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啊.
好,我们..........我们这就过去.
林小姐听到忠义微微点头,开心地一笑,林小姐笑起来很甜,眼睛会弯弯眯起来,像月牙,竟然十分的漂亮.
也许这就是你的安排吧,是你所希望的是吗?那好吧,只要是你的愿望,我就........
忠义收回远望的目光,看着林小姐,那种干净灿烂的笑脸竟然也似极了,似极了.......
也许这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吧,是吗?
番外 上
我是龙恬,小名甜甜,不过家里人都不这么叫我,我只好用于自称。美爸爸叫我鬼丫头,老妈叫我甜宝贝(不过美老爸不喜欢我妈喊我宝贝,所以每次老妈这么喊我的时候,他都翻翻他的狐狸眼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聪明如我就立刻知道这丫准又想着什么法子来整我了)。至于酷老爸和我那个也酷的一塌糊涂的弟弟压根甩都不甩我。不过,酷弟弟不甩我我就缠着他,扭他,咬他,踹他,噪音轰炸他,直到他甩我为止,我龙甜甜就是能发挥越挫越勇的精神屡败屡战。要是酷老爸不甩我,哼哼,我就......我就.....滚就一个字。
我家里有个常客,常客就是长年不定期居住的人口,那个总是穿着白衣的叔叔,和美爸爸长的老像了,笑眯眯的,就是眼神不太好。对了,他也叫我甜宝贝,估计是跟老妈学的。他可是一美人!我龙甜再加甜的法典里,所有美丽的人都叫美人,美人是不分东南西北的,美人是不分男女老少的,就连东方不败你也不能不承认那也是美人,所以,白衣叔叔是美人,而且是维纳斯般的美人。幸运的是我家都是美人——除了我自己。
说起我自己啊,那个天崩地裂惨无人道啊,那个眼泪哗哗鼻涕啦啦啊,照理说我家这传统生出来的崽就算不国色天香,至少也不至于太寒碜人吧,可是我吧,我龙甜甜在从出生到现在的12岁,不一直坚持不懈一如即往地打破这传统,骚扰着大家的眼球。甚至在一家人一起上街或者出去吃饭的时候,都经常有频频回家的人们在欣赏赞叹眼羡之余,投来诧异的目光。
这些人还真是好看,男帅女靓。
这毛丫头也是他们家的?
好像是的吧?不过她真的是女孩吗?旁边那个更小的好像要更像女娃一些吧。
搞不好是私生的。
不会抱错了吧?
也许是亲戚家的小孩。
拽不定是领养的。
......
关于我相貌的问题,我曾经虚心地请教据说是我亲娘的那个人。我美丽的妈,风姿绰约倚在藤椅上,食指点着我,煞有介事地想了半个小时,其实估计是睡着了,谁让她睡上老是睡不好。然后终于告诉了我一个答案“应该是没有抱错吧,我也不可能生错啊。难道是基因突变了?”
我哭!我滴那个亲娘啊,你跟当时才几岁的我讲那么高深的生物术语,我除了知道奶糖和橡皮的区别其他的懂个屁啊。现在想来,也许老妈正是在那个时候无意间培养了我浓厚的生物兴趣,因为为了弄清楚那个神奇的名词,我从小就捧着比我脑袋还大还重的字典——放在我弟弟身上,然后再捧出一本更诡异的,一字一字地嚼啊嚼。所以现在养个小花搞个爆炸什么的就是小K那个意思。
说话回来,小时候还真是无趣啊,除了跟弟弟打架吵架以外我就几乎没什么乐趣(当然主要是我打他闪人,我骂他不鸟)。
我那个妈啊,那N个爸啊,真真是天底下最不负责任的父母了,整天腻腻歪歪在一起,甜蜜不够似的,就连给娃儿取个名字都不认真,龙恬、秦密,合起来就是甜蜜——晕,算你们狠!
说起他们那个腻歪啊,真是几天几夜都说不完啊!.....
某日,龙澈在烧菜,拽了秦晚秦帮忙,其实是想偷吃一下下啦。龙澈把秦晚晴圈在怀里,手绕过衣服下摆,开始不规矩起来。
嗯......你轻点,孩子们还在外面。
呵呵......你小点声不就行了。
废话,这种事哪里能忍得住啊。秦晚晴咬着牙,邪媚媚地翻着白眼,任龙澈游走在身上,捏住那饱满的柔软在手上掂了掂。
大了很多啊,不知道是不是发育还是生育的原因呢?
啊!你别那么用力啊!
嘘,小声点噢。什么声音?
我又没出声!
龙澈四下一搜,终于发现了奇怪声音的来源,在柜橱里面。
龙澈整理好秦晚晴的衣服,轻轻地走到柜橱旁边,拉开门——嗯,居然没拉动。龙澈扬了扬眉毛,然得了然:出来吧,难道还真要我揪你出来,鬼丫头?
啪嗒,橱门自己打开了,里面爬出一个小女孩,手里还拽着一个小男孩。小女孩长得像个男孩子,短短的头发,衣服上也尽是食物,什么面包屑、半截苹果皮、葡萄籽、巧克力渣,还有牛奶浸出的污渍,嘴里还叼着半截炸鸡翅膀,这点倒是跟她妈妈一样,也是她是亲生娃的难得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