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陪我吗?”
薛薛抬头望了眼彷佛被泼墨渲染过,无边无际的黑夜。
有星星挂在上头。
一闪一闪的,像过去流下的眼泪。
不再只有悲伤,还有释怀。
“嗯,会一直陪你的。”
事情结束后的一个礼拜,罗驰几乎是寸步不离的跟在薛薛身边。
从早上睁开眼到晚上上床。
除了少数几件需要他亲自裁决的大事,男人把剩余的事情全推给了蓝鹄,然后蓝鹄在过滤之后,选择性下交给赤焰和青竹。
青竹自然没有异议,有异议的是赤焰。
“我这是给你磨练的机会,将来如果我们公司顺利运行了,难道你还要用以前打打杀杀那套和人家谈生意吗?”
“有什么不可以?”
赤焰小声嚷嚷,得了蓝鹄又是一顿训斥。
虽然三人年龄相仿,可蓝鹄不论在为人处世还是行事风格上都相当稳重干练,当之无愧一句大哥,所以最后在蓝鹄的语重心长和青竹的好言相劝下,赤焰还是认分的跟着学习了。
他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一旦认真起来就绝不马虎,加上有青竹和蓝鹄在一旁盯着,罗驰也十分放心。
不过这下可苦了薛薛。
在罗驰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黏在她身边的状态下。
世界九、失忆的恋人(64)H
一开始,薛薛很能理解罗驰的不安。
虽然事情在计划内也算得到了圆满的解决,可计划赶不上变化,薛薛努力做到尽善尽美,却不敢说万无一失。
好比被注射肌肉松弛剂和策反阿陈这件事便是个意外。
还有龙傲的决定,他们也只有八成的把握。
哪个环节出了错,都可能导致无法挽回的结果。
可人生有时候就是需要赌一把的勇气。
薛薛明白这个道理,罗驰亦然,然而人都是感情动物,知道和做到常常是两回事。
所以对于罗驰的不安,薛薛十分宽容。
在白天时他竭力压抑的情绪,在夜晚经常透过梦境宣泄出来,每到那时候,薛薛就会温柔的抱住他,吻他,哄着他。
然后,用性爱来抚平一切。
“没事的,罗驰。”女人微哑的嗓音像从天空降下的一条藤枝,足以提供坠入深渊的罗驰一条生路。“不要怕,睁开眼睛来,都过去了。”
睁开眼来的罗驰,目光迷茫,柔软的发丝服贴在额上,遮住那对斜斜画向上直入鬓角的锋利眉毛。
这样的罗驰看起来年轻许多,甚至带着一丝平常少有的稚气。
薛薛心念一动,亲上男人的眼皮褶皱。
这像是一个信号。
猛地,罗驰翻身将薛薛压在身下。
本来迷茫的眼神此时被兽类的野性给取代,彷佛一把刚开锋的利刃,泛着冷光,锐气十足。
接着,他低下头,吻住薛薛。
或者,用啃咬来形容会更合适。
“嗯……”
红唇与檀口被大舌肆意玩弄,晶莹的唾液沿着唇角涎下,又被舔舐干净。
睡衣被粗暴地拉开,在夜灯下镀上一片柔和光泽的白嫩肌肤成为罗驰的画布,一个又一个红紫色的记号被啜出来印在上头,像漫山遍野盛开的野花。
前戏并未持续太久,猴急的男人像迫切要证明什么似的,胡乱在刚泌出汁水的小穴外抹了两下便掏出性器,一举闯入。
“唔!”
薛薛绷紧脚尖。
往常都能得到充分润滑的甬道此时显得干涩许多,摩擦过程中带来的除了快意还有痛意,让薛薛忍不住低哼出声。
罗驰的动作停顿片刻。
他低头,如鸟衔住果实那般衔住乳尖,接着手伸下去,拨弄花瓣,捻住阴蒂,藉由刺激敏感带,让薛薛能更好的投入性事中。
即使在意识模糊不清,态度焦躁的现在,他依然记得考虑到自己的身体,而不是一味顾着宣泄情绪和性欲,单是这一点,就让薛薛觉得整个身体暖烘烘的。
水流渐渐充沛起来。
主动揽上对方脖子,薛薛给他开了绿灯。
“可以了,阿驰。”她学着罗驰方才的动作,用牙齿轻轻磨着对方的耳垂。“干我。”
没有男人忍得了这句话。
如乌云骤然压下,黑沉沉的眸子中猛地迸发出炫目的亮光,下一秒,双手探出,抓住一对纤细的脚踝往两边用力一扯,罗驰再无顾忌的,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
“好深……嗯……”
十指插进男人粗硬的发丝里,薛薛觉得连呼吸都变得湿湿黏黏的。
“阿驰的肉棒好大呀……呜……干进来了……嗯啊……”
媚肉被撑开到极致。
穴嘴圆嘟嘟的,流出来的春水在罗驰的大力挞伐下被捣成细细密密的白沫,覆在娇嫩的秘密花园上。
“阿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