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且赶了个大早回学校收拾东西。由于尚未正式开学,加上又是一大早,校园里没什么人。除了一群喜鹊在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外,几乎再听不见任何别的声音了。
柳芳菲沿着林荫道一路往宿舍走,清晨的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洒落在地面上,凌乱而斑驳,就好像她的心情。
宿舍楼比校园还要更安静,柳芳菲能够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和脚步声。
拿钥匙开门的时候,柳芳菲的手有些抖。而当她推开宿舍的门时,心竟情不自禁地一紧。只见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子洒满了窗台,使得窗台上的几盆绿色植物看上去愈发生机盎然了。
蒋碧彤将这些绿植带回宿舍那天一边给它们浇水一边说:“有人把日子过成了诗,有人把日子过成了歌,我要把日子过成诗歌”的情形至今历历在目,先不说蒋碧彤有没有把日子过成诗歌,只说这些小盆栽倒是被她养出了诗歌的意境来了—— 玲珑优雅、韵致生动、青翠欲滴……美得让柳芳菲直想把它们永远留在自己的生活里。
记得放假之前,蒋碧彤为了不让这些植物因为太长时间无人浇水而渴死,颇下了一番功夫——特意跑去附院找护士要了几个输液用的空瓶子,又用注射器给瓶子里注满水,然后将输液管的一端插入瓶中,另一端分别插入每盆植物的土壤里,将滴液管上调整滴液速度的滑轮滑到最下面,使得瓶子里面的水无法滴出来,只能慢慢渗到土壤里。
在完成这一工程后,蒋碧彤十分得意地说:“怎么样,我这个主意不错吧?”当时柳芳菲还对蒋碧彤的这个方法是否有效表示怀疑,现在看来这个办法还真管用,不然窗台上不会有此刻这番青翠的景象。几盆小小的绿植,让柳芳菲不禁想起了跟舍友们在这间宿舍里的日常以及洒落在那些日常中的欢声笑语。
柳芳菲不禁想起了蒋碧彤将这些绿植带回宿舍那天的情形,她清楚地记得蒋碧彤一边给它们浇水一边说:“有人把日子过成了诗,有人把日子过成了歌,我要把日子过成诗歌。”
且不说蒋碧彤有没有把日子过成诗歌,这些小盆栽倒是被她养得极好,好得让她想把它们一直留在自己的生活里。
记得放假之前,蒋碧彤为了不让这些植物因为太长时间无人浇水而渴死,颇下了一番功夫——特意去附院找护士要了几个输液用的空瓶子,又用注射器给瓶子里注满水,然后将输液管的一端插入瓶中,另一端分别插入每盆植物的土壤里,将滴液管上调整滴液速度的滑轮滑到最下面,使得瓶子里面的水无法滴出来,只能慢慢渗到土壤里。
在完成这一工程后,蒋碧彤十分得意地说:“怎么样,我这个主意不错吧?”
当时柳芳菲还对蒋碧彤的这个方法是否有效表示怀疑,现在看来这个办法还真管用,不然窗台上不会有此刻这番青翠的景象。
几盆小小的绿植,让柳芳菲不禁想起了跟舍友们在这间宿舍里的日常以及洒落在那些日常中的欢声笑语。
环顾着这间小小的宿舍,柳芳菲一时间竟百感交集……她满心以为自己讨厌瑞川医大,讨厌跟瑞川医大有关的一切,可是当她就要告别这里的时候,她竟然心痛得要死。
这种程度的心痛是她始料未及的,这使得她一时间竟有些慌乱和手足无措。
为了摆脱这种慌乱和手足无措,柳芳菲连忙打开行李箱,开始动手收拾行李。然而才收拾了几本书便再也收拾不下去了,她无比痛心地发现她完全不想把任何东西装进行李箱。
“真的就这么离开了吗?”柳芳菲一边暗暗问自己一边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骤然发觉脸上湿漉漉的,她以为是汗,伸手一抹,才发现竟不是汗,却是泪。
“为什么流泪?谁在乎你来了还是走了?你走了瑞川医大只会更好!”柳芳菲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胡乱抹了抹脸上的泪,随即站起身准备接着收拾行李,然而更多的眼泪却不争气地涌了眼眶。
柳芳菲终于忍不住倚着床栏杆痛哭起来,心里万分难过。她这才意识到,原来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深深地爱上了瑞川医大,原来她已经舍不得离开这里了。
她无法止住哭声,也不能阻挡夺眶而出得泪水……她声泪俱下,倚着床栏杆的肩膀不住地颤抖着。
柳芳菲正哭得伤心,忽然听见有人敲门。
柳芳菲以为是宿管,连忙擦干眼泪去开门。
门刚一打开柳芳菲便愣住了,她发现敲门的人根本不是宿管,而是秦克成。
“你哭了?”柳芳菲听见秦克成这样问道。
“干嘛?”柳芳菲并没有回答秦克成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不干嘛!”秦克成答。
“不干嘛干嘛敲门!”柳芳菲一边吸了吸鼻子一边说,说完便准备关门。
秦克成却突然伸出手,一把将门撑住:“你期末考试输了,难道就没个说法吗?”
“你要什么说法?”
“你这水平得有人给补课!”
“……”听了这话,柳芳菲不禁愣愣地看着秦克成