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你,唐欢在李崇的怀里挣扎,他听不进他的抱歉和解释,他说他忽略了,不是存心。
捶打着李崇的胸口,唐欢被李崇堵住了嘴,责骂之言全消散在缠绵的深吻里,灼热的气息,让唐欢溃不成军——只要李崇身体康健,太平无事,一切都不重要了!
被托着后背,唐欢被放倒回床,李崇轻咬着他的唇舌,一手挑他的睡衣腰带,一手解开自己的皮带。
他用灼热躯体压上他的身体,他带着他的手摸他膨胀的阴茎,前端已经颤巍巍的吐露着粘液。
他有性欲,这百来天,他没有一日不想,没有一晚他不看着录像自慰。
唐欢伤的太重,他不敢碰,憋得越狠,李崇越能憋——他怕自己弄坏了他。
弄坏我吧,抚摸着李崇的性器,唐欢一脸痴迷,他谁都不信,李景姜扬肖邦均可被收买,他只相信李崇,信他胯下的武器。
李崇的枪炮把他彻底击垮,一败涂地。
他像烈焰灼烧他,每一方寸都熟了化了,每一滴血都沸腾热烈,他像狂风掠过,带他飞升九天,欲仙欲死,他像巨浪侵袭,上上下下,抛他到浪尖又沉浸入海底。
抱着李崇的脑袋,唐欢仍由对方埋头舔弄自己的脖子,汗津津,水淋淋,而他的长枪抽狂暴地插在后穴,撞击他内壁,也敲打在他心里,他似干涸太久的河床,需要他的激流来充盈。
而李崇不肯满足于此,他架起他的双腿,让他的腰枕上卷起的鹅绒被褥,臀部向上,这个姿势能让他进的更深,能让他看的更仔细。
唐欢贪婪的盯着李崇的脸,垂涎一般渴求那被整根拔出的东西,顶端硕大,柱身粗长,是从浓密深林里探出的一头巨蟒。润泽的蛇头从自己身体里拉扯出透明的肠液,那粘液将断未断时,李崇握紧了自己的腿根,自上而下,猛的捅回,空虚的肠道被又再次充实,被开辟的更深,唐欢眼前一黑,一阵眩晕,而李崇剧烈的节奏,让自己在酸胀疼痛的边缘苏生,每一次他都进的更深,而每个下次,他把之前的痛变成欢愉。
他的身体在吞吐,在吸纳,舍不得他每次的短暂的离去,却又渴望再深入时的刺激。一浪一浪的快感,从结合处蔓延,传递到前端,传递到全身,唐欢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分身硬起,颤巍巍的流出爱液,最终射精。他喷了李崇一脸,而李崇挂着那些痕迹,持久的撞击,他低首用湿漉漉的脸蹭他的鼻尖,再次啃他的下巴,生吞活剥般的咬住他舌尖。
他收缩的穴口是李崇的强心针,他越来越快的抽插,发出低沉的吼声,高潮前,他喊他的名字,喊他小唐,喊他欢欢,喊他唐唐,喊他心肝宝贝。还喊了什么,唐欢听不真切,他瘫软了身体,像一汪春水,荡漾的不成人形。
微张着嘴,唐欢的牙齿轻咬着李崇的下唇,被干到几近昏厥,而身体却敏感的不行,他感到李崇的温度和硬度,感到他那里暴起的青筋,臀缝他沉甸甸的两枚卵蛋,几乎也要一并嵌了进来,感到最后的时刻,他的热流释放在他的身体。
第98章 往事(上)
一个早上,三个来回,精疲力尽。唐欢被李崇放进浴盆,仍由他体贴细致的清理。李崇道他半小时后还要外出,一会儿他喊姜扬来帮他料理药浴。
裹上浴衣,唐欢看李崇迅速冲洗,拢了拢衣襟,他颇难为情,歪在躺椅上,再偷瞄自己,从领口往下,找不到一处好肉,全是吻痕、牙印和淤青。李崇用毛巾拭干身体,他走到他跟前,俯身亲吻他的额头,他说抱歉,时间太紧,不得不走,等他回来,他们再尽情的做爱,从早到晚都不停歇。
大骗子,不要脸,心里骂着,嘴巴却很诚实,唐欢昂起脖子,让那个亲吻从眉间滑到脸颊,再结束在唇边。
临窗远眺,唐欢目送李崇的车消失,而他那些温柔的话却仍旧回荡在耳畔心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李老板的情话技能全点亮开启,他自自然然的撩拨,却挑得人心猿意马。
送走了李崇,姜扬来为他检查身体,在他泡药浴时,李景探头在门口的啧啧感叹,唐欢真是好手段,这一炮打的,春宵一刻,何止千金。
跟着你哥瞎胡闹,姜扬操起药囊把他打了出去,吃一堑长一智,还管不住舌头,乱耍嘴皮子。
晚饭时分,李景收到讯息,开酒庆祝,喝的微醺,原来李崇已不在国内,作为企业家代表,他跟着出访,SAMI刚刚拿到了数十亿美金的大单子。
唐欢这才明白李景和姜扬早间的对话,受宠若惊,心乱到窒息,李崇不放心他,昨儿一宿耗在天上——他刚落地便返京,把他干踏实了,再匆匆飞回去。
慌忙埋头,唐欢耳根滚烫,回避了桌上那杯酒水,又羞又恼又后怕。万幸一切顺利,这种场合,要出了岔子可了不得,李崇飞回来睡他,真像个十足的昏君。
多歇几天,等你,小别胜新婚。
唐欢要李崇好好休息,他要敢这两天回来,他便搬回肖邦那里。仔细算了算,李崇这是两天两夜没睡上正经觉了,胡来乱搞,太伤身体。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