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任辰风爱你吗?他那么不在乎你,把你踩到脚底,他那么不爱惜你,把你当成沙砾,可是他却能拥有你!舒怜,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嫉妒他!你不是我姐姐,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姐姐,小时候我就喜欢你,喜欢到莫名其妙,我怕打雷,是你哄着我,我们被追杀,是你护着我,我现在长大了,我有能力保护你了,舒怜,你为什么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别的男人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别人不能给的,我也能给你,我们可以过得比任何人都幸福!”
“可是……”
“没有可是。”韩澈低头,准确的捉住了她的嘴唇,不同于之前的小心翼翼,他的吻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和占有,有些粗鲁的辗转缠绵,几乎将舒怜堵得喘不过气。
轻喘着松开她,他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像个乞爱的孩子:“舒怜,试着接受我好不好,不要再丢下我……”
“如果世上真有地狱,让我去下……”韩澈的声音被雨声盖住了大半,却依然显得很清晰。
炸雷轰响,韩澈轻颤了一下,舒怜感觉到自己的颈窝有温温热热的液体滑下来,那一瞬间,突然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她伸手,缓缓的回抱住他。
“我,我答应你,我们试试……”舒怜的声音轻轻颤抖,她是爱他的,不管这种爱是基于血缘还是什么,她不想让他受伤,如果真有地狱,她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一个人去受苦。
要么,一起生,要么,一起死,这是一无所有的她,唯一能给他的承诺……
磅礡大雨,响雷阵阵,天与地之间,她与他紧紧相拥,仿佛世间只有他们两人,生来便相依。
黑欲 51
像是突然捅破了窗户纸,心事被说开,反而有种难以言明的尴尬。
夜还很漫长,气温却一点点的降了下来,看着舒怜有些微微发抖,韩澈将带来的外套裹在她身上。
突然想起后座还有之前梁启卫放的一些啤酒,韩澈翻了几听出来,递到舒怜手里,看她疑惑的样子解释道:“喝点酒,会暖和些。”
“谢谢。”舒怜微笑了一下,看他把拉罐启开喝了一口,不知道是不是有点紧张,韩澈被呛得猛咳嗽。
“你是猪哇,这么笨。”噗嗤一声笑出来,打破了原本比较尴尬的气氛。
韩澈也跟着笑了起来,他平时很少笑,但真正展颜笑起来的时候,没有了一惯的冷漠,只余少年特有的清朗和阳光。
“我如果是小猪,你就是大猪!”用手抵住鼻子冲她做了个鬼脸,看着舒怜被他逗得前仰后合的笑,韩澈觉得特别开心,车里的气氛也变得轻松起来。
两人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天来,反正夜长得很,睡也睡不着。
舒怜开始跟韩澈讲失散后她的生活,不过都是报喜不报忧,比如她曾经偷偷蹿到那家他们以前流浪时常去转悠的烤鸭铺,偷了一只又肥又大的鸭子,结果那伙计被老板骂得一愣一愣的,她还在天桥下装过小乞丐,结果一个好心人竟然给了她一张百元大钞,大年三十的晚上,她在一个小女孩的邀请下还吃了一顿丰盛的年夜饭。
韩澈注意到她说的都是与他失散之后与母亲重逢之前的事情,而被母亲接回去之后的事情,却只字不提。
一打啤酒不知不觉被两个人喝得干干净净,或许是醉了,舒怜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竟然靠在韩澈肩上就那样睡着了。
喝了酒之后舒怜感觉特别好睡,酒意上涌让全身都软软的,周身暖洋洋的靠在一个温热的怀抱里,竟然让她微微出汗。
伸手扯开些身上的衣服,一只手帮她把衣服又捂回去,遮得严严实实。
“嗯,好热……”嘟哝着扒拉开那只手,又把衣服扯开了些,有没有搞错,裹得太厚了,都透不过气来了。
“乖,会感冒。”一个声音低低的哄着她,又把衣服扯回去。
“不要!”也许是那声音太宠溺,她竟然起了小性子,扒拉着身上的衣服,实在是太热了,衬衣黏黏的帖在身上,难受死了。
终于没了动静,舒怜满意的勾起嘴角,像小猫似的拱了拱,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两片温热的唇却突然压了下来,堵住了她的唇。
那唇十分的软,轻轻的吸吮着她的唇瓣,像是含着可口的水果,用舌头轻轻的舔吻,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心底战栗般的传递开,舒怜不自觉的张开嘴,轻吟了一声。
那舌头便十分灵巧的钻了进来,温柔而又急促的探索着她的甜蜜,时而轻轻探搅,时而重重吮吸,连她的牙齿都没有放过,像条小鱼似的在她嘴里游移乱蹿,触到她的舌时他的呼吸突然紊乱了起来,从鼻腔里溢出一声轻哼,伸手捧住了她的头,更加深入的裹吸着她的小舌,那样激越的辗转缠绵,让舒怜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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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如同过电般的轻轻颤抖,舒怜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亲吻,睡梦中依着本能伸手攀上去。
似乎感觉到她的主动,他吻得更深更饥渴,像是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