哝哝的抱怨着苟妞之前做的太绝,他是个大人无所谓,可是小孩饿着肚子,他这个当爹的,心里多难受。
“你是混蛋!最混蛋的姐姐!”绿烟手里还握着刀,呜呜嘤嘤的哭着。“我可怜的爹爹……呜呜……我恨你!”
“去剐她,剐完了心里就舒服了!”夏宁把绿烟往前推了推,绿烟手里握着刀,哆嗦着手,他胆子小,下不去手。
“烟儿,这是做梦呢,梦里想怎么样砍就砍,不用顾忌。”夏宁见苟妞要喊,一个眼神,碧儿就把她哑穴点了。
绿烟喝醉了,一时间还真分不清是做梦还是现实,再加上夏宁在一边怂恿,绿烟小细胳膊抖着他的小手,把那闪闪发光的刀一抖一抖的还真扎苟妞胳膊里去了茎。
第一下扎下去了,后面几下也就轻松了,这就跟杀猪一样,第一只猪杀了第二只也就顺手了。绿烟毕竟是喝多了。再叫上夏宁不停的提醒着他做梦呢,他就想着梦里发泄一下,扎了苟妞几下,就瘫坐到地下痛嚎啕大哭起来,口口念的都是他苦命的爹。
夏宁想着他也扎了苟妞几刀,再加上一醉解千愁,估计明天也就好多了。这才叫人把苟妞带下去,少在这里碍眼。
绿烟哇哇这个哭,哭的脱水了还知道说渴,夏宁把他坐柔软的大椅子里,他喝完水,还吵着要喝酒,夏宁又倒酒又倒水,就跟伺候祖宗一样,终于在绿烟哭嚎之后又喝,喝完又嚎,如此反复折腾到后半夜体力不支加上酒精麻痹了大脑后,睡了缒。
哎呦我的妈呀,折腾死她了,夏宁把两人洗二干净扔床-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绿烟喝多了,第二日宿醉,醒来之后头疼欲裂,眼睛肿的睁不开,难受的直哼哼。
夏宁又弄了棉巾给她冷敷,等他眼睛睁开点了,绿烟摇摇晃晃的就要起来。“老实躺着,晃荡什么?”
“我想,想如厕……”绿烟声音小小的,喝了那么多的酒没尿床就不错了。当然,他要是尿床了,那就成了全府的笑话。
“我扶你起来,你昨天喝多了,你自己走的话非摔不可。”夏宁扶着他,可是绿烟不好意思,自己上茅房,哪能让妻主陪着呢。
最后在绿烟的执意下,让一个小厮把他扶去了。绿烟回来洗了澡,喝了点醒酒汤人才精神了些。
“我做梦了,血淋淋的梦……”绿烟有了精神之后赶快把自己昨天的梦和夏宁说了,自己竟然拿刀捅了苟妞。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是心里头憋着恨,晚上才做那样的梦的。”夏宁哄劝着。“现在心里是不是舒服多了?”
绿烟虽然自己的暴力行为而觉得害怕,不过他是真太恨苟妞了,对苟妞的恨意就像是沉积在身体里的毒素,在这一刻爆发出来,而且一发不可收拾。他对梦里自己的大胆还是很满意的,毕竟解恨了。
“好多了。”绿烟点了点头。
人是要发泄的,绿烟就是什么事都憋在心里,就是憋着火也发不出来,所以,这也算是一个契机了,他发泄出来,心里的病也就去了大半。
之后三不五时的夏宁就把绿烟灌醉一次,然后让绿杨对着苟妞拿着刀捅一回,绿烟就算是在‘梦里’,也是不敢把人捅的满脸是血的。
临近年了,因为绿烟的爹爹过世,所以,绿烟这院夏宁也没给挂红灯笼,一切都是以前的素白的样子。
“烟儿,今年我不给你裁新衣了,等到转了春再给你做。”夏宁把手上提的包裹拿给绿烟。“这两件皮裘你和明夕穿上吧。”
每年过年的时候她都给夫郎们做新衣,今年就是给他做了他也不会穿,所以,不如不做。不然做了他勉强穿上心里也不舒服。
“谢谢你。”绿烟看了眼雪白的皮裘,知道夏宁这时体谅自己丧父。
其实嫁出去的儿子出嫁后事从妻的,妻家也没有亡故的人,他不该执意于素服。按理说为了讨妻主喜欢他是该妻主喜欢什么他就穿什么的,结果现在是他想穿什么夏宁就由着他穿什么。
“你真好~”绿烟偎进夏宁的怀里,夏宁笑着亲他,轻喃了声:“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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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宁也真是动用了所有能用的人马了,在过了年之后,春暖花开之前。赤炎帮有本事的姐妹们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的地方带来了一个老男人,老男人年有不惑之龄,受生活所累,背都有些佝偻了。
仔细端详了男人的面容,和李爹爹还真有些像。只不过这个孤苦的老人是不是李爹爹的兄弟,还得进一步验证。
趁着绿烟睡了之后让锦心点了他的穴,挤他手指的血和男子的相对比,等到两滴血合了之后,这可以肯定了,最起码是近亲了。
据锦心说‘五服’内的亲戚都能验出来,血合的越慢就代表血亲越远,如果过了‘五服’血基本上也就不合了。
虽然这东西挺玄乎,不过在这个没有DNA的年代里,这个已经是属于高科技的产品了。
男子膝下无一女半子,在妻家也不受宠,年老色衰之后再妻家勉强能吃上一口饭,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