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水缸里,酒醒得差不多了,却要生病了,可恶!
不就亲了他一个朋友吗?至于这么生气吗?等等…。莫非…。张嘴惊恐的看向那个又在看窗口的男子:“你…。喜欢萧悦君?”
楚余风头冒黑线,懒得理会,继续思考着一些事情,回去后要如何向父皇交代?
“哇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萧瑞起身就走了过去,食指不可置信的指着楚余风,咬牙切齿的发狠:“还说我恶心,原来你们两个才是贼喊捉贼,老子真他妈的比窦娥还冤!”见他依旧不接话,就开始坐过去用肩膀推了他一下,好奇宝宝一样歪头眨眨大眼:“看在本少爷肚里能撑船,所以就不与你们计较,喂!我采访一下,像你这种很有可能将来做皇帝的人,是在下面还是上面?”
这次楚余风倒是很认真的转头开始和萧瑞面对面,眼里终于有了一丝温度,就在萧瑞要说他是上面的那一个时,却开口道:“你也觉得本王将来能做皇帝?”
答非所问,他问的明明就不是这个好不好?人家根本就不会来尊重他这个小角色,无精打采的抱着双臂道:“是啊是啊!傻子都看得出来你将来会做皇帝!”
“那你觉得呢?”声音仿佛更加温和了,虽然没有笑容,但眸子里开始有了色彩,显得越加炯炯有神了。
“我当然和大众的眼光是一样的!老兄,你这么阴险,太子那么愚蠢,楚温栖看似很有心机,可他和你比起来就差得十万八千里了!”无聊的话题,哎!拜托!衣服快来吧,得赶紧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
楚余风先是面色有些阴沈,不过很快就因为萧瑞后面的话而缓和下来,继续问道:“温栖和本王,差在哪里?”萧瑞,你还是那么的聪明,可他为何一点也不难过?还如此说楚落尘?真的失忆了吗?失忆了又如何?你还是那个你,一个最会伪装的人,一个为了情人宁愿把孩子打掉的人。
萧瑞打了个哈欠,天不早了,该睡觉了,很是不情愿的瞅着地面道:“他每次都狗腿的跟在你后面,想用讨好你而达成目的,确实有暗渡陈仓的意思,不过聪明反被聪明误,这样做就缺少太多的魄力了,令那些朝廷大员对他很是失望吧?而且他连对洪朔月都那么低声下气,哪还有皇子的威严?”
“萧瑞!本王要怀疑你是不是真的失忆了!”难道仅仅一晚上他就看出了这么多?那他的洞察能力未免高过头了,如果他真有心帮太子,那么自己最大的敌人就会是他,一想到他和太子一起联手对付自己就不断捏拳,楚落尘是他必要诛杀的人,谁也阻挡不了。
“阿嚏!草阿嚏!叫你的人快点啊,我快流鼻水了!”察觉到身边的人在捏拳,立刻转移话题。
果然,楚余风所有的憎恨都压回了心底,也不管什么性病了,拿起床上香气扑鼻的被子就给萧瑞裹了起来,见他挣扎就威胁道:“再不听话就砍了你的腿,看你还怎么动!”
某男心中一惊,因为他知道楚余风不是在开玩笑,一晚上的了解,楚余风是恨透了他和楚落尘,或许自己以前真的是如他所说,移情别恋了,后来爱上了楚落尘,所以把孩子打了,可男人嘛!思想就是一生中能搞多少个女人,现在女人搞不了,自然就是男人,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就连楚余风他自己不还是又进入了爱河吗?当年爱得死去活来,如今不还是另寻新欢了?都说人没有失恋超过两年的,这就是最好的见证。
可他依旧憎恨自己这个给他戴绿帽子的女人,更恨抢他女人的楚落尘,所以要一直和他硬碰硬,只有死路一条。
唯一想不通的就是自己不可能是那种为了和情人走,就荒唐到把孩子打掉的人吧?还是一切都只是楚余风在自圆其说?自己根本就有过孩子?他想用这个理由威胁自己去杀楚落尘?如果真是这样,那他演戏的天分真可以超越所有演员了。
这个很好解决,找个医生一查便知。
“没想到我们还有这样抱在一起的一天!”楚余风如同护山大神,紧紧包围着像座小山的萧瑞,俊脸不由自主的贴到了他那冰凉的小脸上,陶醉的闭上了双目:“但是感觉却完全不一样了!”
萧瑞眼角狂烈的抽筋,被一个雄性这样抱着真他妈的不好受,但感受了一会对方脸颊的温度后就蹙眉道:“你发烧了!”而且烧得好厉害,不敢转头,身体也僵硬着,害怕对方又来亲吻自己,虽然确实不恶心,但他吻自己和自己吻萧悦君他们感觉是不一样的,自己只是闹着玩,可楚余风是来真格的。
“没事!回去后蕊儿会给本王服药的!”
察觉到对方咧嘴就知道他此刻一定在笑,蕊儿…。她叫蕊儿,楚余风,你一定很爱惨了她吧?这么强势的一个男人每次一提到她就会不自觉的发笑,终于不再害怕尴尬而转头,距离近得让人窒息,无奈的向后仰:“楚余风,你还是离我远一点吧,这女人的心眼都是很小的,如果她看到你这样抱着我,一定会吃醋的!”
“是吗?应该不会的,她很懂事,毕竟你全身上下,本王哪里没看过?”某厚脸皮完全就没有要离开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