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舒乙象是气得头都冒烟了,”可那不是为偷拍路——好,我不跟你们扯了,反正,————他妈我现在怎么还没搞清楚状况!你们姐弟俩就一对白眼狼!————”
呵呵,看来真把舒乙气懵了,可我俩这“白眼狼”谁也没去豁他,就都这么望着他,舒乙一下又重靠坐在摩托车上直挠自己的脑袋,“哎呀哎呀,我上辈子肯定作孽欠你们的!”
我呵呵笑地过去揽住他的肩头,“你上辈子肯定作了孽一一”招鄙话儿还没说完,他一扭头就快速接上,
“那也没你这辈子作孽作的多,啧,你说你来北京多长时间,咋就能招惹上胡小让这号人?”
我一愣,“胡小让?”
舒乙看了眼慕夜,慕夜朝我淡淡笑了笑,“他家里背景挺深。”
“这我知道,可是一一一一”
“紫上,他以后最好还是少惹。”
“那是当然,但我欠他一个人情儿,这可要还!”
我看见舒乙笑了,慕夜只无奈摇摇头。
“还,肯定要还,怎么能让你欠着他的情儿?”慕夜这时也靠在了机车边,双手环胸,“紫上,你把这事儿从头到尾再给咱们说说。”
三个人就靠在一辆破摩托边,我把原委简单说了遍,慕夜和舒乙一直仔细听着。
“嗬,这路家真是跟你们俩有仇,又是他们家。”舒乙直摇头。
我叹口气,“我不是说丧气话,啧,恨他们家恨地咬牙又怎么样,我和慕夜还是太小了,一一一一”我这是说的实在话,现在不是冷兵器时代,你提把斧子去把仇人头砍下扬名立万,那些不切实际的复仇手段不消去想,幼稚而已。
慕夜一直没说话。隔着舒乙,我弯腰伸手过去抓住他的胳膊,“慕夜,你姐不指望你把咱家那万贯家产多回来啊,你只要平平安安,舒舒心心地把书念完,你姐就安心了!”
舒乙只嗤笑,“多好的姐姐。”
我直起身体斜眼瞟他一眼,“您大少爷站着说话不腰疼,他现在没爹没娘,只我这姐疼他为他着想了,不这么招儿还想怎么样?”
“慕夜,你姐有时候俗气矫情一一一一”
我俩这边正掐着,一直在想自己的慕夜突然开口了,“那个罗杨和沈威的手下叫什么来着,玩的很铁?”
“曹勇。”
慕夜点点头,手搁在下巴上望着我,意味深长,“你说罗杨有个女朋友?”
“对,那天在‘小王府’他含着酒劲撞着我的第一句话就是‘打量老子就她周收不可?老子今天就一一一一’一一一一慕夜!我突然会过来!
真他妈造孽!你说,我们家慕夜咋就这毒?你说,他们家紫上咋也这毒!呵呵,我俩到底是一个种儿,他这一个提醒,我立马就顿悟出一条毒计。
损啊损,缺德啊缺德。
可是,谁在乎呢。
舒乙个人精也会过来了,还煞有介事的摇摇头,“覆巢之下,焉有完蛋,让我们为一桩又将发生的红尘憾事哀悼吧,阿门。”
是啊,有人确实要烧高香拜高佛了,这种事儿,不会有人想碰到!
89
你知道,什么样的计划都没有机缘巧合更让人心满意足。
周收这个女人不漂亮,却有种伪装的早熟的精致的色情感。她原来是个国内普通剧院的二线演员,后来又做了几年平面模特。说实话,这是个尤物。
我曾经看见一篇文章有句话,“一个女人的美丽,一分姿色,二分打扮,三分聪明,四分淫荡。”这话要往深了里去寻思。
淫荡未尝不是一个好词儿,只是很多人没有足够的智慧和人生观不完善,不能理解这件事情。真正大聪明的人才能很正确的对待。淫荡,如果恰当的表现出来,往往是有大智慧、独立思考、自由精神。当然,你可以说我这是纯粹胡扯,可我看周收这个女人就是很会玩转“淫荡”这个词儿的,在这里,我对她绝无贬意,她的“淫荡”要这样解释,淫私坦荡,对自己的私欲毫无掩饰,且非常明确自己要什么。
这种女人你怎能说她是没有智慧的,比起那些矫情造作的所谓小女人,她自己心里始终有本帐,知道自己有个轻重缓急,有能力判断优先顺序,有信心坚持这种判断,毫不拧巴。
也许,正因为周收是这样个女人,对我们就是个“机缘”了,如果,她是梅芮,又或者她是任何一个美丽的,纯洁的,高尚的,才华的,一一一一等等等等,我们要害她还是害她,只是没这么心安理得罢了。
当然,这里,也不得不佩服慕夜的城府与大胆。
试想,一个衣着整洁俊得就像画里面走出来的美少年端着无比诚恳的眼睛望着你,“姐姐,我是美院附高的学生,能请您做为我的模特帮我完成这幅出国参展的作品吗?” 他拿出一幅粗略的草稿画,画中一位全身裸体的女子,双眼被黑布蒙着姿态悠闲的双腿交叠地坐在沙发上,像个女王,欲望女王。
当然这样还只是能初步得到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