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雅被翻了过来,跪趴着,抱着身前的尉迟博,用嘴亲吻着他的肌肤,渐渐下移……吻地他满身情-意,狠狠抱住她的头,往前移动身体。
“呜呜……”又一次被和尚推上峰顶,林小雅颤栗过后全身绷直,抱紧了尉迟博,连喘息都艰难起来。
萧一然放开对林小雅的控制,涨红的脸,大口大口的喘息,疯狂的眼神,激动的样子,久久没缓过来。
“小雅,还想要吗?”尉迟博爱抚地掠过她的长发,温柔眼底带着一抹狂野。
“我没力气,起不来了。”林小雅气若柔丝的说了句,感到身子被抱起来,跨坐在他的腿上。
致死命的快乐如脱缰的野马般袭击着他,一阵彷佛雷击般的战栗从尉迟博腹部深处爆炸开来,迅速地掳获他全副的心神……伸手托着过她的后颈,狠狠地吻住了她柔嫩红肿的唇瓣,疯狂地搅拌吸-吮,发泄那致命的愉悦。
经过了爱情的滋润,人确实是不一样了。
一整天,两个男人都神清气爽的,心情也极为舒畅,连处理起琐碎事来都是面带微笑的。
林小雅歇息够了,走出窝棚,看见雨已经停了,天空经过雨水洗礼变得瓦蓝瓦蓝,空气里有清新的味道。
尉迟博正用铁链把母豹子绑在一棵树杆上,把猎来的山鸡尸体丢在它的嘴旁,看见林小雅走过来,忙挡住视线。
“很血腥,你看了会怕,听话,到一边玩去。”
林小雅翻翻白眼,又把她当小孩子看。
萧一然正在炉灶前烧火,放上铁锅,淘了米打算熬粥,看见林小雅走来,正要说阿弥陀佛,被她用眼色一瞪,忙缩回去,笑道:“再过会儿饭就做好了,你要是饿了先喝点豹奶。”
林小雅想了想:“等豹奶挤好了,要煮一遍才可以喝。”以前老妈在奶农那儿买了新鲜的牛奶回家都要煮过,相同原理,豹奶也该煮过才放心!
萧一然怔了怔:“为什么要煮?”他还第一次听说。
“因为……因为煮过了味道鲜美。”林小雅瞅着他好看的嘴唇,想到窝棚里缠绵,踮着脚尖,仰起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亲。
萧一然眼眸染上了一层亮光:“哦,好的,等我熬过粥,就煮豹奶给你喝。”
母豹子吃完了山鸡,尉迟博拿了一个大海碗挤奶。
林小雅走过去,有点发愁:“和尚不是说它刚产了小豹子吗?那只小豹子在哪儿,没有母亲在身边,会不会饿死?”
“小豹子早就死了。”
尉迟博忙活完了,走到炉灶旁,把一整晚豹奶放在案板上,看见林小雅还在发愣,不禁笑了。坐在一旁的木墩上,右手一揽,将她抱在自己的腿上坐着。
“小豹子不是我杀的,我进林子里就看见了尸体,面目青紫,可能生下来就是个死胎。”
他正在看见小豹子的尸体,才想到抓了母豹子给林小雅补身子。可母豹子十分机警,看见有人来,飞快地躲进密林里,害他着实费了一番工夫。
“可怜的母豹子一定很难过。”她眼底一片湿润,现代社会的老妈失去了心爱的女儿也很伤心绝望吧!
尉迟博擦去她的眼泪,笑道:“早知道你心软,不该跟你说的。”
林小雅把头埋在他的肩窝上,摄取他身上温暖,空虚的心里好过了些。唉,相隔了不可逾越的空间,他怎么能理解她的想法呢?
尉迟博以为她真的难过了,站起来,像抱孩子的动作一样的姿势把她抱起来,轻轻拍着脊背,在窝棚前来回绕着圈子。
过了两刻钟,萧一然端着煮好的豹奶。
尉迟博重新抱着她回到木墩上坐好,舀了一匙子,嘴对着吹了吹,送到她的唇边,微笑道:“把奶喝了,等会儿再吃饭。”
林小雅伸了伸舌尖抿了一小口,微微有点膻味,还好,不是很难喝,撩起大大的水眸:“应该是放了糖的,很甜。”
“是放了糖的,好喝不?”萧一然在另一边的木墩坐下,把她踩在地上的一双小脚托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剥掉绣鞋,贴上自己面颊上摩擦,一缕淡淡的幽香挑战脑部神经,腹-下又涌起了渴望,张嘴含住粉嫩的脚趾。
林小雅用脚尖点点他的舌,斥道:“和尚,别胡闹,你这个样子,我会呛到的。”
萧一然只好吐出她的脚趾。
林小雅又喝了一口尉迟博喂来的豹奶,对萧一然用教训的口吻道:“你是出家人,别老这么色,会对不起佛祖的教诲。”
“阿弥陀佛!”和尚打了个稽首:“佛曰: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 反之亦然。”
林小雅对佛偈和古文都是门外汉,用困惑的眸子望着尉迟博。
他清了清嗓子:“色僧的意思是说命运是自己创造的,面相是由内心催生的,世间万物都是虚幻的,心思不动,万物都不动,心思不变化,万物都不变化。最后一句反之亦然,是他自己加上的,用来说服他犯了色戒是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