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洁白的牙齿来,手中端着两杯饮料,抬手递给了袁远一杯,眼睛盯着孟欣辰的脸犯花痴,却不知道尽地主之宜地招呼他一声。
孟欣辰站起身,目光有些厌烦地瞟了叶紫一眼,回头对上袁远:“前面还有事,我先走了,记着,晚上回家看看爷爷,昨天就犯病了,送他去医院,死活也不肯,兴许他能听你的话呢。”
孟欣辰转身走了,可袁远的心里却被一种叫恐慌的感情填得满满的。她坐在后院,听叶紫一脸兴奋的聊着叶家的事情,叶家的人,这耳朵进那耳朵出的,直到江雪雁出现在面前。
“小远,你爸爸到处找你呢,怎么跑这躲清净来了。叶紫你也是,今天这么好的日子,前厅的大家长们都等排辈儿献礼呢,你倒溜了,快走吧,别错了时辰。”
林震着急着找袁远,是因为他的对面坐着叶家的老大叶钦和老二叶槐,还有主陪的叶家七公子叶绍。
就在袁远跟着林震踏进叶氏老宅的前一小时,叶槐的书房里,进来了一位身份特殊的客人。前后有国安的警车相护,一进老宅,就径直跟着叶槐进了位于三进一座单独小院的二楼书房里。
小院里,里外都是叶家和国安的人,后来只有叶绍中途上去送了一趟茶水便退出来。
“逸辰的事情真的没其它办法可以解决了吗?”叶槐从对面中等身材的中年男人手里接过来一份文件,粗粗的看了一遍,还没放下,眉头已拧在了一起。“到底是谁下的狠手,要如此不惜一切代价的要对他落井下石?”
中年男人犹豫了一下,抬眸观察了一番叶槐的表情,才缓缓的张口:“你没查一查,府上的哪位,或是孟家的人,与乔部长结过梁子?”
叶槐的眸,瞬间一闪,低垂在文件上的眼睑,迅速的跳了一下:“怎么,捅到他那里去了?”
“消息不是很准确,但是递到全委的材料,虽然是匿名的,但的确是经他的手转上去的。”书房里,一时进入了难得的沉默。
四十分钟后,中年男子才被叶槐送出书房,由叶桐带领,往前院去向叶家的老爷子行礼。
小院里,国安的人紧随其后的离开,只剩下叶家的一干人等。叶绍一挥手,站在院里的十几个人,转眼间消失在各个门楣和花厅后,再不见了踪影。
叶绍拿起桌子上还带着叶槐手指温度的文件,匆匆的扫了几眼:“果然是乔铮下的套子,那小子,我还真是小看了他了。”
叶槐面对着窗户站着,半天都没有再出声:“你没怎么他吧?”刚刚当着老朋友的面,他没把孟逸辰和乔铮之间的过解说出来。
叶绍脸上露出一个清浅淡泊的笑容:“这小子还真是个人精,跟着许伯伯的公子,把枫都当成了他的护身符,对他下手还真有点难度。”
叶槐一听这话,转过身来,反倒笑了:“怎么,现在开始怕你丈人了?”
叶绍一个冷笑,转身在沙发上坐下,取了一支烟点燃,避重就轻地绕开了父亲的话,:“袁远在枫都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许枫那边倒不用顾忌什么,只是如果真的动起手来,这么大的损失,袁远即便再不想插手生意上的事也不会袖手旁观,你希望我把她扯进来吗?”
“那你在担心……?”
“爸,您跟林叔叔这么多年的老关系,难不成因为这事闹得以后连见面就成冤家吧。”
“你要是担心这个,你还真是想多了。在林震心里,几时拿她当自己的亲生女儿待过?这次逸辰的事情,如果不是他这儿出现裂缝,乔家也不会见缝插针的钻这个空子。”
“什么意思?袁远真不是林叔叔的女儿?”叶绍一抬眼,一双大大的眼珠子象两个铜铃。
“上次你三叔回来跟我透过个底,好像他一直还在怀疑咏仪跟孟梓桐的关系不正常。不过也难怪,那时候咏仪铁了心的要跟林震离,闹了两三个月,林震宁肯脱军装都不答应,偏偏孟梓桐去跟着做说客趟这个浑水,换了谁谁不怀疑。这下倒好,拆散了一对鸳鸯,孟梓桐全身而退,关起门来过他的幸福生活去了,却苦了林震一辈子。林震这人也是,该狠心的时候狠不下来,不该狠心的时候一皱眉,就只能拿你哥来撒气。这么多年如果不是跟孟梓桐两人相互掣肘,把逸辰夹在中间,这小子现在也不会这么有出息。可他不争气的是,招惹谁不好,偏偏去招惹林震的丫头。”
虽然叶槐说了个大概,但叶绍还是听明白了。孟梓桐在林震离婚的时候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后来林震索性就连孟梓这个好兄弟都不信任了,连带着还怀疑袁远是孟梓桐的女儿!所以他才一直从中作梗,想尽一切办法的阻止孟逸辰和袁远两人走到一起。
“孟叔叔瞒得也够紧的,这么多年,他愣是没把哥的身世透出个半个字。”
“所以啊,林震也一直以为袁远和你哥之间有血缘关系,所以才想法设法的阻挠他俩到一块儿。”
“还是你有先见这之明,早早地把哥调去了红鹰,要不然,夹在他岳父和养父之间,还真不怎么好处理。”叶绍回了一句,下一步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