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是被人下药。这事若真是殷永瑜的设计,为何即给她下春.药,又让她全力反抗?或许另有内情。”
丁夏连忙接口道:“皇上,今日之事和瑜王殿下没有丝毫关系!奴婢与四殿下一同赈济,蒙四殿下错爱,邀我前去参加夜宴。哪知夜宴前,我却收到一张纸条,竟是四殿下约我酒席过半去后院相见,我这才半途离席……”
皇上阴沉看她:“那纸条呢?”
丁夏连忙挣开侍卫的手,四下乱摸,却没摸出纸条,着急道:“我记得放在怀里了,怎么不见了……”
皇上一声嗤笑:“什么纸条,都是你编出来的吧!同甫是荒.淫,却还没胆做出谋害亲兄弟之事!”
他看向乙建安,厉声道:“乙建安,你还跪在那里干吗?快点让开!”
乙建安直直跪着,丝毫不动:“情况未明,求皇上先饶过她。”
皇上朝着众侍卫一个眼色。侍卫们立时拖起丁夏,绕过乙建安就想离开。乙建安默默跪着,任他们绕过自己,却在众人松一口气时,身形一闪,将丁夏抢下!他小心将丁夏放去一旁地上,再次直直跪下,口中仍是那句话:“情况未明,求皇上先饶过她!”
皇上暴怒!几步冲上前,冲着乙建安胸口就是一脚:“好!好!上一回,你就因为她私闯寝殿,现在又为了她,顶撞于我!”他狠狠一挥手,又朝着乙建安的脑门一掌:“我以为这些人里,你总算是忠心的,没想到也不过如此!”他退后一步,急促喘息:“你和她还有殷永瑜,是不是根本就是一伙?!谋害成彦的事情,是不是你也有份?!”
丁夏瘫在地上,仰面看向乙建安。上次她的离间终于见了收效,皇上心中怀疑的种子已经破土发芽。丁夏觉得她应该开心,可看到乙建安平静不见情绪的脸,却忍不住替他难过。而乙建安只是回望皇上,缓缓道了句:“微臣,不敢。”
皇上发泄了一通,似是冷静了些,终是喝道:“来人,拟旨传令!废乙建安天昭府首领之位!将他和这个贱妓,一并扔去天牢!”他一声嗤笑:“情况不明?我便让你死个明白!等大理寺查个水落石出,我要将你们齐齐问斩!”
一众侍卫听言,紧张上前,将两人包围起来。可这一回,乙建安没有再反抗。他抱起丁夏,一路安静跟着侍卫去了天牢。
天牢门被关上,入目尽是一片黑暗。丁夏微微抬手,摸到男人的脸,轻声唤道:“建安……”
片刻,男人宽厚的手掌握住了她的手,沉缓道了句:“我在。”
丁夏眼眶莫名一热。她想说“为什么要帮我”,想说“你真傻”,想说“你不该这样”,可开口却呜咽哀怨道:“……你不是和我绝交了么?”
乙建安俯身下去,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嗯。”
丁夏抽出手,恨恨捶打他:“那你干吗还要管我?!是我活该,是我算计了你的四殿下!”
乙建安任她动作,一声叹息:“算计便算计了吧。阿夏,不论你做了什么,我都没可能看着你被伤害不管。”
丁夏吸了吸鼻子,只觉心里堵得更慌了,只得深深吸气。她软软倚在男人胸口,低低道:“皇上只是一时生气,待他消了气,你服个软,他自然会放你出去,给你官复原职……”
乙建安半响没有答话。许久,方才沉声道了句:“我不会让你死。皇上若要杀你,我便劫法场。”
丁夏只觉心猛地一跳,努力撑起身:“那你呢?劫法场是死罪,你不想待在天昭府了?你不想守护这个国家了?”
又是许久的沉默。乙建安重重呼出一口气,似乎是笑了一声:“……若是你都死了,我还管这些做甚。”
乙建安于黑暗中默默低头,缓缓闭眼。他终究无法成为他向往的大无私者。他的崇高他的追求他的信仰,最终溃败在了对丁夏的爱上。
丁夏怔怔盯着男人出声的方向。囚室漆黑无光,她视不见物,却分外想看清乙建安的脸,想看清他此时的表情。她的双手在男人的脸上颤抖摸索,忽觉体内的情潮再也克制不住,哽咽唤了声:“建安!”猛然仰头,疯狂吻了上去!
乙建安没有回吻。他压抑着呼吸,任丁夏在他身上胡乱摸索,却在唇舌分离的间隙里,艰难道:“阿夏,我知道你中了药,你且忍一忍,这里没有锁链……”
丁夏掐住他的肩颈不放,声音尖细叫了句:“没锁链也要做!你弄死我吧!你不动我,我心里难过!”
她急急去扯男人的腰带,又去拽他的底裤,乙建安却抓住她的手:“阿夏,你听我说……”
丁夏“哇”地就哭了出来。她一边哭一边扭动挣扎道:“不要说!不许说!不许动!”
乙建安一声轻叹,无奈道:“别哭,你听我说。你别动我,我帮你便是。”
他说完这话,就着坐立的姿势俯身,将丁夏压去地上,扯掉了她的裙子和底裤。丁夏感觉到那湿软落在了她的小.腹上,然后摸索着方向,轻啄浅吻滑向了她的密.处。首先被抚慰的是那小花核。男人舌尖弹动,牙齿轻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