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朗终于停下。
在薛薛几乎要以为自己会被捅穿之际。
然而还没等她吊着的一口气放松下来,易朗又动了。
缓慢、又深又重的,男人像是在尝试什么新鲜事物般,用不服输的态度在实践性爱。
“呜……”悬在眼角多时的泪珠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在女人素净的面孔上划出一道水痕。“疼啊……”
尾音卷起,似颤抖的琴弦,敲在易朗的心尖上。
男人像是在这时才清醒过来似的,如狼般的目光落在薛薛的脸上,也不知他是真看清楚了还是凭着本能,在嘴唇接触到皮肤的一瞬间,咸湿的液体被舔舐干净。
“别哭。”
淡淡的两个字,不说还好,一说,薛薛更觉得委屈。
“你……你太过分了……”薛薛拚命瞪大眼睛,奈何水珠像从未锁紧的水龙头里涌出来似的,一颗接着一颗掉不停。“出去!给我出去!”
薛薛也不想在这时候矫情,可易朗真的把她给气着了。
“没办法出去。”易朗顿了顿。“现在。”
薛薛其实也是知道的。
在这时候出去,不过是把刚才经历的痛苦再重演一遍而已。
于是她盯紧易朗。
黑暗中,女人的眼睛炯炯有神,一双杏目亮得堪比夜空中最亮的星辰。
易朗无法装作视而不见。
“我……不会。”
此话一出,薛薛觉得自己看到男人脸上可疑的红晕了。
尽管在当前视野下,可能是臆想出来的画面。
忍了又忍,最后忍不住的薛薛噗哧一声笑出来。
没想到这一笑身体就不由自主的扭了下,连带着小穴也跟着绞紧肉物,受到刺激的男人于是闷哼一声,在喉结滚动的片刻,性器竟是又生生胀痛了几分。
如果眼前有面镜子,薛薛毫不怀疑会看到自己发白的面色。
“你……”知道在僵持下去没有半点好处的薛薛在百般无奈中只能指导男人。“阴蒂,揉一揉……”
生物课不是白学的,虽然经验匮乏,在胡乱地摸索一通后,男人还是找着了瑟缩在包皮中,恹恹然的小豆子。
一开始并没有带来什么快感。
易朗的力道不轻不重,又没什么技巧可言,非但没能缓解薛薛的痛楚,反而让她更难受了。
不得已下,薛薛只好覆上易朗的手,亲自告诉他该怎么做。
“要这样,用指腹……”彷佛自己在自慰一样,羞耻感迸发的女人连声音都变得又尖又细。“磨这里,然后……呃啊!”
突然变调的呻吟让易朗彷佛被烫着了,想要收回手,却被薛薛给压了回去。
“继续……就这样……嗯……很,很舒服……”说不下去的薛薛索性把眼睛闭上。“这样小穴才会出水,你……不要停……嗯……”
被开绿灯的男人突然福至心灵,竟是变着法儿弄了起来。
情潮掀起,带来足以倾覆理智的浪花。
“嗯……”
在男人的努力下,快感逐渐淹没方才的不适,取而代之的是如被蚂蚁啃咬皮肤般细细密密的痒意窜起,让薛薛也不由自主的抚上自己的双乳,揪住硬梆梆的乳豆模仿起来。
见状,易朗就知道时机成熟了。
尽管如此,他还是多此一举的问了句:“可以了吗?”
彷佛想要听到什么来确认一样。
男人心中涌现连自己也猜不透的复杂情绪薛薛自然不知道,她只臣服于欲望,试图填满不知何时形成的巨大空虚。
“可以了……动一动……嗯……”踮起脚尖,薛薛无意识的想去套弄肉物。“易朗……”
易朗忽然俯身吻住她。
脱口而出的尖叫被男人给全部含进嘴里,化作唾液,融化在两人唇舌的纠缠中。
性器一下下的往前顶。
伞状的龟头硕大非常,每一次都能精准地戳进最敏感的软肉里,给薛薛带来欲仙欲死的快感。
她觉得自己在呻吟,却听不清楚自己的声音。
充斥耳中的,是肉体碰撞,还有囊袋甩上阴户时发出的劈啪声,更细微些,似乎还有搅动的水声,哪怕看不到,薛薛也知道自己的下身定然是一片泥泞。
白沫覆在红肿的花瓣上,充满被蹂躏的美感。
“好深……唔,肉棒好大……啊……撞到了……嗯……”
在易朗又一次残忍的辗过嫩肉却不作停留反而更往里深入后,薛薛扬起了雪白的脖颈。
这一幕恰好落在易朗眼中。
美不胜收。
让人想折断她的羽翼。
念头闪过的瞬间,易朗的动作更重了几分,像是要往鲜嫩的身体里打上烙印似的,哪怕气息并无实质,也要让她全身沾满自己的味道。
世界十、失格的偶像(17)下(H)
易朗的体力好到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