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让吴葭终于哭出来,泪水打湿了眼罩,但连如若没有看到,他专心在她胸前逗、弄,汲取自己思念的味道。
吴葭觉得自己快不行了,这种熟悉而屈辱的感觉,她根本招架不住,有谁能够救救她,她不想陷进漩涡中,她已经逃走了不是么,为什么还会被抓回来,折磨早就应该结束了啊,为什么现在自己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觉得难受。
馒头爸爸,你在哪里!
一滴唾、液滴到了连如若嘴边,他整个人为之一振,抬起头看一眼已是一脸潮红,涎、水直流的吴葭,解开了口、塞,起身扣住她的后脑勺,粗、暴的吻下去。
吴葭的嘴已经没了知觉,任凭连如若在自己口腔里肆、意搅、动,喉咙深处干到快冒烟,她情不自禁想要从连如若那里得到更多。
连如若才不打算让她如愿,觉得差不多挑逗够了,从深吻中抽离,打开箱子,拿出一枚粉红色的跳、蛋,推进她大腿深处两片嫩、肉之中,调到最大档,跳、蛋立刻开始“嗡嗡嗡”震动起来。
同时,他特意在吴葭肩上和腹部的疤痕处虔诚地吻了吻。
下身陌生的强烈振、动让吴葭娇、吟不断,想要收、紧,可收紧之后那种震动的感觉能加难忍、叫、声更大,每一声都敲打着连如若快速跳动的心脏。
他又拿出一瓶润、滑、剂,倒出一些涂抹在手上,又一次覆上挺立的乳、房,和跳、蛋一起,使得吴葭一点点失去理性,彻底陷入情、欲的世界。
“如芷,你就该是这个样子,我爱惨了你这副模样,叫啊,继续叫,叫大声点,这样我才会早点放过你,你知道的,对不对?”
连如若的声音极其扭曲,让还残存几分意识的吴葭觉得特别恶心。
“想不想让我进去?我这次就偏不进去,吊着你,求我都没用,反正我们时间久,来日方长啊!”
吴葭拼命摇头,连如若的任何东西她都不想要,不论好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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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旸轻而易举就查到了吴葭所在的别墅,还了解到连如若晚上经常会带着卓家小女儿卓云深过去,只是他基本上不会在别墅过夜,第二天清晨卓云深倒是大清早就会从别墅遮遮掩掩离开。
不用脑子想也知道那两个人是什么关系。
“老大,你怎么还有心情坐着,你明明知道草草很危险!!”
洛旸现在很慌乱,一想到连如若那个小变态可能在以非人的方式对待草草,他就想马上把她从别墅里带出来——可是,他着急有个P用,正主没有发话,他就是那个急死了的太监。
连天何坐在皮椅里,眉头微皱面无表情一脸沉思样,全然不顾洛旸的心急如焚,过了许久,才缓缓开口:“现在这个时间点正是他们两个人重温旧情的大好时刻,你让我去,是想让我看他们上演活、春、宫?洛旸,我没那么不要脸。他们两个人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我们不要插手。”
这话怎么听怎么像在推脱,更可气的是,连天何语气硬的就像草草是陌生人一样,把自己和她撇得清清楚楚,洛旸一团气直往头顶上冲:“老大,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把草草吃干抹净之后就弃之不顾?你不知道她现在多喜欢你,她要是知道你不去救她,会有多伤心!”
“我没让她喜欢我,而且,”连天何脸色阴下来,“她不是喜欢我。”
“管那么多干什么啊,现在救人最要紧!”洛旸要抓狂了!
连天何微微挑眉,“你着急,你去救。”
“老大!”
“滚。”连天何下了逐客令。
洛旸咬牙切齿无奈地摔门离开,四周终于安静下来。
连天何缓缓地吐出一口气,走到落地窗边。窗外是大片大片的黑色,只有远处的点点星光,他拿出一支烟点燃,狠狠吸了一口,又如释重负一般吐出。
他不想去救,心里很烦,洛旸越激越烦,看着她被连如若抱走,有种被人抢走生意的感觉。可是生意没了还能再找,她被带走了,那就是真的逃离他的掌握之中了。
不对,他从来都没有把握住她,她一直都是那个变数,不停干扰他的生活,就算是她走之后也是。她的身体,他忘不掉,可好不容易解了解馋,又被她一个问题给弄得脚步大乱,没了兴致。
“你他妈到底有什么毒!”
连天何一拳打在玻璃上,玻璃发出一声闷响,一阵疼痛一直从手背传导到心口。
“吴葭,你最好不要有事,不然……”
其实,他还没想好下面的内容,因为他发现,自己好吴葭之间,似乎从来就没有实际东西,连关系都是飘忽的,一直都是短暂的在一起然后长时间的分开,相互的了解都是从间接的渠道得知。
是啊,吴葭,你就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不能一直都是我的小猫咪。
终于,他等了许久人终于打来电话,他很快调整好情绪,接起手机,另一边的人首先开口:“连天何先生您好,我是卓云深。”
“……”
卓云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