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个男人,最後目光落在了祈篁身上。还是没有说话,而是稳稳的打横将她抱起。
“媛媛!”祈篁立刻跟著站起来,想要阻止却知道,而她眼角的确显露出了疲倦。
“祈篁,别伤害骆芸,她也只是个可怜的人。”
留下了最後一句话,在祈篁跌坐回了沙发上的时候,晨媛已经和杜景羽消失在楼梯口。
闻亦诚将自己整个人缩在了沙发的角落,目光有些呆滞的看著茶几上铃兰花。她没有注意过他,一如多年前一样,她从来没有注意到过他。
他对她的爱不亚於任何人,可她为何从来不注意到他的存在呢?
祈篁,你知不知道我羡慕你。虽然她说不爱你,但至少会和你说话。而我……却什麽都没有。
闻亦诚心底的苦涩,泛出了眼角,却只能一个人独自品尝。
(11鲜币)67 危险
祈篁和闻亦诚每日都会来,甚至就连简子墨偶尔也会过来。家里面一下子聚齐了五个男人,那场面还是有点可观的,何况那五个人都和她有过关系。
“我还以为那四个男人会打起来,没想到竟然可以这麽和平相处。”
正在浇花的晨媛听到了声音,转过头却见是简子墨。大概也只有他不知道,她浇花的时候喜欢一个人呆著,借此回忆以前一家人在一起的时光。
不过,现在的她也不会大声呵斥,甚至赶人离开。
“还没有恭喜你,你可终於结婚了。”放下了花洒,再次面对简子墨,她显然更加的轻松。
“谢谢,她是个温顺的妻子。”简子墨的脸上有著笑意,却到不了眼底。他和妻子相敬如宾,可始终缺少了爱的感觉。
两人突然陷入了一种尴尬的沈默,晨媛不知道还能找什麽话题和他聊,而简子墨也是安静的看著面前的女孩。
“你的身体……很不好吗?”终於,简子墨找出了一个话题。
此刻的两人也走到了一旁的凉椅上坐下,看著那一片纯白的花朵。那一片铃兰花是冯家的人移民之後,晨媛在花园里头种下的。
“景羽说的?还是莫凡说的?”余光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又折回了花朵上,“心脏病,算是遗传吧。没办法,这个心脏老了,它撑不住我了。其实你回来的挺巧的,说不定下次回来我已经和你说拜拜啦。”
耸了耸肩,她现在对於生离死别有些看穿了。虽然这麽想很不孝,如果她爸妈和奶奶知道,一定会伤心极了。可她的肚子里面一点消息也没有,恐怕无法给冯家留後了。只能希望将来杜景羽和冷莫凡好好地孝敬她的父母,相信他们那麽爱她,应该也可以做到的吧。
“你……”简子墨的眼中有些吃惊,“会不会其实没有那麽严重呢?”
“连玄皇的鬼医都建议我尽快动手术,我想应该不会错吧。”呵呵一笑,她其实并不谁特别在意。只是不知道如何面对马上就要回来的家人,她已经隐瞒了四年的病情。
凝望著身侧依旧可以笑出来的晨媛,简子墨那颗完整无缺的心竟然也跟著扯动。四年了,难道他还要欺骗自己吗?他结了婚,有了妻子,可那颗心一直都如一潭死水。
“好了,我们快点进去吧。不然景羽和莫凡还要以为和你有什麽了。”从椅子上起来,她轻松的开著玩笑,却不知道这句话正在刺伤一个男人。
简子墨看著她慢慢的走进了房子内,他却一人独自坐在那里。房子内的她,高兴的依偎在杜景羽的怀中,一双水眸看著的冷莫凡,而他什麽都不是。
接下来的日子,晨媛变得越来越调皮。
特别是她在允许苏惜和苏珍继续留在公司里面以後,她更是没事就喜欢拿那两人开玩笑。当然,已经失去了过去地位的两人也是敢怒不敢言。毕竟现在主事的是冷莫凡,除非她们想反抗自己的大哥。
“莫凡,我想去祭拜爷爷,我一个人。”此刻的晨媛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有的是严肃。
“乖,等我处理好手头的事情,陪你一起去。”冷莫凡一边忙著文件,一边还要分心安抚已经呆不住的晨媛。
晨媛的眼中闪烁著非常非常的无奈,难道这个男人听不懂什麽叫做一个人麽!
“冷莫凡!我说了,是我要一个人祭拜爷爷啦。每年我都是这麽去的,为什麽今年你和景羽都不允许嘛。”这两个男人真奇怪,天天盯著她。
说起来,不只是这两个男人,就连祈篁和闻亦诚也开始盯上了她。他们是苍蝇啊!每天盯著她这块大肥肉做什麽!
“不行!”
“为什麽?”又是拒绝,她真的搞不懂,到底为什麽她不能一个人去。
冷莫凡一下子语塞,又不能把实话告诉她。可显然今天她是一定要去的,他继续阻止的话只会引来她的不快。
正在他不知道如何继续阻止她的时候,内线电话突然响起,却是闻亦诚来找晨媛的。他一下子抽不开身,又不能继续拦著晨媛,最後索性让闻亦诚陪著她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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