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什么……”
“你说,要相公的大肉棒插进来,插到最里面来。”
“要相公插进来,插进最里面……”柴惟中哪里还有什么自制力,抵着那层膜,一个呼吸就刺了进来。
“疼啊……”赵映懿一个短而尖锐的呼声,
“乖乖,我不动了,就这一次你且忍忍。”
柴惟中好久没动作,只手上各处抚摸赵映懿的敏感点,好歹做过多年夫妻,待赵映懿慢慢适应了,他也适应着慢慢的动,
抱着赵映懿的腰,只下身快速的抽动,没多久将自己的子孙液都射进了赵映懿的娇娇处。
缓了一会儿,提枪再上,
“娘子,今夜少不得你受罪,相公会让你快活的。”柴惟中使了手段,赵映懿舒服的只会叫,快意从四肢百骸慢慢传开,慢慢的被cao软了,
“感觉到我的肉棒没,你慢慢去夹他。”
“对就是这样,咬住别松口,相公这就泄给你。”新婚夜赵映懿被幸了五回,后两次早就没了意识,只是小穴舒服的不断回应柴惟中。
柴惟中收拾的时候暗暗后悔自己的孟浪,那小穴又红又肿,第二天赵映懿去敬茶都是柴惟中厚着脸皮抱去的。
因为有了杨家的帮助,所以举事的时间向前调整,杨家虽然告老还乡了,但是自己的老随从加上藏起来的军队,加起来也是可观的人数,柴家从燕州起兵,杨家从关外开始配合,柴惟中身为将领,随军的时候带着赵映懿,好歹赵映懿学过兵法和一些功夫,也显得不是那么吃力,柴惟中找了不少大夫给赵映懿调理身子,打算让她二十岁以后再生小孩,赵映懿也同意的,母亲就是生孩子太早落下病根才去的,小夫妻两个蜜里调油一般。
京都没了杨家,早就成了一盘散沙,没过几年,柴家就兵临城下,柴惟中这是在帐中。
赵映懿在柴惟中身旁当个书记官,
“娘子,你可想夫君我坐上那龙椅?”柴惟中身侧只有赵映懿一人,但是当了皇帝就说不准了。
“你如此忙着推翻赵家,怎么这时候想起问这个?”
“娘子,为夫想和你商量,待到这军情稳定,你同我回燕州好不好?”赵映懿抬头看着柴惟中,
“如今我父亲还在,这王位就是柴家的,但是我并不想接父亲的家业,等到稳定了咱们就走,你可愿意?”
“你为什么要走?”赵映懿看着柴惟中运筹帷幄到今天,以为他是个有野心的。
“等坐上了王位,很多事情就变的复杂,我这一生的心愿,就是你陪着我,我不想因为别的事分心,至于这皇位谁要,自然有我弟弟和父亲头疼,咱们领了燕州王府的爵位,你陪我回来,咱们春天出门踏青,秋天去打猎,夏天还可以出门去游玩,多好的日子,但是你想要坐上那位子吗?你想怎样为夫就怎样?”
“我自然是不想入深宫的,但是还是你做决定的好,省的以后你反悔了再赖上我。”
“你这个鬼精的丫头。”
本来赵映懿只当柴惟中随便说说,没想到等事情落定真的领了燕州王府的爵位就回了王府,赵映懿感动的不像话,她是前朝的公主,说实话并不想要回京都,赵映懿在回燕州的马车上,抬起帘子看着马上的男人,他虽不轻易承诺什么,但是他承诺的都办到了。
燕王府王妃在大周第二年生下了个男婴,只不过生产过程艰难,在外等候的燕王差些倒地不起,好在母子平安。
也是这一趟鬼门关,赵映懿想起了一些前生旧事,哭的泣不成声,
“瑶宝乖一些,别哭了,在月子里哭会伤了眼睛,以后咱不生了啊,不生了,别哭了。”柴惟中手忙脚乱的哄着赵映懿。
赵映懿收住了情绪,将想要说的话都咽了下去,只指使柴惟中鞍前马后的服侍她。
有一日,阿宝已经要半岁了,正值一个果子飘香的季节,柴惟中将赵映懿带出去摘果子,将那讨债一样的儿子扔给奶妈,赵映懿指使柴惟中上树摘最上面的果子,看着她的夫君,前生的记忆,前半山的记忆如跑马灯一样一幕一幕的掠过,
“先生,你知道我最后书房中烧掉的人物画是画的谁吗?”赵映懿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让柴惟中愣神,手上松了掉了下来,震惊的看着赵映懿,
“元清,你记起来了……”柴惟中像是怕赵映懿走开,狠狠的抱住她,他这一生到此算是圆满了。
赵映懿被柴惟中感染的也开心起来,她不是没恨过,也不是没怨过,但是岁月蹉跎,他俩之间隔着岁月山河,他又将此生都给了自己,两夫妻从此心心相印,岁月静好。
只是柴惟中想起上辈子的事来,缠着赵映懿再当回学生,学学如何讨好侍奉床帏,被赵映懿狠狠掐了几回,但是因为自己还想要个女儿,只是柴惟中怕她受苦不许,生一个就够吓人的了,还想要第二个,赵映懿免不得要随了她夫君的意思。
这个故事,完。
安如絮——强制交欢(上)(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