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为什么总是晃个不停。
赵映懿也不再抗争,她平日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他是自己的夫君,好歹强过自己像个活死人一般。
柴惟中热衷于调教自己的小妻子,将静心阁上上下下的人都换成了自己的,就算他将她抱去议事处行云雨除了他也没人清楚。
柴惟中正在看着手中的军情,若不是那手有些抖,还真的看不出什么,另一只手按在赵映懿的脑袋上,教她给自己吹箫,
“乖宝,牙齿收收。”赵映懿哪里会这些,柴惟中控制住自己想要暴虐的动作,赵映懿的穴里是两个缅铃,痒的她只能夹紧那处儿,慢慢的摇着腰。
“可是饿了?”赵映懿虽不再抗争,柴惟中也不想她向那妓子一样敞开腿挨操,如今这般正好,只要她不死命的挣扎,就是美事。
柴惟中忍着将手里的公文批阅结束,抱着她往书房的榻上一倒,伸手进穴里将那缅铃拿出来一个,
“另一个放在里面?”赵映懿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吻上去,她发现柴惟中最受不了自己去亲他。
“那就如你的愿,放在里面,真是个缠人的小娇娘。”那榻子小,柴惟中将赵映懿举起来放在自己的腰上,
“自己动。”
赵映懿慢慢的动,找到感觉之后便那样骑乘柴惟中,柴惟中将那奶子捏成任意的性状,这午后时光,好不快活。
近日里,侍候在皇帝身后的内侍,发现皇上不再没日没夜的处理公务,反而是到了就寝的时候早早入睡,有些时候还要点一些安神香,也不怪柴惟中如此,按日梦醒了之后,后来在睡觉,梦境竟然是接上了,尽管他总是泄在亵裤上。
只要是能见到她就是好的,燕州的墓已经修缮结束,他亲自去了燕州将自己的爱人,安葬好,将自己的地方流出来,
“你若是不想进皇陵,我就陪你留在燕州,知道你讨厌京都,咱们不去那里,等我来陪你,说来也可笑,都不知道你喜欢什么,看你梦中喜欢看兵书,喜欢舞剑,我就多给你带一些,等到我去你那边,你能不能不计前嫌,给我舞上一剑,可好?”登基才一年,柴惟中就已经好了十岁。
他也曾提醒自己,自己是这天下的王,身畔少了一个人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他也强迫自己不要去想她,可是自己吃着吃着饭就想起她是如何在自己面前吃饭的,洗澡的时候想起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是如何洗澡的,穿衣的时候想起她的笨手笨脚,见没见过的风景的时候又想起来要是她见了,该如何欢喜。
柴惟中快要梦到他要出燕州南下进军的了,柴惟中又不敢睡觉了,可是不睡觉又看不见她,在半睡半醒间睡着了。
京都那边已经一日不如一日,那昏庸的皇帝一日比一日残暴,那日他去静心阁的时候看见她正在作画,只不过看见他来了就将那画收了,站在案几前无措的看着自己,柴惟中知道举事就这几天了,可是还是忍不住紧张,虽说京都早已经不是燕州的下场,可毕竟是改朝换代的大事,不由得他不紧张。
坐在一旁的桌子旁,喝了几口她这里的热茶,至于以后她的容身之所,他还没有想清楚。
“过几日,爷要离家办事,你在这府中安分一些。”赵映懿点点头,柴惟中抬头看她,
“过来。”赵映懿走过去,被柴惟中抱在腿上,仿佛这样能安心些,赵映懿也乖乖的窝在柴惟中的怀里。
“爷,若是……你这次出门能得偿所愿,可以放我、放我出府吗?”眼前的人马上就要飞黄腾达做皇帝了。
“你要去哪儿?”柴惟中提高了嗓门
“边境的连将军是我外祖父的部下,若是我写信给连伯母,她会收留我的,等我出了府,我就皈依佛门,爷看在我小心侍奉的面子下,可能如了我的愿?”柴惟中莫名的生气,难道她平日里的乖巧听话都是为了此刻能离府。
“你是爷的夫人,这些话以后不要再提。”
赵映懿张了张嘴,没再说话,再说什么都是枉然。
他走之前吩咐人看到静心阁,她确实如他想的那样,乖乖的待在府中,听着外面传来的消息,算起来快要到了京都,她打开那日画的画,
画卷上是一名英气的男子,赵映懿将那画挂在了内室,柴惟中透过梦境看着那幅画,场景是他那日陪她看书,却在书房的案几上睡着了,他不知元清如此擅人物画,将他画的如此俊俏,“元清……”
他看着那日靖儿带给元清的补药,元清看了一眼,就喝了,她清楚那里是周侧妃下的毒,早出手清理好过晚出手,不然还让她成为皇后吗?
他看着元清在他大业完成之时衣锦还乡之际,将自己画的画放在火盆中付之一炬,她早在提出要离开的时候就猜到了自己的结局,她在他离开的时候就想好了后事,可惜他执着于情爱,执着于那时不知是情爱的情爱,将她拴在自己的身侧,没想过以后,更没想过永远,是他负了她,是他强硬的让元清留在自己身侧,又亲手将她送进地狱。
那夜,大元的开国皇帝,抱着自己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