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除了我离开照顾孩子的吃喝拉之外,其他都没离开。而莫怀的脸色逐渐沮丧,看着他,我有些害怕和不忍。
......
最终,莫怀重重地点头:"我同意丹跟你们走,只是,能给我们单独相处一晚吗?我只要一晚,只是和她谈心,不会强迫她做他不喜欢的事。"
傅北反射般拒绝:"不要,我信不过你。"
我看一眼傅北,再用眼询问傅浪的意思,傅浪还是微笑:"我会保护你。"听了他的话,我的心定下来,答应莫怀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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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怀只是带着我来到婉约轩,他在前走,我跟在后面,一再琢磨究竟怎么度过这个晚上,而且这是我们最后的一个晚上。
虽然我恨莫怀,可是看过他前妻留给他的信之后,我对他的态度却稍有改观。按照21世纪看电视的说法,他是中了情花毒。在他和前妻之间,我觉得虽然他可能对前妻某些事不对,可也是从爱妻子角度出发,却犯了妻子的忌讳。
莫怀带我走回卧房,吩咐下人摆上宴席。我和他坐下来。"陪我吃这最后的一餐。"他举起酒杯说。
"可以,可是我不喝酒。"我还不能忘记那孩子们是怎么来的。
莫怀淡然一笑,把酒一喝而尽。"恭喜你,终于和相公团聚了。"虽然他说的是祝贺语,可是说得和苦涩。
我说:"莫怀,怎么你还不找个姑娘家?别记挂着你前妻,事情都过去了,人总要向前看。你前妻都走了几年了。"
"我这辈子最想拥有的两个女人都舍我而去。"他深情地看着我,却带有无奈。
我低下头,心想:我之所以被你想拥有,是因为我的样子和你的前妻相似,其实你一直都只想拥有你妻子。忽然想起一个问题:"莫怀,你前妻死的那个情景......你能告诉我么?"看完前妻的信件之后,我一直思考着,前妻是真的自杀的吗?
莫怀顿了顿,身体僵直半刻才说:"那是我这辈子最想忘记却又最难忘记的晚上。那天晚上,本来我说好外出不回来的,可是因为太想晓......我前妻的名字。于是赶在深夜回到家,来到婉约轩,却看见她和一个男人在争吵。
当时很好奇,因为我的妻子一向没和其他男人交谈的习惯,于是我悄悄走近,却听到两人准备私奔,晓的背后还有一个小包袱。而那个男的我认得,是一个戏子。在之前一个月来我家表演戏剧的。
我当时真的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你深爱的妻子准备和别人私奔,那是怎么感情?我站在原地几乎不会动。
他们的争吵声越来越大,原来那戏子要求我妻子把我家值钱的金银首饰都卷走。妻子不同意,她说私奔已经对我伤害很大了,实在不忍心再偷我的东西。
两人的意见不合,渐渐地骂起来。我最记得那戏子说了一句:你以为我贪图你什么,你以为我真的喜欢你么,如果你不是富家少奶,我才不会委屈自己呢。你只是一个荡妇!"
莫怀顿下来,闭上眼睛。继续说,声音既悲痛又带着怨恨:
"如果这时候我不出现的话,大概妻子也不会自杀。不过,晓就是这次死不了,她以后都会去偷其他男人!为什么我对她那么好,她始终不爱我?"
"后来怎么了?"我打断他的埋怨。
他深呼吸,说:"我原本想静静走开的,因为我实在不知道如何面对这样的情景。可是我刚走开就被那戏子发现了。他跑到我面前对我说。"莫怀忽然声音一转,模仿别人的口气,"莫少爷,阁下的妻子总是缠着我,好讨厌啊。想不到扬州莫家少爷的妻子竟然是这样一个荡妇。呵呵,如果这消息传出去的话,你想整个扬州怎么看待你莫少爷?不如这样吧,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出现在扬州。可是我要有一点好处......"他忽然停下来。
"接下来呢?"我迫不及待地问。
莫怀看我一眼,声音毫无温度:"我实在不忍心再听这种话了,说来说去,那戏子为的就是银子,我不明白晓怎会喜欢他。于是我一跃离开几丈远。听到那戏子说到这里时,忽然听到他惨叫一声,就无声音了。我连忙回到原地看看是怎么回事,却看见晓举着一把刀,刀锋还滴着血,愣愣地看着倒在地下的戏子。而戏子的后背喷着血。
晓见我过来,脸色惨白得透明,笑了:相公,我恨你,你为什么从不关心我?从不了解我真正想得是什么。"莫怀说到这里,怒气现出来:"我对她这么好,给她好吃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