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想你了!”
严述那句‘想你了’似乎在他的心间回荡了许久才从他的口中溢出,醇香醉人的磁性,深邃的眼眸幽黑而专注,紧抿的薄唇勾勒出细小的笑,那笑如冰山一角的光,夺目耀眼。
“你哪有想我啊?”李沫纯一听这话,原本被她遗忘的不快又涌上心头,小脸死劲的磨蹭严述的胸膛,直到蹭开衬衫的纽扣,她的脸颊贴在他微凉的肌肤上,才娇嗔道:“你哪有想我?你都不在意我了,我出院你都不来接我,你还是说想我呢?严述,你是个坏蛋,小心眼。我不喜欢你了。”
“那纯纯准备喜欢谁?”严述拥紧怀里的娇躯,下巴枕在她的头顶,嗅着淡淡的发香,手指轻抚她后背的曲线。
“反正就不喜欢你了。”李沫纯口中嗔怒,可两只纤细的手指却紧紧的楸住他的衣领,“你为什么没有接我出院?”李沫纯还是不甘心的追问。
“有事情耽误了,我到的时候你已经坐在李沫良的车上了。”
“真的?”李沫纯仰脸看到的只是严述刚毅的下颚,其实心底是相信的,可就是要小别扭的怀疑一下。
“嗯!”严述的下颚压了压了李沫纯的头,双手拥抱的更用力。
“那你为什么没来看我?我军训很苦的,天天被李沫良折腾,我今天还晕倒了呢!……你都没关心我!”李沫纯窝在严述的怀里讲着在省大的事情,也委屈的嘀咕着,时不时的还用手指点着严述的胸膛,嗔怒的表现出她的不满,极度的不满,她的老公不合格。
严述只是拥着李沫纯,静静的听着,感受那甜糯糯的强调,时不时的勾唇一笑。
“呀!”
半晌,李沫纯突然惊觉她现在可是在学校,怎么能和严述一起腻歪在医护室的床上呢。手忙脚乱的从严述的怀里爬起,慌乱的整理衣裳,却发现四周寂静一片,连外边的天都黑了。
“其他的人呢?”李沫纯后知后觉的才回头看着单手支头的严述,而他深邃的眼眸里含着戏谑的星光,“你戏耍我呢?都不告诉我一声!”
“你呀!”严述起身捏了捏李沫纯的鼻尖,宠溺的看着李沫纯瞪眼娇嗔的模样,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
“我怎么了?哼!”李沫纯仰脸瞪眼,嘟着水嫩的红唇。
宽大的迷彩装在李沫纯的身上反而多了一种美感,娇嫩红唇、白皙玉颈在浓郁的色调里是那样妖艳诱人,眸光清澈、纤细腰肢那是柔美的气质混搭了军装的酷感,让人眼神流连欲罢不能。
严述的眸光幽深幽深的,多日的思恋在此时都化为一腔的迷离,溺宠的吻成了蚀骨沉沦,舌尖勾勒出无与伦比的精致,一遍又一遍的翻滚在彼此的需要里。
言语上的纠葛总是超越不了心身上的缠绕。
所以不管你怎样的口是心非,都会在彼此的吻里找到真实的答案。
李沫纯从没有想过她和严述的答案,只是很自然的相拥,很自然的接受,很自然的撒娇,似乎一切都是自然的发生,所有的行径都是遵循心底的召唤。
可当那微凉的手从宽大的迷彩服底端探入,当锁着丰满的内衣因声而落发出细微的声响时,李沫纯恍然的觉得她同样的思念他,思恋的不仅仅是他熟悉的味道,而是他深邃眼眸中的那份溺爱的光芒。
“严述!我想你了!”微醺的光线中李沫纯迷离的眯着眼眸,脸上淡淡的红晕,勾着严述的脖颈,笑的憨态可掬又妩媚动人。
这样的李沫纯是让严述越发无法克制的一个妖精,想将她揉碎了吞进肚子里,可又想捧手心里细细把玩。
李沫纯此时的迷彩服已经被严述揉皱的半掀着,白皙的脖颈微仰,锁骨凸现出来,像是展翅欲飞的蝴蝶。内衣滑落在微凉的手背上,而手正覆盖在丰v满之上,似乎这才是他寻找的终点。
“纯纯!”严述沙哑的声音磁性,总是在呼唤李沫纯的名字时带着微勾的尾音,纯纯两字从他的喉间溢出,含了一缕深情,多了一丝的撩人。
严述单手托着李沫纯的腰,李沫纯双腿缠绕严述的腰。
有人说品尝过一次女人香,你就会沉沦在那香甜里。
严述自知是一个自控极强的男人,可在李沫纯的身上他也只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所以只能说李沫纯是严述的软肋,不管是心灵上的还是身理上了,
交缠的身躯,缠绵的热吻,悱恻的低吟。
眸光中只有彼此的身影,耳畔间只有彼此的呼吸。
静谧的医护室只有两人缠绵的低吟声,和浑浊的喘息声。
“累吗?”严述的唇角勾勒出好看的弧度,手指勾起一缕黑发,发间似乎还残留了一丝淫v靡后汗水的晶莹。
“嗯!”李沫纯缩在严述的怀里,哼了一声。
“睡吧!明天在回寝室去。”严述含笑的用指腹拨开散乱的黑发,低头又轻轻的吻了吻,神色舒坦的看着怀里的李沫纯,眸光幽深如水。
“不要,回头室友问我,我怎么说啊?”李沫纯眼也不睁,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