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快地连忙跳开,杯子“当”一声碎掉了。
她连忙掩面奔向他,抓著他的衣袖,颤微微地直发抖。
他双眸凝向她:这个样子是不是也是装的?
没待他多想,钩剑抓起桌上的盘子砸了过来。
“啊!”她尖叫,抱紧了他的腰,脸蛋深深埋进他的胸膛里。
他愣了一下,心神荡漾,这就是被依赖被信任的感觉吗?
正想著,见盘子已经飞道眼前了,他伸手一挥,盘子落在地上。
他抬眼看钩剑,冷冷道:“钩剑,收敛一下你的脾气!”
“这不就是传说中‘有了媳妇忘了兄弟’的典范吗?这女人出口如此重伤你兄弟,你不出手教训也就算了,现在居然帮起她来了。沈如冶,你真真太令我们失望了,枉费我们一直把你当亲兄弟看!”
温盛堂笑著附和,“如冶,兄弟是手足,女人是衣服,你何必为了一件衣服伤了咱们兄弟间的和气?”
没等他做出反应,只见她把头从他的怀里探出,狠狠得“呸”了一声後,说道,“你若真把我们夫君当是‘手足’,怎麽会如此待他?深更半夜的,又是下药迷他,又是寻狼群来袭击他。……这世上有对自己的手足这麽狠心的人吗?呸!呸!呸!一群无耻的贱男人!不要脸的臭东西!”
听之,他勾唇淡笑,这个呆傻女人正为他鸣不平呢。
“沈如冶,你自己听听!她说得是什麽狗屁话了!还不给兄弟们好好的教训她一顿!”
他嗤笑一声,懒懒道,“她说的也没错,这世上哪有对自己的‘手足’这麽狠的一个人?又是下药,又是寻狼群来咬的?”
“那不过是玩笑而已,我们经常都这麽闹的,以前也没听你抱怨过。”
她揪了揪他的衣襟,道,“夫君,我觉得他们这五个男人很奇怪。”
呆女人又要装天真了。
不过这次他倒不恼火,还配合地垂眸看向她,勾唇一笑,道,“哦。那就说来听听,他们到底奇怪在哪里了?”
“他们说他们对我们做了那样过分的事情是玩笑的‘闹闹’。我也不过是小小‘闹’了他们一回,却成了天大的罪过了。这分明是两个判定标准嘛!呜呜……夫君啊夫君,这世上怎麽就有这样不公平的事情?”
他笑了,这女人真她娘的很会装。
看,把钩剑气得暴跳如雷了,“岂有此理!你烧了我北面的一大片房子还说什麽‘小小闹了一回’!”
她添油加火道:“不过就北面的一片房子而已,对够贱小爷这样富贵荣华的人家来讲,拿出些银子重建北面那片房子应该不算什麽吧。”
“哈哈!钩剑,原来你是‘小爷’啊。哈哈……笑死我了!”群人起哄。
听之,钩剑的脸变得无比的狰狞恐怖,“混账东西!今儿我非打死你不可!”
“夫君救我……”她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
这个动作令他很满意。他揽住了她的腰肢,“唆”地一声跳开钩剑的进攻,“钩剑。再怎麽样她也是我的媳妇,我的媳妇还轮不到你来打,你最好知分寸一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打狗也要看主人不是吗?
“沈如冶,你想为一个女人与兄弟为敌?”钩剑气红了眼。
“正室从来都不是普通的女人,你若打了她,我的脸面何存?!”
“钩剑,你冷静点。你别忘了我们今早来如冶这里的真正目的了。”
“你说的极是!我被这贱人气糊涂了。”
她在他耳边献谗言:“夫君,你瞧瞧!这人竟然当这你的面骂我来著,他不是脑筋有问题,就是对夫君你极为不尊重。”
他挑了一下眉,这女人把他的智商看得和她一样低吗?这样的低级计量她也敢拿到他面前来显摆,唉,真真是个呆傻的。他无力与她计较了,只伸指敲了她的头顶一记,淡淡道,“我走遍了大江南北,什麽样的人没见过?你以後别在我面前耍弄这些幼稚的手段。笑掉大牙了,知道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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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多次隐晦地提醒她,他已将她的伪装看透,可是她太过呆傻了,竟完全听不明白他的话,依旧玩她的“天真烂熳”。
……
“夫君,您好厉害。”“夫君您饶了我,我不敢了……”“只要夫君不杀我,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虽然知道这些只是她装出来的,可他的心还是很没出息的为了她某一句话、某一个表情或某一个动作隐隐悸动。只因为她说话时候的表情太过认真和真挚,真挚到他忘记了她刻意假装出来的种种“天真”。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瑕不掩瑜吗?
99变故
“二奶奶,淳王府家大郡主递了帖子,邀您明日参加荷宴。”珍珠边说边递上帖子。
大郡主?
我接过帖子,歪头拧眉。
因为古代贵妇的生活需要,我也时常参加XXX府XXX夫人/奶奶的XX宴,但是被郡主这级高贵女人邀请参加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