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吃去。一双手将睡裙下的肌肤都摸了个遍。
不等我回应,他就将手指翻过底裤插了进去,将花穴撑开,接著就是一阵时快时慢的进进出出。
不一会那处就变得一片湿淋淋的,我偎在他怀里,难耐的哼吟出来。
“珊珊,我想做,想的快疯了。”他一边说,一边加快手里的动作,两根手指一撑一勾,一股汁液滚滚落下。
“阿远,来做吧。”我将内裤扯掉,主动分开双腿,屈起膝来勾引他。
欲望让他变得有些粗野,揪出那根肿胀不堪的肉茎顺著肉缝往里插,当整个一根完全没入发出噗呲声响,彭思远发出颤人心弦的叹息。
他握住我的双腿,跪直身体抽动起来,我将腿挂在他的肩膀上,把臀部翘得更高以方便他抽插,这下取悦了他,彭思远勇猛的挺进愉悦的吼叫。
交合之处似乎溅起点点蜜液,窄小的花穴被他大开大合的进出著,彭思远干了几百下,放下我的一条腿,将我扭转身子侧躺著坐在我的两腿间继续操干。
他一只手揉捏椒乳,一只手按著我的腰,低喃著:“好多水,珊珊,你这里流了好多……唔,好湿滑……”
这样的姿势他一垂眸就能把花穴看的清清楚楚,一边抽动一边揉著阴蒂,在我浑身颤抖的时候揪住那颗肉珠一拧,一阵潮涌喷薄,他迅速的拔出来,一片汁液爆汁喷射,羞的我满脸通红。
看我喷完,他又钻回去往那一处顶,顶的我酸软不堪,绷著身子任他将花穴射满。
一次之後意犹未尽,彭思远趴在我的身上勾著我的耳垂说:“再来一次吧。”
他说完,就兴致勃勃的开始上下其手起来,“怎麽办,珊珊,这麽好的时机里,我满脑子只能想著跟你做爱。”
“阿远,你会不会再一次抛弃我和夕夕呀?”想到这,我的泪水情不自禁的滑落,这个温柔的男人,心硬起来的时候才最狠,想起来我就觉得委屈。
“不要哭,我的宝贝,我的珊珊,别哭了,不会不要你们,我就是不要自己,也不舍得再不要你们一次了,挖心割肉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他一点点的亲吻我的脸颊,慢慢两唇相贴,谁爱谁,谁欠谁,只要你们不弃不离,我必生死相依。
我起身握住那根雄伟的肉紧对准花穴坐了下去,又疼又舒服的感觉还真是纠结,那根东西撑的打开一直就那麽顶著宫口,微微一动浑身都跟著战栗。
彭思远躺在床上往上一顶,一只手握著我的腰来回扭动。
“宝贝,舒服,快点,呃……对,就这样…… ”
他舒服的仰起头呻吟,直到热液噗噗喷出。
暮色降临,我穿著新买的家居服懒洋洋的窝在沙发里看电影,厨房里芝兰玉树的男人正围著小碎花的围裙煲汤做饭,满屋洋溢著好闻的肉汤味道,大门发出一阵响动,高大的男人怀里抱著女儿手里牵著儿子,笑呵呵的走进来,正巧厨房里的男人出来,将围裙解开放到一旁,微笑著召唤著:“洗洗手准备吃饭。”
“好咧!”我们幸福的回应著,热热闹闹的往餐厅里钻,这就是我要的生活,不是吗?
五十年後──
我躺在被阳光铺满的大床上,一一打量著身边的人,我的儿子,我的女儿,还有他们组建成的家庭成员,目光眷恋哀伤的看著我。
我轻轻一笑,让他们都下去,只留下蒋东彬和彭思远这两个老头子在床边。
他们两一人一只手的握著,目光里带著星光。
“我这辈子过的很幸福,我要比别的女人拥有的多,谢谢你们对我无私的爱,才会让我如此快乐,感谢上天让我先走一步,这样我就不会为了看著你们离去而哀伤,原谅我的自私,也谢谢你们的一生相伴,阿远,东彬,我爱你们。”
就在我眼皮阖上的一霎那,有一道熟悉的人影闪了过来,他用尽全力哀嚎著,“孟意珊,这辈子我欠你的,下辈子要还给你,记得等我,等我……”
一切陷入寂静的黑暗,身子轻飘飘的似乎浮了起来,越飘越高,直到一线光亮缓缓扩大,一阵礼炮声奏响,劈里啪啦的彩带花瓣落在我头上。
“呦吼!~欢迎来到阴曹地府,我是接待员大马,这是我的弟弟实习生小马。”
靠,这是神马情况,看著两个长著马头的人,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牛头马面里的马面兄?
看我东张西望的样子他笑呵呵的说,“不用找了,我和牛头闹掰了。”
呵呵,原来是这样。
“那个,马面大哥,能不能告诉我,这是肿麽个情况?”
“哦,不好意思,一时陷入个人感情,忘记了。咳咳,是这样的,我们阴曹地府周年庆,你是第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位死翘翘的亡灵,话说你好幸运地说,只要你填写我手中的这份调查问卷并给予好评,就可以享受一次投生的机会哦……给好评哦亲,好评送投胎哦亲,给好评你给不了吃亏,给好评你给不了上当,给好评你就可以选择下辈子投生到哪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