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红润小口已经被余剑给封上了,而‘玩你’这两个字直接戳进李沫纯的大脑,一遍又一遍像铁锤一样砸在她心口。
三只是会玩的,哪怕是第一次吃肉还是能表现出娴熟的手段。
李沫纯想说话的小口永远都会被一张嘴封着,想折腾摆动的手也永远会被另外两只爪子牵制着,至于腿不用想也已经被圈在某只的腰上了。
三只分工明确,三只态度统一,三只花样百出。
娇柔的李沫纯就如一只随波荡漾的小舟,丝毫没有自控挣扎的能力,只是觉得身体的每一处肌肤都像被火灼一样,两条腿不争气的颤抖着,可咿咿呀呀的口中却发不出一胆怯的呜咽,有的只是被冷炫含着舌尖发出的啧啧声。
李沫纯害怕了,怕得要死,看看这架势三只哪里是想玩啊!明明就是想折腾死她啊!
李沫纯的眼眸带着浓浓的水汽,瞅着不断在她身上玩得尽兴的三只,豆大的眼泪从眼里滑了下来,氤氲一片的含着幽怨的眸光看着,又无能为力的感受身体上涌起一波又一波的灼热感。
“别哭!你别哭啊!我们这是和你玩呢!你想我们三个陪你一个玩,你多幸福啊!”三只趁空还安慰道。
可这话怎么听都觉得闹心的慌,一个女人被你们三个这样的玩,你还要人家觉得性福?还有这是玩吗?啊?是玩吗?有这么玩人的?不要脸啊!
这时的李沫纯是在水深火热的深渊中,白皙的肌肤绯红一片,秀美的眉微微的蹙着,整个人的神态处于隐忍、挣扎、迷离中,可那复杂的神态在三只的眼里,是极致的媚、是极致的娇,是个男人都要发狂的。
李沫纯下一声的呜咽淹没在三只的动作里。
做的人疯狂,看的人痴狂。
李沫纯这时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因为她已经深刻体会到眼泪对这三只是没有用处的,只得全身僵硬,尽量忽视三只的存在。
爽是什么样的感觉?
那是一种欲仙欲死又云里雾里的腾空感,让人着不了地,又像踩在云端,可在你想伸手触摸云的质感时,又落下了地。
那是一种想在死前最后疯癫一把的模样,脸上的神色是隐忍、是焦躁、是舒坦、是满足,不管哪种神色那是又活了的模样。
“李沫纯。叫我的名字,大声叫我的名字。”
那一刻李沫纯知道了三只的名字,冷炫、慕容夜、余剑,但她没有叫,只是拼命的咬着唇瓣,因为她知道只要一松唇瓣,溢出口的不是他们的名字,而是一道道呻吟声。
长夜漫漫,静谧无声。
一阵风吹过,微凉带着雨水的潮湿,吹起垂落的纱幔。
一张大床横卧四人,交叠的身躯可以想象场面的混乱,男人短发凌乱,眼帘紧闭,呼吸舒畅,微勾的唇角能看出他们在睡梦中都是愉悦的。
女人睡的不算是香甜,凌乱的黑发被某只压着,眉尖微蹙,红唇微嘟,似乎在睡梦中都是被欺压而无反抗力的小可怜。
被刷了一层黑漆的外边却没有这套精品房的静谧。
严述似乎在一瞬间颓废了很多,一身合体的黑色西装褶皱不堪,似乎还发出一股异味,冷峻的脸庞眼眶微陷红丝密布,刚毅的下颚青扎点点,神色十分的疲惫,可那双眼眸却发出鹰隼的狠戾。
“还没有消息吗?查!再查!三个小鬼你们都找不到?”严述瞪着被他高新请来的各路神人。
“严董,你知道的,那三个人的背景都很复杂,不是我们不够尽心,而是我们总会受到他们家族的打压。”一名四十多面相沉稳的男人说道。
“不错,即便他们知道自家的孩子有可能涉及绑架,可处于各自的利益,他们不会让我们先一步找到人的。”另外一个二十多的小年轻补充道。
“学校那边的摄像和警方那边在重新梳理一遍。”严述知道在没有找到李沫纯前,什么样的怒意都不能肆意的爆发,只有忍,忍着等待那三家主动把人给交出来,这样的认知让严述觉得气狠,商不如政的无力感。
在没有人有严述着急的,可着急有什么用?只有冷静,再冷静,才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到最有效的方法。
李沫纯,李沫纯。
李沫纯的名字在严述的心间回荡了千百遍,可每回荡一遍严述就觉得全身彻骨的阴寒,那是一种透着绝望而无措的冷意,没有人能够体会他这一刻恐慌的心态。
攥紧的手青筋暴露,平滑的指甲依然深深的掐进手心里,健硕的身躯以常人不可看见的频率轻轻的颤抖着。这是第几次了?严述问着自己,似乎每一次都是他引起的,也似乎每一次都让他感到无尽的自责。
严述在外人眼里是一个冷冽到骨髓里的男人,是站在商界之巅的龙头人物,是那种心思周密果断的男人,可没有人知道他的心有多脆弱。
“我是严述!帮我调出冷炫、慕容夜、余剑那三人所有的档案。嗯。并查询三个人的资金流动去向。不是。是包括最近一次大额提款的记录和周边有大额资金流动的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