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做工具发泄。指甲深深嵌进掌心,一彦抱住了她,贴着她的头发,吻了吻她的额头,“你只要乖乖听话,我保证你安然无恙。”
“我现在很安然无恙吗?不过是被一个人弓虽女干和被很多人车仑女干而已。”
一彦的表情顿时僵硬了,神色阴郁地可以滴出水来。作者有话要说:河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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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的沉默,夜色暗了下来。
昏黄的枝桠影影绰绰交叠在一起,映在沙子堆积的松软地面上,远远都是婆娑的树影。偶尔几声鸟叫,也显得孤立空旷、仓皇无措。
一彦不笑的时候,用一种诡秘的目光慢慢审视着她,让她有种打心眼里生出来的恐惧,仿佛她就是一块砧板上的肉,正等待宰割。
后面就是屋子,清河实在不想回去,也不想和他一起呆在这地方,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回头一看,一彦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只是还隔着几米的距离。清河咬牙,加快了脚步,可不管她怎么跑、怎么赶,就是怎么也甩不开他。
清河索性不跑了,就慢慢在村子里游荡。两旁的土垛房大多低矮,路也狭窄,到了村的尽头,路面稍微宽了点,变成了一个圆形的空地,上面有一口水井。妇女在井台上打水,卷起裤脚,擦拭身上的血污,过了会儿,端着清水进了旁边的屋子。
清河站在原地看了会儿,神色怔怔的,被一彦捞起来,推进了旁边的空屋子。
这时天色已经黑了,村里除了一两户人家透出点微弱的灯光,其余地方一片黑暗。空屋子里屯满了稻草,充满了一股奇怪的马粪味。一彦捂住她的嘴,把她按在门板上,示意她不要说话。
小路尽头传来细微的脚步声,视线近了点,才发现是两个同样打扮的缠巾男人,手里携着猎枪,神色警惕,四处一望,进了旁边两母女居住的房间。
清河原本要挣扎,现在也安静下来。
一彦见她不再动,放开了她,利落地扒开一处稻草,掀开屋顶,几步跳了上去,伸手给她。清河犹豫一下,还是把手递给他,被他拉了上去。
夜晚的屋顶有些凉,清河缩了缩脖子,有些站不稳。一彦直接揽紧她,一指竖在她的唇上,提醒她不要说话。烛火熄灭了,茅屋里仅剩的淡光都消失不见。一彦竖起耳朵一听,是两男一女的对话。
“当家的,你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是那个妇女的声音,哭声压抑。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过和兄弟去县城半个月,怎么就弄成了这样?外面屋子里那些人,都是个什么来路?”
“他们……他们……”妇人吞吞吐吐,最终把事实都说了出来。男人回头看了一眼还躺在床上的女儿,端起猎枪走了出去。女人在后面喊,老二忙捂住她的嘴,“嫂,别瞎嚷嚷,把人惊醒了,事情就更不好办了。”
妇人吓得脸色煞白。
老二也拿着枪赶出去。
两人常年在山里打猎,枪法不错,胆子也大。这时,老大一门心思扑在自己的婆娘和女儿被糟蹋了这件事上,根本听不得劝。不过,他也不是个鲁莽的人,在屋外潜伏了很长一段时间,确定里面的人都熟睡了,才慢慢打开门。
枪声会惊醒别人,他直接用匕首化开了两个男人的喉管。
鲜血溅到稻草上,有几滴落到王胜的脸上。常年行走道上的直觉,让他瞬间睁开了眼睛,凶狠如恶狼,抽了腰间匕首就朝老二划去。老二一个纵身,跃到草垛上,拉开猎枪的枪栓。这个时候,王胜再去拿枪已经来不及了,顺手捞住旁边一个小弟挡在面前。
“砰砰”两声枪响,小弟还来不及呻-吟一声,胸前就开了两朵血花。
猎枪的射程和威力,到底不大,没有洞穿这人的身体。王胜趁势退去屋子,掏出身后手枪,靠门的阻挡朝门内*射击。一边开枪,一边大喊,把剩余还活着的人叫醒。
他的火力把两兄弟阻拦在门内,其余幸存的几个手下也就出不来。
老二一枪,崩掉了一个小弟的头,腿上却不幸被子弹打中了,他用力撞开后窗的木板,“大哥,快走!”
老大咬了牙,忍着不舍,放了猎枪后跳上窗口。出了窗,他就奋力朝外面跑。千算万算,没算到这帮人也有枪。
眼前就要逃走,王胜懊恼地大喊,“追啊,你们这帮废物!”
剩下三四个还活着的人拼命追出去,却一齐堵在了窗口,王胜气得破口大骂。
老大已经出了村口,想起自己的妻儿,还是折返回去。一彦抱着清河一直在屋顶看着,看着他们跳进了那口井里。
没有声音。
——那是口枯井。
王胜带着仅存的三人四处搜寻,一彦带着清河适时地赶过来。他有些奇异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了,胜哥?”
“什么怎么了?我们被人偷袭了!你带着这小妞去哪儿了?”
一彦笑道,“没去哪儿啊。”
王胜狐疑的目光从他的头顶扫到脚下,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