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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中的蓝魔似乎感受到了身边的不平常似的氛围,眉头轻皱了一下眼皮子微动。但就是没醒过来,看来被青蝰伤的不轻。
美牙看着这三个男人终于认识到一点,还真是一女容不得二夫。这事情不是她想通了世界就美好了的,世界不是围着她转悠,根本不是她所能掌控的。
烦躁的挠挠头,蓝魔住所外面突然涌进了一堆人。
带头的是玛雅族长,身后是部落里比较有威信的各位勇士哥。
一座座肌肉山或叉腰或环胸,一眼望过去胸肌二头肌腹肌气势汹汹的暴涨着青筋鼓胀鼓胀着。
“酋长。”美牙从颓废中抬头,挺直了腰板子看向一众来人,人群里还有她老妈和哥哥。
吼吼~~看这情形貌似很严重。
出于美牙的请求玛雅将大部分人请出门口把守,只留下左护卫跟美牙的哥哥还有美牙的妈妈。
到这份上了,美牙总该对大众吐露实情了吧?
“说!”白牙一巴掌朝自家女儿的后脑勺拍过去,后面的话不用多言就类似跟这蛇到底有神马JQ?!之类的在座的都明白。
美牙遇到彪悍的妈妈就yan痿了,整个人缩成一团坐在那里小媳妇状嚣张不能,不过还不忘将青蝰整个脑袋抱进自己怀里死死保护好。
说,还是不说?其实她跟青蝰的关系还是其次,这条蛇到底有没有危险才是他们想知道的重点吧。
可实际上青蝰确实是重点危险对象,这个事实是无可否认和改变的。
他们想从她嘴里套出怎么杀死这条蛇的讯息吗?还有为什么这条蛇只剩一个头还没死之类的事。
“我从某种意义上是不死之身。”被美牙护在怀里的青蝰咧嘴一笑,终于跟这帮人第一次开口说话了。
“青蝰…”美牙还在唐突到底该不该说,该说些什么的时候,青蝰却出声了。
因为不想青蝰被妈妈和酋长他们暗算才不想说出实情的啊,部落的安危在前,妈妈他们会利用她来消灭这条蛇也不是不可能的,别看他们现在心平气和的坐在她面前详谈,谁知道她要是坦然将青蝰的一切秘密招供出来他们会对青蝰怎么样。
不行,这个部落不能再呆了,她没安全感。
也许族人们对她并不会怎么样,可是谁能保证他们接受得了青蝰…青蝰刚刚出现在人前,就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
青蝰将他跟美牙相识的全部经过如实的简单阐述了一遍,玛雅一干人等听完之后并没有及时表态,看样子他们是要私底下会议讨论。
这条蛇到底是敌人还是朋友,这个关键问题很难决断。
夜,四下寂静。
白牙玛雅锐牙壮壮,很多无关人士都退场不再打扰,美牙坚持留下来照顾蓝魔,还有锋利一直不肯走也还呆在这里。
美牙知道四周潜伏着监视看守和保护的野兽同族们,灌木丛里的沙沙声,那幽幽的亮点时隐时现是一只只狼人的眼睛。
美牙没有去在意,她用触手始终将青蝰的头颅牢牢的缠绕在自己怀里一丝都不肯放开,仿佛放开了就会被别人抢走一般。
而同时,她小心的照顾着蓝魔的伤势,蓝魔被青蝰所伤的部位还是浸染了毒液。青蝰本身就是毒物,即使不刻意放毒,并且极力控制分泌,还是难免爪子和毒牙的微量毒物生成。
蓝魔一直昏迷就是这个原因,“幸好毒性很小,他才没有生命危险,只要撑过这段时间应该就能挺过去。”说这话的时候,对青蝰的责备很明显。
“背上的双排尖牙咬伤几乎贯穿他,手臂的抓痕差点卸掉了他整只手,还有一个割破大腿动脉的伤口…你为什么对他下毒手。他可…不像你还可以起死回生…”美牙给蓝魔翻身上药的手隐隐的颤抖,心绪有些不平稳。愤怒,恐惧,悲痛,还有一些其他的,混杂在一起好不甘心。
“我可以坦率的告诉你我只是一时兴起想发泄醋意吗?”青蝰漫不经心的眼睛微微发亮,毫无歉疚。
“你…”一切都是她的错吗?一切都是她造成的吗?明明…明明她想要保护她最在乎的三个男人,到最后却…“你可以去死了。”
“如果可以独占美牙死掉又何妨?”青蝰有些疯狂的哼笑出声。
“青蝰……”美牙感觉好无力。
锋利看美牙脱力的一屁股做到地上抱头颓废,轮椅转动,锋利到她面前静静的看着她。
美牙抬头,看见这个男人,从小到大,他其实才是跟自己朝夕相处最久的:“对不起。”美牙对锋利说。她还能说什么,说什么都是无用的,她永远也补偿不了他,想补偿的时候,实际状况又是这种样子。
锋利却咧嘴笑了,灿烂的笑容一如往常,连夜里的月光也仿佛因为他的笑容而更加明亮,他像个大人一样伸手覆上迷茫小孩的头顶,美牙就在他抚=摸她发顶的时候,积压已久的眼泪,终于倾泻了出来,锋利说:“美牙终于承认了呢,美牙心里有我的事实。比起蓝魔和这条蛇,我在美牙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