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改而在她已经肿大湿润的小花核上挤压揉捏,另一只手抚摸著她光洁的圆臀,手间滑腻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手掌占有性地在她每一个私密又敏感的部位游走,他的长指还试探性往她臀缝间那朵粉色的小小菊蕊里挤压,终於如愿换来了女人细碎的呜咽──
“不要……不要碰……”
她嘤嘤呜呜的抗议声含糊不清,令一心沈浸在欲望之中的男人终於发觉了异常。
就著插在她身体里的姿势,他俯下身,半趴在她背後,长臂一伸,扣住了她尖瘦的下巴。
该死!这女人还真是扫兴!
看见她嘴角流出的血沫,男人又急又气,起身将阳具抽了出来,小心地将瘦小的女人抱进怀里,撬开了她的牙关,仔细查看她的口腔。
果不其然,这女人竟然真的敢咬舌!
还好,咬得不算太重,至少还没把自己的舌根咬断!
性欲倏然被破坏殆尽的男人,就像一头被激怒了的豹子,平素再优雅自得,也有仿佛被人踩著了尾巴的一天。对著女人满嘴的鲜血,他要是还能把这个该死的“游戏”玩下去,那他还真是能人所不能的“神”了!
可惜,他还只是个凡夫俗子,再怎麽冷心冷情,也没想过因为要逞自己一时的卑劣欲念,而将一个弱小女子折磨到自尽身亡。
这中州公主的行为,不啻是往向来高傲孤绝的赤宁城主那张清俊的脸上,挥了最为响亮的一巴掌。
22、孰是孰非
日已西沈,空落落的栖梧斋里,已经守著行李傻坐了一整天的小婢女,终於再也坐不住了。
这找一块玉佩而已,公主竟去了一天,不止午膳没回来,这都快晚膳时分了,会不会出了什麽事……
眼看一整天都过去了,看来她与公主今日“出逃”的计划,还没来得及开始,就已经失败了。
*****
宁徽玉盯著床上的女人看了不知有多久。
手边的茶水早就凉透,夜色亦已漆黑深沈……
折腾了大半夜,匆忙间请来的大夫已经离开了,留下他一人守在旁边。端茶喂水,暗自恼怒。
女人的血已经止住了,小小的嘴巴里糊满了药汁,一张瘦削的小脸苍白无一丝血色。
“夫人的身子骨太弱,肺气郁结,血贫气虚。”老大夫临走前的叮嘱犹在耳边,“这次好在没伤著根本,不过一定要好好调理,否则,恐怕……”
恐怕什麽?
怕他宁徽玉让自己妻子死在赤宁城里,成为天下人的笑柄──原因是营养不良久病成疾,还是遭人非礼悲愤自尽?
无论怎麽想,他都觉得不甚愉快。
而且越想,他的心思就越乱。平素向来古井无波的一颗心,竟被这个中州女子搅出了几丝涟漪……
下意识地去抓手边的杯子,过了一会儿他才发现,自己竟什麽都没有抓住。皱了皱眉,赤宁城主从不显露人前的情绪,此刻完全浮现在了秀美的面容上。
白日里那如魔似幻的疯狂情欲,现下已经消退干净了,身上那股戾气也收敛得涓滴不剩。然而此时他整个人却隐约透出几分浮躁。
他并不是个容易失控的人。就在昨夜之前,他都绝对想不到,自己会碰到一个如此棘手的女人──
一个看似弱小平凡,却每次都令他做出疯狂举动的女人;一个明明是他不想面对,却情不自禁被莫名吸引的女人;一个打乱了他秩序井然的平静生活,给了他增添了好几分诡异“烦恼”的女人……
就比如说现在,他著实想不大明白,为什麽自己鬼使神差,竟会把人抱来了这间隐秘的阁楼,“偷偷”地藏了起来。
没错,一时慌乱之间,他把昏迷的女人抱到自己怀里,既没送回她住的地方,也没带回靖宇堂,而是就近找了座小楼,将人暂时安置了下来。
回想起来,当时几乎是出於本能的,不想让今日的事被任何人发现。
兴许,是出於对自己做下了如此惊人“无聊”又“下流”的事情,而忍不住产生的羞耻?总之,他不大想听到护主的婢女借机数落,更不想被修岩那个“大嘴巴”知道这事儿。
内城里找一两幢空闲的小楼是很容易,麻烦的是接下去的事。没有人在这侍候著肯定不行,那麽……
男人的脑海里,瞬间刻画出了一个“金屋藏娇”的画面:
从外城找两个手脚勤快话又不多的丫头,请个好大夫,小心伺候著饮食汤药,待到把身子养好了,再放她回去也不迟。至於回去以後的事……
她若乖乖地待著,他并不介意以後对她好上一些;若她仍想著落跑,他宁徽玉却不大高兴放人。到时候,孰胜孰负,那就要看个人的本事了。
本事?男人目光移到了女人瘦骨嶙峋的脖颈处──这女人除了伤害自己之外,看起来也不会有更多的本事来与他“作对”了……
再往下看去,女人小巧纤细的两根锁骨,秀气精致,显眼得要命。喉结不禁微微滚动,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