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砰的一声!
我当场就火了,你当我爱来哄你啊!
谁理你才不正常!
我气急了,又不知道该怎么才能将那股气吐出来,于是只好极为上火地踹了楼梯扶手一脚。
因为怕痛,也没敢太用力,于是我们这冷战就持续了整整一周,每次见到静言的时候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们到底怎么了?”晚上吃过饭,像是实在忍受不了般,母亲问我。
“……”
“出了什么事,你就不能让让言言,他可是你弟弟……”
弟弟弟弟,本身我就憋屈了,那时就像是爆发一般地突然问道:“言言言言,凭什么一定要我让他,我又比他大多少,为什么出了什么事每次都是问我,他不是也在这么……”
“沈静安!”我被父亲的声音唬的怔了一下:“有你这么跟母亲说话的么!”
吧嗒,也不知是怎么的,我眼泪当场就掉下来了。也没理会母亲究竟说了些什么,我碰地一下就站起来……
推开凳子的时候正好望见静言在看我,望着我的样子他明显愣住了的样子,我难免更气,装什么装,这不就是他想要的么,谁在乎他猫哭耗子假慈悲啊,一句玩笑都开不得。
我抹了把眼泪,就往房间走。
“沈建哲!你凶孩子做什么呢!”母亲也是急了,吼了父亲一句就来追我。
“安安,安安,有事好好说啊。”
我也是委屈急了,也不知什么的,明明这是一件小事,那时候我却关上门哭得稀里哗啦的,任凭母亲在门外怎么说也不听。
我就这样在房间里闷了整整一天,也是真气急了,我甚至连志愿都改了,独独在发愁该报什么专业。
说来,原本根据父亲的意思是想让我们报央京的学校,但对于静言,父亲并不建议,甚至是反对他报有关计算机技术类的专业,不过父亲却没用明着这般说,只是告诉他在计算机方面他已经足足学习了六年,请来的老师也换了好几任,最后两任还是情报局的技术员,只是相关擅长的领域有些区别。
而他也已经十八岁了,家里需要的并非是一个计算机方面的技术员,男孩子应该承担起自己的这人。毕竟我们家从爷爷那一代起便是从政,静言即便是将计算机学的再好,估计也走不了那条路。
按他的意思是,即便再怎么喜欢,也只能当□好。
当然,如果实在不愿意读政法大学,B大和Q大也是比较好的选择。
而对于我,父亲的意思也是这样的,不过要求却低的多,学什么也没有明确的规定。
其实对于报什么大学,我本身压根没有想法,没有什么特别的兴趣爱好,唯一还算是喜欢的钢琴,但早十来年我就没什么碰了,毕竟和一个比你优秀那么多的人天天拿来比较,最后还得出那么段结论,估计谁都会留下些阴影。
而这么多年来,兴许唯一的兴趣便是打打游戏,和别人组个队啊,下个本什么的。但要将这种事情当做学业,报个什么和电脑挨边的职业我却是想也没想过的。
拿着报考指南那么多天也,最终甚至是自暴自弃地得出了个结论,若是到了最后期限还没想好的话,我干脆就在父亲给定的范围之内随便圈一个去上得了。
只是想起静言那事,我就怄的个半死。
怄到最后,几乎连想也没想,就将第一志愿改成了C大,想想还觉得不给够,随后更是后面的几个志愿全都改成了T大,N大什么的。不仅不在父亲给定的几个大学之内,甚至离央京还差了好几个省,有一个虽然也在国内排在前十,可都远到南方去了。
说来,会这样做的原因明显是我气急了,因此一改完我差不多就开始后悔了,不仅有些忧虑,而且还有些忐忑不安什么的。毕竟长这么大我还没离开过父母多远,更别提要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度过四年,我便感到恐慌。
别说我不仅不会,也没洗过衣服做过饭什么的,何况万一感冒发烧怎么办。
看着那张志愿表,我不免有些紧张,在松开了一种束缚的同时,更感到了一股子张煌无措。
而也是这个时候,QQ上滴滴滴地跳了出来,看着那头像我就知道那是李熙。
点开一看,发现说的是去旅游的事情。
Dear 9:00
后天就要去济州岛了,你们准备的怎么样。
说来,那时看着这一则信息,我第一反应就是生气,你们你们,恨极了这两个字的我,当下便是不高兴的!但由于来信的人是李熙,我还是忍住了心理的不高兴,只是没有回复罢了……
就这样过了差不多五分钟,李熙的信息又来了。
Dear 9:05
报什么学校,你想好了么?
那时,我盯着这条信息足足有三分钟,才开始回复。
我是个好菇凉~ 9:08
C大。
兴许是出乎意料的答案吧,听我这么一说,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