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有几个难缠的咧,就那什么什么宁林,还整一和裴满一样的木头疙瘩呢。”舒乙的插嘴让我一下断了思路,因为他提到裴满。
“裴满,裴满呢。”我连忙问,
“呵呵,慕夜,你姐还惦记着裴满呢。”
幕夜宠溺地笑着摇摇头,舒乙回答我,“裴满转学出国了,听说他找到了那什么佛狸的下落。
听到这儿,我心里确实有些微酸,那个毕竟是我曾经如此迷恋的男孩儿,他还是只记得佛狸,只记得住她一一一一无精打采地戳着米饭,想,
我四次强吻过他,我在他臂尖上专心刺上过三笔三十四针的的“上”一一一一不由又笑了起来,对!他的身体上永远有我“紫上”的痕迹,容不得他忘记!
一粒一粒捻着米饭往嘴里放,这时,又有些不无得意。
“慕夜,我看阿,紫上原来喜欢像木头疙瘩一样的男孩儿,说不定她看见了那宁林也迷上了咧。”
慕夜只抿嘴笑,眉一挑,“说不定。”
我心思却全然不在他俩的调侃上,只想着裴满,想着他臂尖那妖艳醒目的三十四针“上”那里面有我紫上的血,有我年少轻狂的一切佐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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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就觉得我身上是不是有啥味儿,胡小让闻着就能跟来?
三个人正在边吃边聊,正带劲儿,有人按门铃。舒乙去开的门。
“紫上!你‘小爸’来了!”
只见舒乙开了门看到来人后,人象赖皮一样往门边一靠就夸张地仰头朝我这边大喊起来,我咬着筷子看着胡小让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只站在门边,也没再走进来,
“你吃饭了吗?”我问他,
我也没站起身,慕夜也没站起身,我们都扭头望着他,
他微笑着也没说吃也没说没吃,只手悠闲地背在身后,“你可以走了吗,”
“我还没吃完饭呢!”我有点来气儿了,他这人还真够直接,一来就直接摆目地,拎人回家!
他也不生气,微笑着点点头,“那你吃饭,我等你,”说着又背着手悠闲地走了出去,他一出去,舒乙大力一甩上门,人却摇着头走过来,
“咳,咳,咳,紫上,你以后怎么甩得了他哟,”
慕夜也一直望着我,我看着我这样的弟弟,突然一种强烈的辛酸涌上心头!我的慕夜就算在外面再霸气再精狡,可在我面前,他永远是我唯一的弟弟,我唯一割舍不下的骨血,我于他又何尝不上如此?慕夜从小就自立,非常有独立思想,可,于感情上,他一直依赖我,一直如此一一从他出生起,我们从没有这样分开过一一一一
放下筷子,我双手蒙住了眼,不想让他看见我又红起来的眼睛,慕夜抓住了我的手,却没有拉开,只是抓着,
“紫上,没有人分得开咱们的,是不是,你说是不是,”
我依然蒙着眼,却不住点头,泪水还是从指缝间静静地流了下来,慕夜一直抓着我的手,我一手又覆上他的手,两两相握,紧紧相融,都是分不开来、割舍不下的入骨情缘一一一一
一路上,我一直都没做声。眼睛一直望着窗外。车上,飞机上,眼睛都望着窗外,安安静静。静地有如默哀。
胡小让他也很安静,一直也不说话,直到下了飞机,我才觉得有点不对劲儿,这不是北京啊?
停机坪“沪”的标志,这是上海?
我这才扭头看向胡小让,“你带我来这儿干嘛?”
一下飞机一辆黑色奥迪就开了过来,他牵着我上去,也不做声。
我不回答我,我还求他不成!又一想,反正现在被他监管,他带我去哪儿就去哪儿,他要把我卖了,我还要偷嘴笑呢!也不理他,继续无声看窗外。
上海此时正在下小雨,喧嚣繁华笼罩进朦胧细雨里,自有一番伤感滋味。我额头靠在车窗上看着一闪而过的霓虹,一闪而过的汽车,一闪而过的行人,真觉红尘俗事不过如此,不过如此匆忙、萧索、而清冷一一一一
车竟然笔直开进了上海市人民政府!
让我惊讶的是,车开进去时没有受到任何阻拦,显然,这是辆政府用车,
下了车,他牵着我不慌不忙地走了进去。直接上楼。
“请问您找谁?”这时有人来问了,
“唐副市长,”
“您和他有约吗,”
胡小让谈谈摇头,
“那你恐怕不能进去,请您——”
那人只怕也觉得奇怪,这个年轻的漂亮男人牵着个女孩儿象逛街一样闯进来,你跟他说话,他也心不在焉,反而直接牵着女孩儿走到那边的沙发上坐下,情态自然的就象他家。
“这位同志,我们这里一一”
胡小让坐下来舒服地靠在沙发上,一微笑,颇为迷人,“他在开会吧,不要紧,我就在这等他,”
“你——”
“呀,这不是胡——”
正在胶着着,突然从一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