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肿胀起来,又轻轻地含住龟头往根部容纳。
可是只能吞进三分之一,灵巧的小舌被硬物挤得要命,顶端抵着喉咙眼儿,腥膻夹杂咸味,想吐。
这么想也真的把它从口中吐出蹲在地上弯着腰痛苦不堪的干吐起来,可是并未吐出任何东西。
任何男人看到这一幕都会感觉男性自尊受到侮辱,贺远江并不意外。
“恶心是吗?”他发狠地一手捏住她的后颈一手捏开她的嘴巴,强硬地把阴茎捅了进去,丝毫不顾她有多难受。
湿漉漉的口腔里阳物来回冲撞,要不是贺远江按着她早就被撞倒在地上。
“呜”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嘴角磨得发疼,肯定破了皮。舌头也麻了,有口水断断续续流出来。
马眼冒出的精水全被她吞了下去,好难受。
贺远江也感觉不到多大快感,只是发泄,发泄他心中的怒气。
终于,他射了,退出来后还有精液往外喷,沾在了她的脸上胸前。
她斜倒在地上,两只手支撑着自己喘气,小嘴微张有涎水精液沾在泛红嘴角,头发凌乱,别提多诱人了。
他恶趣味地抓了两下她的奶,如愿以偿看到她像受惊的小鹿一般瑟缩。
贺远江一把把她抱起,不可一世地对怀中的对小可怜说:“让二哥爽了,今天的事就一笔勾销。”
她哭得更猛了,自己到底做错什么了。
发烧(h)
他把她狠狠扔到自己的床上,用力太猛她的脑子一阵眩晕。贺茵吓得想跑,还没下床就被他抓住小腿拖了回去。
他钳住她下巴,眼神阴鸷地说道:“檀檀这么不乖,是想惹二哥生气么?嗯?”
她瑟缩成一团,整个人都抽动的厉害,紧咬着下唇摇头,泪水沾湿了睫毛,他身下火烧的更凶。一边解扣子一边对她说:“听话,你说过,二哥想干什么都可以的。”
他紧绷而结实的腹肌是两人之间悬力量殊的象征,一把扯下了她的衣服,可怜的乳贴脱离皮肤后在地上滚了两圈后静静地躺在了那里。他握住她的两团乳儿,沉甸甸的,一使劲就挤出了更深的乳沟。
俯下身咬住乳尖吸吮,如果这里有奶水流出来该多刺激,想到这儿身下更疼了。
熟练地把腰上的裙子连同底裤一扯到底,贺茵顺着他的力蹬了两下腿,衣服轻而易举地被除了下来,灯光照着她白的像只剥了壳的鸡蛋。
腿被他架得大开,他眼神如同苍鹰盯着她,红肿的唇,梨花带雨的小脸。越是可怜,他就越想欺负她。忽的想起有人送过他几件情趣用品,随手扔在了抽屉里,刚好,拿她试试。
他忽然松开她,贺茵以为他要放过自己刚松了一口气就见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粗长与阴茎十分相像的棒子。她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是凭本能并拢双腿一步步往床角缩。
他拽住她的脚踝把人拖到自己身前,按住她的身体掰开了双腿。阳具被打开,发出“嗡嗡”的声音。他把东西放在阴蒂处来回摩擦,振动感使她又麻又痒。
“呃”她不自觉开始呻吟,双手揪着床单上身像虾子一样弓了起来。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自己变得这么奇怪?
阳具刺激着她的感官,身体不停颤栗。
淫水从体内流出,动情的蜜液有一股特别的味道。透明粘稠沾在阳具头上,她高潮了。
双眼半眯,眼神媚的勾人。他将阳具扔到一边,举着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对着穴口深深刺了进去。
“啊”她倏地张开了嘴巴,又合上咬紧牙齿,眉间紧皱。这个姿势太深了,一下抵到最深处。整个人挺了起来,眼冒金星。
他抽出进入,连带着粉色穴肉粘着肉棒翻开合上。
贺茵被cao得神志不清,一下接一下地抽搐。小肚子好像有水袋一样晃来晃去,交合处白沫飞溅。她像一条搁浅的鱼剧烈喘息,夹杂着他撞击动作的“啪啪”声,淫靡不堪。
他的汗水滴到了她荡漾的胸前,顺着乳沟流了下去。一个激灵他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在里面,贺茵小孩子心性从没想过后果,身上的人却是不在乎。
一轮过后又把她腿放下来,转而趴在了她身上,双手撑在她两侧,身下紧紧贴合在一起,一下又一下耸动着。耻骨撞击的声音剧烈,她被撞得头有几下磕到床头的挡板处。
贺远江不得不一手揉捏她的奶,一手按着她头顶。贺茵浑身泛着粉红色,人已经软成了一滩水任他摆弄成什么姿势。黑发被汗水打湿沾在脸颊两边,一丝不挂的身子敏感不成样子。下体不断有液体流出,她已经要被玩坏了,意识混 ] 沌头歪在一边嘴微张着说不出话来。
不知道是不是他动作太猛,小肚子还感觉到有点疼痛。
贺远江结束后贺茵早已麻木失去了知觉,她的下体除了透明精液还有鲜红血丝,今晚cao得太厉害了,可能伤到她了。
他手指伸进去抠弄,有浓浓精液从阴道流出。射进去太多了,抠了好一会儿才不再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