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显然想要做韩绪的情人。
他大概没有见过这么蠢的一个女人了,居然妄想用这样的办法去报复许如澄当年对她姐姐做的事情。
事实上她哪里用得着做什么,韩绪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这一次回国,他的目标只有一个,对许家的任何事情,他自然是要调查清楚。早在很久之前他就见过一次韩绪了,那时候韩绪还没有和许如澄结婚,那时候的韩绪还是一个私生子,跟他一样。
只不过好笑的是,他是亚太掌权人的私生子,他是全安掌权人的私生子。
两个敌对的集团,也是好笑。
他当初留意了一下韩绪,所以韩绪会娶许如澄,多么显而易见。
而她还想着赔上自己拉许如澄下水,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也估计只有她做得出来了。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她和叶家的关系,后来才知道,她就是叶家的女儿。
叶沐心死了之后,叶家手上百分之五的亚太股份就到了她的手上了。
他需要她这百分之五的股份,或者说,他也需要她。
其实知道她是方淘淘,也只是一次巧合。
将近二十年前的事情了,他那时候也不过是十一二岁的年纪,还在大山里面陪着母亲,对许家的这些肮脏事也不清楚。
直到有一个朋友告诉他,要把许北至弄下来,二十年前的那件事情应该有点用。
许北至逼死了叶瑾亲生父母的事情当年被封住了,但是也因为这件事情,让许先伟迟迟不把手中的大权交给许北至。
二十年前许先伟身体还好,但是许北至的野心就昭然若揭了,也是许北至傻。
如果不是他这么迫不及待,他这个私生子,大概就永远都是私生子了,他或许要花更多的时间,才能够将一切拿回来。
其实要利用叶瑾有很多种办法,但是他却选择了风险最大的一种——感情。
其实那一天他可以就那样看着她进去韩绪的房间,可是真的看到她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将她拉进的房间。
看着她眼底的不甘心,他只觉得有些怒火。
难道就这么笨吗?
方法那么多,为什么偏偏要选这一种轻贱自己的办法?
这么不珍惜自己是吗?
反正是谁都无所谓了是吗?
既然是谁都无所谓的话,那么就让他来。
可是那莫名其妙的愤怒,在看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惊慌失措之后,他还是心软了。
他知道自己应该放开她的,可是那手上的触感太好了。
这些年,身边的人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只有他,从来都只有一个人。
他们都说他有问题,不是取向有问题,就是能力有问题。
但是他知道自己没有问题,他只是不想做这些事情。
他要做的事情太多了,这些不过是满足私欲的事情,他没有必要浪费时间去做。
但是现在看来,其实做做也无妨的。
她吃了药,与其说是反抗,倒不如说她是在招惹他,一下一下的,这样不经意的风情,对男人来说,才是最致命的。
可是她在说不要,尽管整个人已经认得青筋四起了,她还是在说不要。
可是他想要,那么多年了,第一次那么想要。
他想要,所以就要了。
从前他觉得自己的自制力很好,可是这一晚之后,他觉得他的自制力其实也不是很好。
床单上的红色十分的明显,其实他不是很在意,可是看到的时候,心底的愉悦是这么多年来都没有过多。
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很奇妙,和成就感不一样,比快乐要膨胀一点。
以至于好几天的时间,他都在想,那到底是什么。
直到再次见到叶瑾,他终于不用在犹豫了。
因为这一次,是她自己闯进来的。
他其实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心底的蠢蠢欲动又让他没有办法忽略。
他就是想将她纳入自己的麾下,从十年前开始就想了。
很多事情明明是规划好的,可是去做的时候,却发现根本就不是按部就班的心情。
会有激动、会有愉悦,还有一种很难言语的感觉。
就好像求婚,明明知道自己是逢场作戏,可是听到她答应的时候,还是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他觉得自己对叶瑾的感情有些复杂,他甚至还没有分明白他对叶瑾的感情到底到了什么地步,她突然就被许如澄掉进水里面了。
他想试试自己到底有多狠心,想知道这一场他们之间所谓的“合作”还能不能进行下去。
结果很明显,他还是很狠心的。
但是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看到她那失望的眼神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心口在痛。
她跟他冷战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好像进入了叛逆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