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口站着不好看,只好让到偏厅来了。
“我求你了,你快回家吧,我家有悍夫,我惧内。”夏宁说罢还真那么回事的哆嗦了两下。
“你不是要画画吗?你画完了我就走。再说我又不是胶光了让你看。你怕什么?”美人说的头头是道。
“我不想画了,叨扰之外还望公子见谅。”夏宁作了一个揖,真的不能再惹事了,不然等家里的几个从皇宫里回来非得活剐了她。
“让我见识见一口气。”美人还真就不信了。能有多悍啊?能比他爹还悍?
夏宁擦擦额头的汗,还没想出来怎么支走对方就听到外面的谩骂声。“苏洛宁,你个杀千刀的,给我滚出来!”
道了声不好,夏宁忙道,“你先藏走来,快点,我家娆娆脾气不好。”
夏宁是做贼心虚,其实她什么都没干,根本不用把人藏起来。
谩骂声越来越近了。“负心贼,你藏哪里去了?”砰,两扇门瞬间倒在地上,光荣下岗。
“宝贝儿,我在这里呢,你这么大声的叫我,是不是想我了?”夏宁笑脸想迎,丁娆冷哼一声问道:“把人藏在哪了?交出来,饶你不死。”
夏宁凤眸一瞪,装起糊涂来。“什么人?”
“男人,我都闻着他的味了,用是的老锦记的香粉。”丁娆眯紧了眸子,一把拧上夏宁的胳膊,“你地狐狸精藏在哪里了?我们不在家,你们就偷吃?”
夏宁心一沉,这长的是警犬的鼻子啊。
“我真没藏,不信你自己找。”夏宁索性就让他找,找不到,他也就不闹了。
丁娆才不相信她,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咬牙切齿的道:“不想死的难看就快点交出来。”
“真没藏人。”夏宁料到丁娆找不到人。来个死不承认。
“最后一次机会。”丁娆一双丹凤眼眯着,脸阴的都要下雨了。
“娆娆宝贝儿,你别一天老是疑神疑鬼的,你瞧这屋子里哪有藏人的地方?”夏宁陪着笑脸,丁娆现在的脾气看涨,吃醋不说,还有家暴的趋势。
“别让我找到,不然我把你们一起浸猪笼。”丁娆找不到人愤愤的说。
夏宁把丁娆一把搂在怀里,坏坏的笑问。“娆娆,你当直抒舍得?”
丁娆俊颜一红。长睫毛眨了眨,嘟着唇佯装不在科的回道:“怎么舍不得?把你这冤家浸了猪笼,我也好再寻个好人家。”
“哈哈哈……”
“你笑什么?”丁娆瞪着大眼不悦的问。
“娆娆,你这话说的可真违心,我若是死了,你不得哭的死去活来的啊?”夏宁捏了捏丁娆的鼻子,然后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丁娆勾住夏宁的脖子,把自己挂在夏宁的身上,口中呢喃,“宁宁,你要是敢负我,我就把你的心剜出来吃了。”
夏宁嘴角抽了抽,那东西剜出来腥血连连的能咽下肚?恶心死了。
“你能舍得?”夏宁咬着丁娆的耳朵询问着。
也就是嘴巴痛快一些,伤害夏宁的事他还真做不出。而且,他也护短的厉害,谁要是敢当着他的面说一句夏宁的坏话,他立马就拿刀架在人家的脖子上逼人家道歉。
“我知道你舍不得,也知道你待我最好。你的好我都记着。”夏宁亲了亲丁娆的额头。
“别给我说好听的话。洗衣板还是要脆的。”丁娆从夏宁的怀里挣开,扯着夏宁的耳朵,夏宁哎哟哎哟的就被丁娆扯走了。
“公子,您快走吧。家主都被罚跪去了,您再不走,让九主子看到了,那您就真的得浸猪笼了。”碧儿把藏在书架暗格后的美人请出来送走,希望这个公子不要再来了。
丁娆把夏宁拉走,两人躲在某个屋子的暗处一齐往外看,直到那公子被碧儿请出去为止。
“妻主,怎么惹上的?”丁戏和基他的夫郎都进宫去玩了,夏宁派人给丁娆捎了信儿,让他特意出来帮着演戏的。丁娆演什么像什么,装悍夫和真的一样。
他要量不悍一点,那公子不死心,还不得天天来啊?
“我就是见他长的好看,想画张画,结果,画还没画呢,他就粘上来了。”夏宁不是要夸自己有魅力,她都三十多岁的女人了。虽然相貌依旧年轻俊秀,可是毕竟年纪放在那里,怎么可能和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谈恋爱呢。。
“你真是,我们几个还不够你画啊?”丁娆噗了点夏宁的额头。
他们九个哪一个不是一顶一的美人,这几年夏宁别的技术不长进,画技可是突飞猛进了,没事就画画。拿他们几个当模特。画的那么大一卷子。
“你们几个不是进宫了吗?我见了他手就痒了,就是想画一张。没其他想法。”夏宁是真的没一有点点歪想法,可是粘上身来的甩不去了。
本来以为丁烧之前那又是浸猪笼,又是要挖心掏肝的话能把对方吓着,结果,对方在第二日又来了。而且这次是大张旗鼓的来的,还带着媒人。
夏宁当场就傻了眼了。脑子一转,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