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他身子,一点点亲下来,亲到乳首时,便叼住吮吸咂摸,九郎身子微颤,低声道:"这般亲亲便是了,别走了精,伤元气。"
宋春情热似火,下面硬著,听了这话道:"你想憋死我呢?好人,咱们就弄这一回,保证三天都不碰你。"
九郎在他身下喘著气道:"你作死呢,你听我说,好好调养够三十日,那时候任你施为。"
宋春嘿嘿笑道:"够了三十日,我饿也饿死了,还调养什麽劲。"
一面说著,一面偎贴了他,两张口儿并著一处,辗转亲了一阵,宋春下面硬涨得吃不住劲,强行分开九郎双腿,看那密穴处,轻轻张缩,宋春伸舌尖尝了尝,九郎闭了眼身子一哆嗦,双腿不由自主夹紧在宋春腰间,双眼眯成一条线,半张了唇,轻轻地呻呤,宋春揉了揉那穴口,抬了他双腿,便硬硬地顶入,顿觉得内里如火团般,滚热烧灼,连气也透不过。
他定了定神,缓过口气,抽送起来,他们多日不曾欢好,这一进去,九郎渐渐迷了神智,轻声道:"再进些。"
宋春用力挺腰,真个再进了些,直抵到穴心,九郎浑身颤抖,抬了腰身,合著宋春的抽送,这般战了百十下,都是浑身汗水,宋春却仍是没泄,他心中大喜,搂了九郎道:"你瞧,我这不是什麽事儿也没有吗?你只管放心吧。"
九郎被他弄得半身酥软,低声道:"你别尽力气大干,记得别出精。"
宋春嘴里应了,却倒底没能克制得住,再送得十来下,终於泄了出来,九郎道:"我叫你不要。。。"宋春一身一头的汗水,却抱了他笑嘻嘻地道:"这有什麽,九郎,我说过了,人早晚是个死字,我若真是死在这上头,也算是心满意足的。"
九郎不说话,默默地拿布巾擦净了两人身体,又替宋春穿上衣服,宋春见他脸色苍白,眉尖微微蹙著,便捏了他脸蛋一下道:"你不开心?"
九郎停手望著他,半晌笑了一笑道:"这会儿凉快了,你睡一会吧。别这麽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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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春也著实疲累,便点了点头,侧身睡了,九郎坐在他身边,呆呆看著满塘荷花,被风吹得微微摇曳多姿,宋春睡得沈了,嘴角微微咧著,好似在笑,想到初见他时,便是这般微张著嘴,笑得有几分傻气,数年一过,宋春容貌并没大变,下巴却瘦得尖了下去,他坐在榻边,沈思默想,听得塘边柳树上的知了嘶声叫得厉害,心里越发如一团乱麻。
他呆呆地想了半天,闭了双眼,微微张开口,少时一粒浑圆莹红的珠子自口内落出,他伸手接在掌中,那红色元珠在他掌心滴溜溜转了个圈子,顾九瞧了一阵,轻轻掰开宋春的唇,便要将那粒珠子送入他口内,便在此时,一阵清风绕了过来,呼地一声撩开竹帘,顾九手腕一紧,便被人捉住,他回过头来,却见一个青衣少年站在他面前,双眉紧蹙,死死捏住他手腕,轻轻摇了摇头。
九郎手腕翻转,那粒珠子一滑,正要落入宋春口中,那青衣少年对著珠子呼地吹了一口气,那珠子便自宋春唇边飞离, 九郎叫道:"文秀!"
那少年反手一抄,将元珠抄在手中,拧了眉对顾九道:"九郎,你昏头了吗?这颗珠子是你的命门,你给了这人,你还想不想活了?"
九郎脸色急得发白,站起身来道:"你还给我。"
文秀一扬脸道:"不,九郎,我宁肯你现了原形,我也不会让你拿灵珠给这人用的。你现了原形,我仍然有法子把你弄回涂山去,可是你若是拿这粒珠子给这人,九郎,那是魂飞魄散的大祸,你就到了这个地步吗?"
九郎被他逼得没办法,情急之下,再也顾不得许多,白了一张脸道:"文秀,百年前,你因何被人散了功力?为的是什麽?你宁肯抛了千年道行,也不肯告诉涂山祖师那人是谁,又为的是什麽?"
文秀脸色一变,瞪了漆黑的双眼道:"你怎麽会知道的?那老东西什麽都告诉你了吗?"九郎上前一步道:"文秀,各人有各人的缘法,那人苦修之期已经满,只怕这便要寻来,你们百年前的赌约,他早晚要来践约的。"
文秀侧头看他道:"我知道,那秃头已经去过这人家中了,他是想要来收你。哼百来年不见,这人还是一付道貌岸然的嘴脸,一点儿也没变。"
顾九低了头道:"他并非真的道貌岸然,若真个如此,百年前他就能当真收了你,可他没收,反而自愿去捱那百年的苦修,说是替他自己赎孽,文秀,你难道不知道他是为了什麽?"
文秀摇了摇头道:"我不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