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传染人了不成!
“我说,冉翼哥哥,在我离开买卖场子後,你又是如何脱身的喃?”难道,这冉翼其实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不然,当日那架势,自她被带离後,看守得该更严实统统卖了当奴才才对。怎麽会容他以自由人身份,优哉游哉的骑著马独自出门?
“买我的那家人,同我做了些交易後,便放手让我离开了。”四两拨千斤的敷衍掉这个问题,冉翼透过半撩的窗帘审视那偏著头探视的娇俏小脸,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道,“小芝这番回去後有何打算?可需得著在下帮忙?”
“冉翼哥哥愿意帮忙?”眨巴了下眼珠,冰芝笑眯著眼,拍了拍小手,状似很乐呵的反问。
“小芝有事,冉翼自是义不容辞。”拱手,露出郑重其事的表情,冉翼承诺道。
“我瞧哥哥行止,像是惯常行走商户的熟手,妹妹家中有个缺儿,不知哥哥,可愿来试试?”这问题,冰芝算是问得半真半假,是求贤若渴,也是摸底探虚实。
冉翼与同行护卫们交流,确实算得上自然坦诚大家风范十足,多少有些老江湖的调调。可那右手指节上明显的茧子,以及两人相处时他绘图书写的熟练流畅行文隽秀,又足以显现,其读书人的身份。如若说他是商人身份,更不如大胆揣测,冉翼真是身份是经年游走在商户间的官吏名仕,擅於模仿商贾行径罢了。
“冉翼不过是个小商贩,怎管得来冰门这等大户的生意?小芝的提议,怕是哥哥无能为力了。”苦笑著摇头摆手,似是惋惜的拒绝,实则身形微颤,分明是大惊後的故作镇定推诿。眯了眯眼,放下车窗的那方软帘,冰芝心中有了几分思量。可面子上,还是顺著他的话语,同叹道:“哎──那还真是可惜了,小芝只好回中原後,再做打算了。”
见此情形,明白言多必失的冉翼,也便随意附和了几声後,就沈默的打马上前,并到了领头护卫一旁,避下不谈。
这一路,就这麽缄默著,不紧不慢的行进著,再无多话。
唯有那是不是飘向车厢的眸子,三不五时的展露出痴慕眼神,让沿途时刻谨记给自家城主报平安的护卫警铃大作,写给银眼男人的书信中,越发添油加醋得紧。
(10鲜币)途中毒发
那边厢收了密函,妒意横生,煞气大的牛都吓死了好头。整个城邦都沐浴在成民们祈祷城主大人快快启程去追回城主夫人顺便开辟商路,别再留在城里祸害无辜牲口了。
这边却在某哀怨男的带领下,晃晃悠悠的蜿蜒前行著,大有把一条两个月就能走完的路程走足两年的架势。
冰芝本也是不急的,她其实还没想好回去怎麽面对垠苍,怎麽面对赤珠的死亡。
可是,随著日头越过几番後,体内消停的蛊虫有了再度叫嚣的趋势後,她便开始著急了。这一行人中,虽然处处有猛男壮汉的,可任她开放如斯,也不能罔顾人家意愿的拽上马车来就那啥不是?更别提,有了那个比较让她不知如何处置的冉翼挡著,那些个侍卫长啥样她都没法看太清楚,还巴望著拆吃下肚?窗都没有更别说门儿了。
於是,她只能憋著,忍著,努力压持著欲火,看著迷人的男体成天晃悠在面前……那些因习武而紧窒的挺翘窄臀,因肌理而撑起来的合身衣衫,那些注定满含力量与实力的猛男,都只能看不能吃,真是愁死个人!
“小芝,你怎麽了?”打断了冰芝咬手指吞口水的无限遐想,冉翼轻敲车厢,试图把手中的新鲜吃食送到她身边。已经连续两天没找到村落可歇脚的他们,今个儿终於寻到处较简陋的小客栈打尖了。不知名的野菜胡乱煸炒下,端上来,已算是连日来最为清香的美食。
众人一致以为,应该让这几天身子不适一直窝马车里的冰芝先尝尝,看能不能让她觉著爽利点儿。
可不知为何,任冉翼敲疼了手,车厢里头半点回应没有,沈静的连吭都不吭一声。
是在气他前些天不脱衣服给她看麽?
想到这儿,冉翼脸就红上了几分。他不知道,她竟然好色到如此境地,见到一干护卫们集结到小溪边梳洗,就要去观赏。阻拦劝慰了半晌,动作麻利的护卫就洗漱干净赶了回来,她懊恼的说著气话(事实上根本是冰芝退而求其次的真心话),要让他脱光了跳个舞以作补偿。
万幸的是碍於突然的狂风大作没有成行,可接连下来几天,她都以沈默对待他,像是受了他欺负又不敢张扬般。天知道,比较害羞的是他好不好?而且,之前拦著她不让她偷看护卫们洗浴也是为了她好,她怎麽会这般不识好人心喃?难不成,那个银眼的就是这麽纵容著她,才会让举国皆知的高傲公主瞧上眼的(太相信留言而想偏了)?!
气闷又妒忌的搁下餐盘,腾的就掀开帘子窜上车去。
“小芝……你怎麽……唔唔──别……噢……你这妖精……”
留在车下的护卫们,只能听到冉翼的低呼及尔後的一连串暧昧呻吟和……极端容易辨识的男女情事之音。
天啊!这个被自家主子一直都颇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