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她心中一跳,隐约看到天寒处,出现一间木屋。
是幻境,亦或是真实,她已经抽不出精神分析,她空洞的眼神淡淡垂下,看着夏合欢,哑着嗓子道:“已经跨出了最,最艰,艰难的一大步,怎么,怎么也,也不能在,最,最后一步,步倒,下,阿欢,欢,撑下去。”
这段时间,她一直用内力替夏合欢续命,基本上,体内再也挤不出一丝余力了,但是即便手僵硬地快要断掉了,她也依旧抱着他,一步一个脚印,朝着木屋走去。
抱着夏合欢,她踉跄地走到木屋前,一脚地踹开了门,屋内一如顾往地安静,并没有发现有人或者潜在的威胁,她眼底绷得笔直的弦才稍松一分。
勉强用脚将关上门,她当即脚步一浮虚,膝盖一软,半跪地撞在地上,险些将夏合欢给摔下地。
她心脏跳动过快,一阵阵昏旋涌上头脑,眼睛内一切事情都重影迷茫,凭着本能观察了一遍四周,这间约四五坪米的小木屋,应该是附近猎户所建的一个临时休憩据点,屋内角落处有着干燥的稻草,旁边堆着一些木块,墙上挂着一把简易弓箭。
屋内并没有食物,亦没有暖和的衣物与棉被,却有一串挂在墙上的干果。
屋内即使没有保暖的物品,亦没有温暖的炉火,但怎么样也比外面风雪寒冷强,靳长恭喘着粗气,摇摇晃晃地将夏合欢放在稻草上,终于,脑中最后一根弦崩断了,耳中翁翁直响,整个人便脱力地倒在他旁边,双唇泛白,不知生死。
窗外依旧呼呼地刮着凄厉的风雪,窗门被撞击得哐哐作响,不知道晕了多久,靳长恭悠悠转醒,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缓慢地聚焦。
稍微呆滞一瞬,她立即坐起来,当即只觉全身似散架一样麻、痛,似被大象踩了一脚,没有一处肌肉,骨骼,不痛苦地叫嚣。
她醒来一刹那,第一时间便想起夏合欢,转头一看,他依旧昏迷不醒,脸色难看,仍屋外“呼呼~”冰雪肆虐,亦无法令他感知。
两人当时一同掉进冰河,后来上岸,依旧冰雪浸落,虽然不知道他们昏睡了多久,但身上的衣服依旧潮湿冰冷。
靳长恭将身上湿粘的外袍脱下,内力枯竭,勉强能够运功将身上的薄衫弄干,接着她看向夏合欢,她已经重新将他给她的衣袍穿在他身上,虽然湿寒,但总比穿着一件单衫强些。
如今,能够歇一口气了,她就将夏合欢身上穿的衣服都全部脱了,感觉到他身体冰冷刺骨,便将她身上的单衣脱下,双人赤裸地抱在一起取暖。
再用单衣裹在身上,重新披上潮湿外衣。
此刻,她脑中根本没有男女有别,只有一种信念——她跟他,都要活下去!
她稍微打坐一会儿,积蓄一些内力,便再次渡用内力给夏合欢,等渐渐他的身子暖和一些了,强撑的靳长恭却撇头一旁,猛地吐了一口血。
她知道体力消耗过大,再加上真气不足强硬地输送内力,已伤了肺腑经脉。
“阿恭——”
尤记得朦胧中,她想起在昏迷中,那一声声哽咽焦急的叫唤,她想,他都能为了她而输竭内力,而导致经脉断裂,丹田破碎,不畏生死,她又有何不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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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感冒一直拖着不好,于是昨天去看了病,老爹不给上网让静吃了药就睡觉,于是连上网告假一声都来不及,不过,缺的今天补上,晚上会有二更的。
☆、第五卷 第二十一章 毒寡妇
靳长恭昏睡时,极度不安稳,若不是身体如强弩之末,熬不过疲惫的身体,早就挣扎着清醒过来了。
她似乎进入了一个诡异的梦境,温暖如丝绸的温滑在她身上磨蹭着,靳长恭总感觉有人在温柔地抚摸着她,从她黑翎般的睫毛,眼睑,挺直精巧的鼻梁,微略干涩的嘴唇……
触感很奇妙,带着小心翼翼的受怜,亦带着浓浓火热的情意,流连再三,细致摩挲。
靳长恭呻吟着想清醒,但却发现,根本无法睁开眼睛,就如施了定身咒一样,分明能感受到,却怎么也醒不过来……她知道是她的身体基本累摊了,根本不听指挥动作。
她感觉到,有一具渐渐火热的身躯压在她身上,而她原本冰冷的身躯亦像被那种火热感染,渐渐有了温度。
对方粗喘的鼻息喷洒在她脖间,带来一阵阵战粟的感觉,他触摸着她冰冷的身躯,一点一点点燃,双掌最终,带着一种哆嗦,一种迟疑,解开了她身上的单衣。
很快,靳长恭赤裸在空气的皮肤竖起了一层寒毛,但很快有一双温热,带着湿意的物意开始温暖着她,火热着她的身体……
靳长恭心跳如擂,想退想开口,但她只能像一具被困住灵魂的精美木偶,虽然这种感觉很属于,令她全本僵硬木硬的身体,渐渐柔软起来,但这种身不由已的挫败,亦令她辗转反侧,倍受焦熬。
很快那人的另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腿间开始摩挲了起来,带着茧子的手指轻轻在外围打圈,不过一会儿……她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