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痒。即便如此,嘴上还是非常克制地回了句:“好吧。”
女人起身时,手从他的腰际掠过,轻轻地掐了一把,惊得陈逸鑫差点跪到。
交易大厅门口出现了几个西装革履的男子,沈蔓大步上前相迎,与为首的老者亲切握手,态度不卑不亢、进退有度。
陈逸鑫只觉得老者面熟,想了一会儿才记起来,这是本地某家上市公司的总裁,最近正在谋划整个集团的产业转型,大手笔地收购了不少新技术。一般来说,专利持有人都是公司企业等法人机构,像这样需要老总亲自出面参与转让手续的,想必确实是笔“大单”。
一行人有说有笑地刚走进大厅,专利局的官员就已经出面接待,其间还有记者跟踪拍照,显然是要将今天这笔交易作为典型大肆宣传。
之前虽然想过沈蔓如今身价不菲,但总归没有直观印象。经过刚才那一幕,陈逸鑫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失落。但既然已经决定接受现实,他想,也没有必要纠结了。
或许是因为已经提前准备过的缘故,转让手续很快就办完了,专利局的领导也现身送行的人群,在大厅里引起一阵不大不小的骚乱。
陈逸鑫这才确定,那个叫“大妞”的女子确实是下属:整个过程中她始终保持落后半个身位,鞍前马后地负责打理琐事,只留沈蔓一个人与对方老总沟通。
再次低头瞧瞧自己身上的工装,陈逸鑫往角落里挪了挪,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送别客户,又专门上楼答谢了专利局的领导,沈蔓接过提包和车钥匙,让大妞先回公司。随即脚步轻盈地走到陈逸鑫身边:“走吧,你有口福了,今天我下厨。”
承受着壮硕女子一步三回头的凌厉眼刀,陈逸鑫除了点头表示同意,根本不敢多说一句话。
“你别介意,大妞就是这样的人,七情六欲都挂在脸上。”待两人坐上深色的豪华轿车,沈蔓一边挂档一边宽慰道:“她是我大学室友,毕业后就来Q市给我帮忙了。对你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
“只是什幺?”陈逸鑫隐隐预感到大妞对自己敌意的来源。
沈蔓直直盯着前方路况,笑得风轻云淡:“她知道我们大一时候的事情,觉得我被你欺负了,有些抱不平。”
车厢的隔音效果很好,除了音响里传出来的轻音乐,车窗外的一切都与两人无关。没有被她的大眼睛注视着,陈逸鑫觉得开口似乎也没有那幺困难的了:“……你真的不怪我?”
“怎幺可能,”沈蔓干净利落地打着方向盘,“我恨死你了。”
这语气重得明显就是在开玩笑,陈逸鑫却依然沉默地捻起了眉。
女人随即叹了口气道:“逸鑫啊逸鑫,我以为你应该想通了——否则不会带我去外国语学校,不会接我电话,更不会在专利局等我,对不对?”
一句接一句,句句直击他心底最隐秘的角落,陈逸鑫被这毫不留情的揭穿逼至悬崖,向前一步是深渊,向后一步是沦陷,连呼吸都吊了起来:“我……”
不知道什幺时候,车已经拐上了一条僻静的小路,堪堪停在路旁。
沈蔓拉上手刹,将座椅向后调整了些许,终于扭过头来看着他,目光清澈如水:“六年,如果可以放下,我相信你早就放下了。现在,明明白白地告诉我,陈逸鑫,你还爱我吗?”
一别经年,她的性格变得更加强势霸道,仅用言谈举止就能让人感受到莫名压力。无论是高中时代的书呆子,还是此刻手足无措的快递员,似乎都没有本事与之一较高低。男人苦涩地意识到,在对方面前,自己根本没有任何隐私可言:因为目的太过明确,所以才会被人抵住软肋、进退不能。
无欲则刚,欲壑难填者只得俯首臣称。
左手被她轻轻捧起,用作遮掩的护腕被取下,女人眼中浮现阵阵隐痛:“疼吗?”
眼角有潮潮的湿意,陈逸鑫咬着唇,将视线调转向窗外。
细碎而轻柔的吻如蝶翼般落下,沈蔓闭上眼,用嘴勾勒着伤痕的轮廓。见他没有反抗,继而伸出舌尖,一点点舔舐那凸凹不平的伤口,含混地呢喃着他的名字:“逸鑫啊,我的逸鑫……”
曾几何时,同样的呼唤响起,他却没有回头,最终错过了人生中最宝贵的六年。
如今,如魔咒般的声音在闭匿的空间内回荡,搅动起心底所有的爱恨情仇、悲欢离合,令陈逸鑫彻底崩溃,毫无保留地哭出声来。
无论他是否承认,沈蔓的存在都是一个奇迹,预示着命运无常的转捩。
又或许,一切在她出现之前就已经注定。</dl>
我的逸鑫VS车震什幺鬼
我的逸鑫VS车震什幺鬼
<dl> 她像只猫一样,轻巧而柔软地靠近,片刻后便越过格挡,跨坐在了男人身上。
乘用型的德系车,内部空间足够宽大,却也容不下两人叠坐的高度。女人只好委屈地趴下,缱倦着、磨蹭着,一点点舔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