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铁不成钢:“舒怜!”
“果然女人都是好八卦的。”傅容凡微笑着,将手中的杯子放下,“就算是长得漂亮,也不例外。”
秦莹狠狠瞪了他一眼,回头看时,舒怜已经和任辰风进了书房,郁闷至极:“我还就没看过离婚协议书,我好奇,不行么?”
“秦莹别生气,这是长辈们的事情,辰风学长要避开我们谈也是应该的,等等就好。”什么都不明白的杨阳显得十分和气,看两人剑拔弩张的样子,忙从中调解。
傅容凡勾唇瞇眼,伸出一根指头把挡在中间的杨阳脑袋拨开,俊雅的脸浮起近乎邪恶的浅笑,缓缓开口:“你要是好奇,倒是可以和我结一结,然后我再签一份给你看,这样总好吧?”
秦莹愣了一下,顿时反应过来自己被调戏了,气极了反而笑了起来,将杨阳凑上来的脑袋再度拨到一边去:“看你这副身板,就算姑奶奶愿意,你那身子骨恐怕还折腾不起!”
“能不能折腾,还是要实践之后,才能下结论。”傅容凡挑眉,似乎下好了绊子跟着她来跳。
“你这么有自信,难道是事先准备好了蓝色小药丸?”秦莹笑意盈盈,脸不红心不跳,倒是旁边的杨阳,窘得额头都开始冒汗。
这次傅容凡没有回话,只是盯着她看了好久,半晌才感概道:“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人。”
秦莹皮笑肉不笑,哼了一声:“彼此彼此。”
这场斗嘴最终因两人都不愿再说话而告终,而在书房里的舒怜,就没那么轻松了。
任辰风在她进了房后做了一个动作,便是将门上了锁,舒怜心里一惊,强作镇静:“他们不会过来偷听。”
任辰风耸耸肩:“我也不怕他们偷听。”
是怕他们偷看,在心底补上这么一句。
见她一张小脸煞白煞白的,任辰风不由扬了嘴角,轻咳一声掩饰,然后将离婚协议书从文件夹里抽出来,公事公办的递给她:“有关离婚后的财产分割,老头子已经作了安排,犁园的别墅,还有你今后的生活……”
“我并不需要你们家的钱,而且我毕业后,能养活自己。”舒怜尽量不去看他的眼睛,将那份协议看了看,内容当然是对她十分有利,不仅有房有钱,甚至连她下半辈子的开销都可以不再发愁。
怪不得那么多女人都争先恐后的傍大款,原来光是结个婚扯个证,都能得到这么好的待遇。
当然,不管从哪方面来看,其实吃亏的都是舒怜,从身体到精神,都差点被眼前的这个男人摧垮。
之所以还有勇气站在他面前若无其事的交谈,都是因为韩澈。
一想起韩澈,舒怜心里没来由的窒了一下,然后仰头微笑道:“谢谢你给我送来这个,你们任家的钱,我一分也不会要,请你转告你父亲,让他收回去。”
“这恐怕不是你说收就能收的。”任辰风靠近她,伸手把玩她耳畔垂下的发丝,感觉到她全身紧绷,飞快的嗅了一下然后放开,“这么久不见,你还是没怎么变,一看见我就脸红。”
舒怜猛的后退一步,抑制住尖叫的冲动:“任辰风,请你记住我们两的身份,这协议我还没签,我就是你的长辈!”
“长辈?”任辰风瞇了眼,幽深暗黑的眸子里似乎有危险的火苗在蹿动,“跟我上床的长辈?被我操得又哭又叫的长辈?宝贝,你该不会忘了,我们俩在床上是多么的契合……不对,不止是床上,还有浴室,阳台……”
“够了!”舒怜神经质的叫道,握着纸的手开始发抖,眼底有明显的水汽,却强力隐忍,“任辰风,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任辰风住了嘴,定定的看着她,眼前的舒怜,看起来情绪随时都要崩溃的样子,她比他想象中还要怕他,几乎到了恐惧的地步。
而那个总是扬着唇笑得天真灿烂的女孩子,却好象离得很远,从来都不曾出现过。
“给你的赔偿,实际上是偿还二十年前韩家的那份债务。”他收回手,在桌上那份还装着数据的袋子上轻轻敲击两下,“这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补偿,而且按照程序来走的话,必须要由韩澈来接手这笔钱和股份,因为他是韩家的合法继承人。”
“韩澈什么时候回来?”他低头看着她,那张纤秀清丽的脸还是那么的清纯可人,不怪他老是想蹂躏她,因为她本来就长了一张让男人想要欺负蹂躏的脸,包括她的性子。
“我不清楚……”舒怜话音未落便被他堵住了唇,她惊恐的张嘴想叫,他却又若无其事的撤开,如果不是唇上余温犹存,她几乎以为刚刚那一幕是幻觉。
“姐弟乱伦这种事,传出去恐怕不怎么好听,尤其是发生在二十年前商政两界都颇有名气的韩家,”任辰风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宝贝,想一想韩家公子重返商界,却和自己姐姐搞在一起不清不楚,这个消息一但传出去,该是多么的劲爆。”
见舒怜脸色瞬间由红转白,他瞇起眼睛,声音低沉又暧昧:“黑帮固然好混,终究过的还是刀头舔血的日子,从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