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肯定不愿意帮我。”
你杀了人家辛辛苦苦养的禽类,人家就会帮你了?恐怕更不会帮你吧?
清河觉得一彦的逻辑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她没有说出来。
一彦也不躲,直接在空地上架起了树杈,生起了火。几条蛇而已,自然是手到擒来,直接剥皮、取胆、放血……
竹楼里。
一桌酒宴摆地正火热,三个虎背熊腰的大汉和一个身姿妖娆的女人在一起碰杯。三个男人长相平庸,光着膀子,□围着花花绿绿的筒裙,女人到长得妩媚风情,看着只有二十几岁的样子,一头秀发都盘在头顶,只扎了条色彩斑斓的头巾。
“老三,听说你上次出货受了伤,我正好去东巴,和那边的蛇王换了几条蛇,一会儿炖了补补。”老二拍着他的肩膀,使劲擂了几圈。
不死也被你打地内出血了。
老二瞥了他一眼。
“你这是什么眼神啊?”老三不解。
“好了好了,你们就不能好好相处?明明是自家兄弟。”老四瞪他们几眼,看着倒比他们更成熟稳重。不经意地侧头一看,她就看到了外面的火光,顿觉不对劲,放下酒杯拔了枪就冲出去。关键时候,剩下几个也不含蓄,抄家伙纷纷跟上。
几步登下竹楼,楼下的空地上,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正围着火堆烧烤。
老四本来还认不出架子上烤的是什么,往地上一看,那一堆蛇皮却明晃晃地刺着了她的眼睛。刚想喝骂,一彦转过身来,对她嘻嘻一笑,“四阿姨,别来无恙啊?”
老四明显愣了一下,上下打量着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你是一彦?”
“还有假的吗?”一彦背负了双手,眼珠子咕噜噜乱转,笑眯眯地看着她。被他这么看着,老四心里就一阵发毛。原因无他,每次这小子一来准没好事,肯定是想勒索敲诈什么。这不,一个照面,招呼还没打就宰了她辛辛苦苦弄来的宝贝。她气得心肝都在疼,但是看着他笑眯眯的俊俏脸蛋,就是怎么也恨不起来,反而有种无力感,只喜欢这个小瘟神可以离他们远一点。
“你又想干什么?”老大警惕地看着他,脸都皱成了苦瓜。
一彦笑道,“来做客呀,这么长时间不见了,几位叔叔伯伯婶婶都不想我?”
想你个大头鬼!
几人敢怒不敢言。
忽然,篱笆的方向传来一声惨叫。回头去看。老二趴在栏杆上,身子伸进篱笆里,紧紧地抱着一只光脱脱的——大鸟?
“你干了什么,我鸟儿的毛呢?”老二的眼睛都急红了。这本来是只美丽无比的孔雀,头顶金冠,现在却成了一只比鸵鸟还丑的东西。
一彦一点歉意都没有,摆摆手,“谁让你们这儿这么无聊,没什么东西玩,就只好拔了它的毛来编个帽子了。”
老二终于发现了篱笆后的一块巨石,无数的孔雀翎毛都散落在地,有几根还搀着鲜血,分明是被蛮力拔下来的。
他一头扑在地上,抱着他鸟儿的一堆毛瑟瑟发抖。
一彦吐吐舌头,回头对清河一眨眼。清河转过头去,四处张望。
“你说,你要怎么陪我的雀!”老二火急火燎地奔上来,死死揪住他的衣领。
“有话好好说啊,不要动粗。”一彦把他的手扭开,脸上还有些嫌弃,气得老二差点断气。
“与其担心死了的,还不如担心还没死的。”一彦道。
“你什么意思?”老二的嗓门都提了起来。
一彦掏掏耳朵,离他远了点,挑了挑眉抱住臂膀,“金老二,你真不知道我什么意思?”
金老二都快哭了,“我的祖宗,你到底想干什么?有话就直说吧,别拐弯抹角的了,也别打我那几只宝贝的主意好不好,我养活了多不容易啊?”
“谁管你养地容不容易啊,我要是心里不舒坦——”一彦扬起头,金老二的心也随着他的语调提起来,一彦却微微一笑,拍拍他的肩膀,“好了好了,一会儿再说,这么久没见,先喝一杯吧,自家兄弟,有话好好说。”
金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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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到了竹楼里,一彦随手找了架藤椅就躺下来,坐了一下,又闲不住,起身在屋子里转悠,东摸摸、西看看。他每碰一样东西,另外几双眼睛就会跟着动了上几动。
清河默默站到他的身边,周围的气息——似乎不太友善。
一彦看向金老二,“老二哥,这么多年的交情了,怎么你们看到我,一点也不开心呢?”
开心你个大头鬼!
四人心里的神经都狠狠抖上三抖。
这个天杀的!
清河更加紧张,躲到一彦身后,拉拉他的衣角,示意他收敛点。一彦脸上笑意仍然烂漫,“我大老远地过来看几位,你们就对我这种态度?太不念旧情了吧?”
“我呸!你丫的臭小子这次想干嘛?别再装了,有什么话就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