈的水儿,磨蹭着细嫩的软肉,一点点刮蹭着往前,惹得梅子身上一阵又一阵的战栗,只能紧紧抱住他的腰肢,咬住他的肩膀。
萧荆山待大半根手指尽数进去后,深沉的眸子只盯着梅子嫣红的脸颊,哑声道:“疼吗?”
梅子整个人正被他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