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女人似的。”林小雅用手擦了擦被他吻过面颊,微蹙着眉:“我什么时候说过嫁你了,少在那臭美。”见他还要吻,紧忙用手挡住,呵斥道:“明合德,你给我老实点,这里可不是你家后院。”
明合德墨绿色的眼珠转了转,做出思考状:“小雅,原来你是提醒我把这间破院子买下来,早说啊,我买下这栋院子,就当成娶你的聘礼。”
呸,一栋破院子就想娶老婆,真敢想啊。
“去你的破院子,谁稀罕,赶紧放我起来,房东过来看见就麻烦了。”林小雅用手敲着他的头,可这家伙一点都不怕打,气得她伸手抓他的头发往下扯。
“房东是什么东西,没听说过。”明合德撇撇嘴,趾高气扬状,“大不了我帮你杀了他。”
杀手的职业就是杀人,对他来说杀人跟睡觉一样稀松平常。
林小雅在他额头敲了一记,忽的脸色变了变,低声道:“房东快过来了,赶紧放我起来。”
往后院的过道养了几只大鹅,只要有人来就能引起鹅的叫声。
明合德也听见了有人进来,很不舍的松开手臂。
林小雅急忙起来,推到一米之外的安全距离,用手整理微乱的裙子。
房东大姐是个三四十几岁的女人,穿着灰土布衣服,很胖。以林小雅目测大概二百斤的样子,她很奇怪,这样肥胖程度在现代社会很寻常,但连饭都吃不饱的古代深山人家不能不说是稀有物种。
“娟姐,你来了,请坐。”林小雅很狗腿似的笑着,朝明合德努努嘴,让他把凳子让出来。
明合德像没看到一样,鼻孔朝天。
“少跟我扯皮,我昨晚掖在井台下的一块咸肉怎么没了?”
古代没冰箱,怕食物变质,都喜欢放在阴凉的水井里保鲜。
女房东昨晚把吃不完的一块咸肉掖在井壁的凹处,今早去检查肉不见了,这个家里只是后院的新房户是怀疑对象,气呼呼跑过来讨肉。
林小雅苦笑,尼玛这就是人穷的下场。
后院柴房里有房东堆放的杂务,怕她偷,从她搬来就一天几次过来检查,连米糠袋子都用绳子打结的方式做了记号。
弄得她平常走路都不敢靠近柴房,生怕被房东大姐给当成贼给抓了。
哪知人家丢的是肉,怀疑她馋嘴偷吃。
女房东本来怒气冲冲责骂,在看见一个风度翩翩的年轻公子忽然雨过天晴,一脸灿烂,呵呵笑道:“大哥,真有缘啊,咱们又见面了。”
明合德纳闷的看她一眼,他会认识这个胖女人,怎么没印象了。
女房东往前凑了两步,嘻嘻笑道:“大哥不认识我了,我是小娟啊!去年秋天大哥从我家门口路过还夸好看来着。”
去年秋天明合德还在大华国地界好不好,这回连林小雅都明白女房东在发花痴。
明合德脸带着嘲讽:“这位大姐你要弄清楚,论年龄你可以都当我老娘了,别一口一个大哥叫着我浑身冒凉风。”
两人年龄悬殊,这声大哥听的他起了满身鸡皮疙瘩。
女房东对美女常常不给好脸色,但对帅哥向来网开一面,用衣袖掩着嘴吃吃笑着:“大哥真会说笑话,奴家今年才二十岁。”
噗!林小雅一口鲜血差点喷出去。大姐你二十岁,那你在伐木场干活的二十岁儿子是怎么回事,难道在你娘胎里就已经怀孕了。
明合德嗤笑了声:“看不出大姐才二十岁,那你一脸折子是怎么回事,不会是未老先衰吧!你这一身肥肉是又怎么回事,想想那些吃不起饭的人吧!人家饿得三餐都不继,你却胖得像肥猪,难道你不觉得可耻、不觉得胖的很有罪恶感、不觉得很对不起天下苍生?'
他的嘴特损,说出的话能噎死人。
女房东没嫁人之前给城里的大户人家当过丫鬟,后来因为勾引老爷被吃醋的当家奶奶卖给山里的穷苦男人做妻子。
若换了一个山里人未必全听懂明合德的损人话,但她懂了,气得脸红脖子粗,指着明合德骂道:“小白脸别给脸不要脸,你们孤男寡女独处一院,指不定有见不得人的勾当,等我告诉族长,把你们都沉塘。”
林小雅一听这话上升到作风问题,赶紧表白:“娟姐你误会了,这位公子是我哥哥,亲哥哥,叫林……林小德,不是不相干的外人。”
女房东嘴巴咧了咧,啐了一口:“原来是大姑娘跟野男人私奔,娘家的哥哥找来了。”
明合德腾地站起身,女房东以为他要打人,吓得一哆嗦,哪知他啪的一块白花花银子丢出来,喝道:“你家房子老子买下来了,限你一个时辰搬走,过时不候。”
女房东活了几十年,只在大户人家做丫鬟时期见过银子,嫁人后最多见过几十文铜钱,白花花银子落在地上,忙拾到手中颠了又颠,放在嘴中咬了又咬,才相信是真正银子。
这一大块银子起码有二十两,在这大山里能买十个她家这样的破院子。
捧着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