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跑,哪有时间来俺们郊区啊。”
萧然挟了一口野菜,放进嘴里,“谁说没时间,这不就来了嘛。”
老乡看一眼杏儿,笑道:“瞧你处的这个对象,可真俊,皮肤白,眼睛大,帅小夥子就是有福气,呵呵。”
杏儿低著头不好意思了,脸颊飞上两朵红云。
萧然也跟著看她一眼,附议的笑道:“是啊,我是挺有福气的。”
杏儿马上瞪他一眼。
“可说呢,俺们这儿可没有这麽白净水灵的姑娘,下地干活的,哪有不黑的!”老乡的媳妇这会儿端了一盘子贴饼子,热气腾腾的上了桌。
“快来尝尝,今年的新棒子磨的面,你们城里买不著,特别的香。”
杏儿最爱吃这些粗粮,以前和孟广在一块的时候,两人也是志趣相投,家里没人会做,就跑到外面餐馆里去吃,有一次,还把菜团子误当成贴饼子,结果一咬,里面是有馅儿的,两人还奇怪来著呢,不过好在菜团子也是很好吃的东西。
她抓一个在手里,那金灿灿的焦黄,咬一口喷香扑鼻,太让人满足了。
老乡媳妇看客人吃的开心,也笑开了花,道:“小夥子,你这媳妇看著金贵,吃东西到不挑剔,都是乡下粗食,她也能吃的这麽高兴。”
方杏儿一听,吃进去的东西都卡在嗓子眼里,上上不来,下下不去。
“是啊,看著金贵,特别好养,呵呵。”萧然一笑,动手给杏儿盛了一小碗汤,道:“别噎著了,喝点稀的。”
“瞧瞧人家小夫妻,长得多般配,和演电影似的。”
“你要是有人家小夥子一半体贴,我也就知足了。”老乡媳嘟囔妇道。
老乡白她一眼,“那你还没人家媳妇十分之一漂亮呢,我冤不冤啊?”
吃完饭,萧然结账起身,老乡夫妇死活又送了他们一袋贴饼子,“你媳妇爱吃,明天早上热一热,一样香。”
“那好,谢谢了!”萧然只得收下来,杏儿尴尬的杵著,心想:这两个老乡,怎麽就认准他们是夫妻了?
临走的时候,他们还热心的嘱咐两人,道:“俺们这里比城里温度低,晚上风大,你们细皮嫩肉儿的不禁吹,可要多盖被子。”
两人在马路边走一走,算是消化晚餐,这密云的夜晚,星空就比城里美的多,因为空气干净,也没有高楼大厦的遮挡,人和自然的距离好像拉近了,而且,远近也听不到发动机的声音,安静的只有几声零星的鸟呜,解放了倍受折磨的双耳。
唯一的缺陷就是风很硬,吹在脸上像小刀子在割,萧然搂著杏儿,用高大的身躯给她挡著风,两人赶回租住的小村子休息。
房子收拾的挺干净,郊区地方又大,一间卧室就有四十平米大,萧然把杏儿安排在靠里面的一间,他睡在外间的单人床上。
夜里气温降到零下,虽然有暖气,但是屋子太空旷,盖了两条被子也不暖和,杏儿睡得很不踏实,快到一点才有些困意,迷迷糊糊的做起了恶梦。
秋雨倾盆而至,夹著黄豆大小的冰雹,砸在窗户上,劈里啪啦的作响,萧然惊醒过来,他担心杏儿会冷,便拿了一条自己的被子给她盖,刚推开门,就看见她在床上僵硬著身体,头摆来动去的痉挛一样,嘴里还小声的哭叫:“不……不要……”
“杏儿,杏儿。”他把被子放在一边,轻声的哄著,伸手摇动她。
方杏儿如受惊的小鹿一般,一头扎进他怀里,一双雪白的胳膊缠住他的腰,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胡言乱语道:“啊!孟广!救我……救我……”
“谁?”萧然俯下头来听,她又没声音了,竟然是抱著他睡著了。
他本来是给她添被子的,只套了一条单裤在外面,上边就一件单薄的衬衫,方杏儿就这样抱著他的腰睡,她是自在了,萧然可要冻僵了,他尝试过自救,可是只要他一动,她就会抱得更紧,好像树熊依赖桉树一样依赖他。
萧然叹口气,拿她没办法,摸摸她放在被子外边、正死死勾住自己的胳膊,那里的皮肤已经有些冰凉,细微的起了些鸡皮疙瘩。
他用手帮她搓热,想了想说:
“杏儿,睡过去一点,让我躺下……”他蹬掉鞋子上床,杏儿居然真的往里面挪了挪身子,还迷糊道:“孟广……又这麽……晚?”
“什麽‘广’?”他一边脱下长裤一边凑近一点,杏儿又没了声音,他顺势钻进被窝里,小腿碰到她的……她居然没穿裤子,两腿光溜溜的,细滑的像蚕丝。
杏儿觉著有人睡进来,自然而然的靠进他怀里,萧然的衬衫本就是虚掩著,并没有系扣子,现在被她方便的拉开,脸贴著他温热的胸膛,像小猫一样的蹭著,寻找著舒服的角度,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腋窝里,还有几缕秀发不听话的磨动他的敏感的神经,让他的胯下骤然抽紧。
原来软玉温香就是这麽个滋味,萧然紧绷著身体想。
他现在全无睡意,所有的感官神经都集中在脐下三寸的粗硕的阴茎上,它正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