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婢和艳妓军团延伸阵形包围着不列颠军。
“卡尔你这贱人出来,有种我们单挑!”身边残卒不足一万,华伦斯坦仍无惧三倍敌军的包围,发声叫阵。
不仅士兵,看着连黑狮、红蝎还有军中的魔界战士都起飞逃走。华伦斯坦知道现在局势已到不可为的地步,如果和妻子混在乱军中逃走还有机会。但是看着凡尼亚平静的外表下,眼中不屈的坚定神色,他知道妻子是不会丢下为自己奋战到这地步的不列颠军士兵逃走的。
“你是我会答应吗?薰,你叫青霭由船上补给弹药,他们不投降就用枪炮解决掉。”
面对已败的敌人,癸可不会傻至在这时候接受决斗。
“不!我不想再打下去了。但作为癸的妻子,我又不能看着你去决斗。单对单改为二对二吧!我们获胜的话,你们就投降,我们输了就放你们走!”
薰看着战场上满地尸骸,还有存活者们与死人差不多的脸色,她实在不想再多作无谓的牺牲了。
“好!我们接受。”
华伦斯坦看着凡尼亚,二人情深的交换了最后一眼,持剑同时攻上来。至于癸则是无奈的看着薰,能体会她心意的癸没有再多说什么。火仓发出灼热的红橙色烈焰,跃起攻击华伦斯坦。
癸和华伦斯坦的战斗打了一天都没分胜负,如今敌人走上绝路,癸极有可能死在对方不要命的垂死反击上。
薰会接受决斗,不仅是单纯的善意,是她有以最低代价获胜的信心。有决心去死的男人,不见得就能看着爱侣死在自己面前,而薰有自信击败凡尼亚。
双眼精芒闪现,为了不再增加死伤,为了癸,薰都非胜不可。在癸和华伦斯坦生死相搏,后者以不要命的同归于尽招手强攻时。薰持刀疾劈,真空剑气划过地上,激射出泥土碎石直向凡尼亚而去。
当持剑抵挡的凡尼亚回过神来时,尤如魔神似的散发强烈杀气,薰已抢到她身前,电光闪现吉光的旋风般劈至。
铿的一声,手中一麻的凡尼亚已被薰击飞了剑,薰的吉光就指在她颈上。虽然凡尼亚不如薰甚远,薰又燃起无比决心,要不是凡尼亚在觅十兵卫枪下中弹负伤,却强忍痛楚苦战至今,绝不会一招落败。
“投降吧!否则她就要死在这里了!”
以靠置生死于度外打法,暂时占了上风的华伦斯坦,回头一看,全身为之一震。
“别管我!杀了卡尔,我们在天国再做夫妻!”凡尼亚半点疑惧都没有,昂然的把颈项向薰的吉光上送。
“我先走一步!”到此地步,凡尼亚抿嘴一笑。
千钧一发之际,已预料对方可能有此一着的薰,一掌劈在凡尼亚颈上,让她痛得全身抽搐,无力再自尽。
“作为一个男人!最可耻的就是连自己的所爱都保护不到。放下剑的话,我用丰臣薰的名义保证你俩所有人的生命安全。无论是海龙和郑家军中,谁也不会动手杀害你们的。”
听到薰的一番话,癸苦着脸停了手。他就曾是保护不到最爱女人的可耻男人呀!虽然薰是无心之失,可刺痛得癸无法下手。
不列颠的士兵们,尽管体力早到极限,但要是薰伤害凡尼亚,他们全都会不惜生命也要替她报仇,以血红的眼睛看着海郑联军。望着妻子准备慷慨赴死的表情,大仇人龙癸一脸愧疚之色没有再攻上来,华伦斯坦把眼光由手中寒光闪动的宝剑,移向了薰那对怜悯和真诚的眼光。
“好吧!凡尼亚的性命对我来说比一切都重要。”华伦斯坦苦笑着丢下剑,走近薰身边,抱起哭得梨花带雨的凡尼亚。
虽然逃走了的天守、匈奴和德全军不下六、七万人,蓬莱仙境的战斗已分出胜负,接下来的一个月,只是残敌扫荡而已。
“癸!很抱歉,我擅自作主的饶了他们。”
“有什么所谓,他们是死是活,对我来说,半点都不重要。”
癸看着不列颠军解除武装,把薰轻接进怀中,在她额上轻吻一下。
“只有你们才是我最重要的。”他咬着薰的耳珠呢喃。
待到战斗完全结束的现在,青霭才拖着疲乏的身子走到癸身边,打破他和薰的亲热。
“啊!我计算不精的小军师来准备受刑吗?”
“癸……是这样。两个多小时前,莉亚娜黛被敌人的刺客攻击。之后一直陷入昏迷,多香子大夫正忙着抢救。”
“喂!她怎会……”
“是真的!连佩尔蒂也受了重伤!”
本来还没半点正经样儿的癸,脸色倏地变得凝重无比,没说一句话就向舰队处飞奔而回。
把体内所有余下的潜能都使了出来,癸快越奔马的赶回到暗天后号上。入目所见,是包满染血绷带的佩尔蒂,用焦虑表情抬首看着癸。
而莉亚娜黛胸口的衣服被解开,她的黑裙大半条都是污黑的血迹,多香子大夫正用双手压在她胸口,发出一道柔和的光辉。
“莉亚娜黛怎样了?”
看着自己最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