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承阳本身的容颜比这张脸要美的更惊心动魄,我努力回想着承阳以前的模样,应该非常深刻的,最后仿佛只残留下一个,“艳”。朱唇傅粉下暗藏心机,承阳这样的孩子多让人心惊。
可,习沫呢。眼前这个身体是他呢,他也“艳”,可他的“艳”藏在迷雾里,稍一露脸,就让你付出所有的身家,甚至性命。这样的兄弟,我到宁愿永不相见。
习宠————
我又想到他了。这样说来,他确实是我心头肉。他的艳丽承载着我最惬意的生存概念,慵散,随性,精致,机灵,即使有心机,也是如此优美。我愿意永世和他这样乱七八糟的纠缠下去,可,他给我机会了吗?
给我机会了吗?
我知道自己这样一滴一滴从眼睛里掉下来的东西,叫伤心。可,我是愤怒的,也是失望的,他这样把我丢下,太窝囊了,太窝囊了————
“习享,你眼睛里住着个寂寞的女神,她颤动着腥红的嘴唇,等待着最后一场倾城之恋,——-”
曾经,他指尖摸着我的唇说,我咬住了他的指,笑地象个蒙蒙未凿的稚童,
腥红的唇,
腥红的唇,
腥红的唇,————
我着迷地竟然看在了此时承阳的颈项上,————
那上面挂着一个小瓶,此时,泛着腥红妖冶的光亮!
我一点点靠近,靠近———
“习享!!!”
耳边只传来承阳惊戾莫名的呼叫,
我,硬生生咬碎了那个小瓶,腥红涂满血唇,
只在微笑里,我仿佛魂飞魄散!
(仰天长笑!同志们,撤!妖孽们要横空出世,群雄逐鹿,斗!斗!斗!)
第三十四章
“我不能停下你的欢扑
象玻璃上的舞步
美好与危险总是如此上路
却远离归宿
我也不能跟你说
你胸口的蝴蝶像屁股
在刺眼与邪恶的凝望中
飞出
性了 爱了 玫瑰绞肉
杀一百个男人
脱99次衣服
恶魔之母
弹起生命不能承受的爆乳
你和孤独
在灵魂离开的最后一眼里
装哭
而幸福是猪”
我是如此激情昂扬地睁开了自己的双眼。灵魂大声叫嚣着诸如此类不伦不类的句子,嗡嗡声搞地老子热血沸腾。睁开双眼才知道,原来四周是这样安静。
简陋的处所,古色古香。脚旁一颗四脚薰炉里面青烟缭缭,绕地老子精神陡然一清醒:个娘西皮!这是哪儿?
一动,牵拌住头发扯着一疼,才发现自己一席长发,柔绸白衣白裤,且分外柔软若无骨的身体,——老子一个骨碌翻身坐起,原来这是一软榻下,软榻上,还躺着一个和我一样白衣白裤的人,我俯近看清了他的容颜,呼吸一窒。
世上有这样的美人儿,是不是罪过?!可这个美人儿,我认识。这才是真正的燮承阳,他依然还是个少年,不过比原来模样还是要稍微长大了些,美地更惊心。
这他妈搞鬼!此时我是谁?他是谁?哦,不,确切说是,“我”的身体是谁?他的灵魂是谁?
老子望着他微微张开呼吸的绝色红唇,手慢慢靠近,————是想先发制人,掩住他的命门,却,一掌猝然抬起狠狠扣住了我逼近的手腕,人翻身而起,眼若寒星,凶狠戒备地瞪视着我,
“你是谁?!”
两人同时厉声而问!
然后,———这样的熟悉感不是一朝一夕能参透了知的,彼此注视着,彼此渐渐放下防备,
“习享,”
“承阳,”
是的,他这是回归本宗了,这就是承阳。可我呢,
瞧他下一秒眼红地把我搂进怀里紧紧梏着的模样,“佛隅,佛隅,”那一声声哀戚,那一声声失而复得的哭绝,我不禁悲哀地想,老子只怕又变成佛隅那个小模样了。
沮丧地推开他,老子仰起头叹了口气,再看向他,承阳宝宝依然眼红通通地望着我。他能第一声喊我的是“习享”,我相信,这个他,是和我一起从现代又反穿回来的承阳,可,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这一切又是怎样发生的?我记得,我咬碎了他脖子上的那小瓶血————
我在沉思,原本依依看着我的承阳也象冷静下来,他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这四周,脸色也仿佛有几分阴沉下来,
“我们这是在哪儿?”我问他,
他却又盯着我,突然柔柔地笑起来,“原来佛隅就是你少年时的模样,习享,”
我假吗假地也笑了下,突然欺上他抓住他的衣领恶狠狠地说,“别跟我装傻,说!到底怎么回事?”
他也任我抓着他,手环上我的腰,轻轻抚上我腰间的发绕指打着圈儿,眼神清澈,“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