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陶砉是连续高潮型的,她又给了陶蓟一个意外的惊喜!” 一会儿,陶蓟对陶砉说:“让我从後面要你吧。” 陶砉很听话的翻过身。看著她微微翘起的小丰臀和湿漉漉的阴道口,陶蓟庞大的身体马上压了上去,粗大的阴茎迫不及待的又插入了她幼嫩的阴道里,并开始猛烈的冲刺起来。
陶蓟从後面进入,感觉陶砉的阴道更紧。用力抽插了几分锺後,陶砉的阴道又阵阵的收缩起来。没想到陶砉第三次高潮来得那麽快,陶蓟没有停下来,陶蓟想要与她的高潮同步一次。於是,陶蓟开始近乎疯狂的快速冲刺起来。一会儿,陶蓟觉得腰眼、阴囊、龟头一阵酸麻,便知道要泄了。马上停止抽动肉棒,双手用力的抱紧陶砉的後臀,让阴茎深深的顶在阴道的尽头,开始尽情的把精液喷射在陶砉的体内。当陶蓟的阴茎停止抽动後,陶蓟发现陶砉的阴道竟然还在慢慢的收缩著。她的高潮竟持续那麽久,真是不可思议。
房间里正在忙碌的两个人却忽略了房门外那双怨恨哀怨的眼睛……
21突变 情根深种1(H)
陶蓟和陶砉各自穿好衣服後一前一後的都出了门,陶砉此刻的心情特别高兴,尤其是确认陶蓟至少是对自己有感觉的,那至少自己的爱不是孤独的,寂寞的,悲哀的。现在就算是在陶砉面前有十座山,陶砉还是会想尽办法为陶蓟搬掉那些妨碍他的石头。
陶砉脸上挂著笑容,慢慢的从四楼往下走,却不想在走到三楼转弯的时候,被一双有力的手臂被拉进了三楼的一间房。被吓到的陶砉拼命反抗,但是拉住她的人,不但力气很大,而且也好象不想放开她。
正当陶砉在拼命挣扎的时候,却被那 人给扔到了房间的床上,此刻陶砉才看清楚了那个粗鲁对待自己的人,盛怒中的何非木,双眼布满血丝,以前英俊温润的脸庞此刻泛著青绿色的光,微扬的唇角带著一丝残酷。
陶砉被这样的何非木给吓的呆在了那里,忘记了反抗,在听到自己身上的礼服被脆脆的撕裂後,才想到反抗,但是这会陶砉的手脚已经被何非木完全控制了,而陶砉的反抗显的非常的无力。“我叫你怎麽那麽冷冰冰的对我呢,原来又去勾引一个新的男人了啊?你这个放荡的骚女人,难道我和乐为席都不能满足你?论样貌我不输给他,论财力他陶蓟远远比不上我,他不过是要仰仗我们问帮苟活的一条狗而已。”对著陶砉喘著粗气的何非木道。
“放开我,我就是喜欢到处勾引人又怎麽样?我就是骚,就是下贱,关你什麽事?我就算是个玩具也不是你何非木的,你有什麽权利来说我?”生气的陶砉道。“是吗?我没有权利来管你,呵,等一下,你就会知道我到底有没有权利了。”何非木一边说著话,一边脱著自己身上的衣服,但是双脚还是死死的压著陶砉,让她想逃而逃不了。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陶砉拼命的扭动身体,希望能够挣脱何非木的禁锢。但是陶砉却不知道这样却让何非木更兴奋。她的衣衫凌乱,雪白的胸部露出一半暴露在何非木面前,衣服下摆向上堆起,白嫩光滑的小腹也随之露了出来,修长纤细的大腿无力的搭在床边,鞋在扭打中掉了一只,光著一只细嫩的小脚。
看著陶砉诱人的躯体,何非木欲望大起,扑上去三两把脱光陶砉身上的所有衣服,陶砉就像一条白羊一样呈现在何非木的面前,雪白柔嫩的肌肤白晃晃的刺眼。这时候的陶砉已经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了,竭力的护著自己的重要部位,一边哭喊著:“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不要啊……”何非木对陶砉的苦苦哀求置若罔闻,自顾自的脱下自己的裤子,双手强硬的分开陶砉的两腿,陶砉不顾羞耻,两手死死的护住自己的小穴,泪流满面,一个劲的摇著头哀求何非木。
何非木狠狠地拧住陶砉的两只手,露出她粉嫩的小穴,挺著阴茎直刺进去,扑哧的一声齐根没入。陶砉“啊”的惨叫一声,她的小穴已经被何非木的阴茎充满了。她见事情已经无可挽回,只得绝望的用双手捂住脸,嘤嘤的哭泣起来。何非木双手使劲揪住陶砉的两个丰满的乳房,下体狠狠的撞击著她,发出啪啪的声音。
陶砉白嫩柔软的身体随著何非木我撞击的频率一下一下抖动著。何非木越干越兴奋,看著刚才还傲气十足的陶砉在自己的身下屈服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满足。何非木使劲的插干了陶砉几十下,便抽出阴茎,两手抓住陶砉的两只脚踝,一使劲把她翻过身来,抬起她的纤腰,把她摆成跪爬著的小狗状,陶砉屈辱的呜咽著,不敢有任何的反抗,任凭何非木随意的摆弄她的身体。
何非木搂住陶砉的小腰,阴茎从後面深深地进入她的身体,何非木大力的抽插著她,在何非木猛烈的抽插下,陶砉不堪刺激的呻吟起来。何非木得意的对陶砉说:“贱货,让我干美了吧?我比你的老相好强多了吧!说,你美不美?”
陶砉默不吭声,垂著头任由何非木在她身体里猛烈的抽插著。何非木见陶砉不理自己,心中很气愤,便一边插著她,一边使劲的用手拍她雪白粉嫩的臀部,啪啪的一下比一下重,对著陶砉吼叫道:“贱货!敢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